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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技不咋地,感谢阅读,纯纯是我做毕设做疯了临死前写的拳皇。
-----正文-----
萧镜一点一点剥开雾山的衣衫,直到人全身上下只剩一件里衣才罢手,又伸手把瘫软的人抱起来,走到隔壁的浴池,抱着人下了水。
萧镜对雾山的唇蓄谋已久,此刻正箍着软乎乎的人亲了又亲。
雾山不清醒,微微张开嘴巴,这却给了萧镜可乘之机,手指往里一伸,肆意玩弄着雾山的软舌,模仿着交合抽插个不停,发出暧昧的水声。
后穴里被塞着细长的玉势,雾山觉得不舒服,伸手想去拿出来却被主子按住了,甚至还往里推了推,“乖一点,不准备好我怕一会儿伤到你。”
“主子…”雾山说不清楚话,迷蒙着眼神,怔怔地盯着萧镜的脸看,雾气缭绕之间,他看见萧镜一脸忍耐,正疑惑着主子为何要露出这种表情,却突然发觉后穴里又挤进了一根手指。
不行,里面,里面还有玉势呢。
雾山面露惊慌,急的都喊出了主子的名字,“萧…萧镜!不行!”
“没事的,雾山,”萧镜忍得难受,亵裤里的阳物胀的顶出了一个鼓包,饶是如此,他还是谨记着不能让雾山伤到的原则,“忍一忍好吗,我这是,帮你解毒呢。”
萧镜为了让雾山舒服些,干脆把人撑起来搁到了池子边,独留白花花的臀肉和矗立着的肉茎对着自己,萧镜将雾山的腿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一支手仍在专注地用玉势扩张着雾山的穴,另一只手则突然抓住雾山的肉茎,毫不犹豫地舔舐起来。
“啊..主子,别…”从未遭受过这样对待的雾山立马惊呼了出声,费力地向下看却只能看到萧镜吞吞吐吐,抵着萧镜肩膀的脚尖绷直又蜷起。
“不行,萧镜,我要..你快走开。”
听罢,萧镜反而变得更卖力,一下一下地舔舐着茎身,甚至对着顶端又吸又吮,手指扒着雾山的大腿根部,留下了浅红色的指印。
刚满十八的雾山哪受过这种刺激,他很快泄了身,眼前发白身体颤抖,正微喘着等待快感的余韵过去,余光却看见主子半张脸上都是自己的东西。
萧镜躲闪不及,有一半都射在了自己嘴里,其他的都落在自己的脸颊以及手指上,雾山红着脸正想叫主子赶紧吐出来擦干净,却没想到萧镜竟然将那污浊尽数吞下了,手指上沾着的也被萧镜一点一点舔了个干净。
“对不起…主子,我实在…忍不住。”雾山试图补救,萧镜却根本没怪他。
萧镜不答,只是猛然抽出那根玉势,一下子换成了自己的手指,玉势那种死物根本比不过萧镜灵活的手指。
“啊…呃…主子。”
雾山惊叫出声,又感觉那叫声太羞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因为长期握剑,萧镜的手指上有一层薄茧,略带粗粝的触感一下一下地刺激着脆弱柔软的肉壁。
不知碰到了哪一点,萧镜感觉自己的手指骤然被绞紧。
他勾起唇角,看来是找到了,然后开始猛烈地进攻那一点。
雾山没想到自己身体里竟然还有这样的快感开关,只需要主子的两三根手指就能肏的自己浑身颤抖,这种无由来的恐惧让雾山眼眶酸软,身体也彻底放开,大敞着双腿任主子玩弄。
一声一声被压抑着的呻吟积聚到了最顶点,雾山再也忍不住,开始随着快感喘息。
萧镜总算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肉茎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催着主人赶紧找个温热的穴肏一肏,可萧镜知道还不是时候。
他抬起头,才发现仰躺着的雾山双目失神,漂亮的眼睛里不知何时蓄满了泪水。
“不要这个…不要再戳那里了,主子…我不行了…”
“好啊,那我不戳了。”萧镜坏心思地避开那一点,动作缓慢又磨人,他忽略了雾山的后半句,如同地狱里的恶鬼要把雾山勾到欲望的深渊里,“那你要什么,要玉势?”
雾山摇摇头,他也不想要那个冰冰凉凉的物什,可萧镜的手指却总是避开让自己舒服的那一点,迟钝的影卫想来想去,最后把目光放在了主子的胯下。
那里胀大着的阳具还被束缚在布料底下,但沉甸甸的分量已经能让人想象到肯定是蔚为可观。
萧镜注意到雾山的视线,把人从冷硬的青石板上又拉回了温热的水中,与其并肩而立,抽出手指,一步一步地引诱着小影卫。
他钳住雾山的手,拉着他的手覆盖到自己的上面,附耳问他,“换成这个好不好。”
雾山有些纠结,咬着下唇,似乎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
可这一幕却让萧镜瞧见了,忍来忍去现在是再也忍不了了,捧起雾山的脸吻了下去,强硬地撬开对方齿关,舌尖勾住对方的舌,交缠吮吸,任雾山推拒也不放手。
一吻毕,萧镜抵着雾山的额,两人都大口呼吸着,萧镜明显更胜一筹,还有余息去说下流话。
“雾山,你可真欠肏。”
雾山抬眼,浅色的瞳孔因震惊而放大,平日里冷静自持的主子竟然能说出这种下流淫荡的话,特别是被羞辱的对象是自己,这种极具反差感竟让自己生出了难以启齿的快意。
“你说,我是不是不该让你做影卫,啧,雾山,你该做我的侍君,日日锁在床榻上,只需要敞开了腿等我回来肏。”
雾山无力地辩解,“不是的…我不做…我是主子的影卫…哪能…”
萧镜怕人真的被吓到,连忙又哄了哄,“好好好,不逗你了,雾山,我好难受,给我肏肏行不行。”
“别说那个字…”雾山垂着脑袋,整个人羞得要冒烟,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毕竟主子说他难受,玩也玩了,也不差这最后一步,“求你了。”
尾音刚落,总算是得了允准,萧镜把人扛在肩上回了床榻。
被摔在锦被上的雾山有些蒙蒙的,虽然硬的发疼,但萧镜还是拿来了一块绸缎,把雾山身上的水珠擦拭了干干净净,已经入秋了,他怕雾山着凉。
然后扯下了帐幔,将两个人交缠的身影藏在了模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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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镜进屋时熄了不少烛火,独留了离床榻最近的那一盏。
帐子落下时带起了一阵风,冷风激的雾山全身都泛起了细小的颗粒,他注意到主子毫不遮掩的目光,抬起手想遮着自己的脸。
却被萧镜注意到,用影卫服的腰封箍起对方的双手,系在了床头。
“主子…能不能,放开我…”
“不能。”萧镜很干脆地回答,又捏着雾山脸侧的软肉逗弄,“我要看着你的脸。”
雾山抿着嘴,侧歪着头等候发落。
春药的药效很持久,虽然他泄过一次,但现在又硬了起来。
昏暗的光线下,萧镜看着躺在自己身下全身泛红,乖乖任由自己摆布的人儿,兴奋的不能自抑。
萧镜解开亵裤,那物什几乎是立马弹了出来,雾山真正见到后,整个人都呆了,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大的,不行,他会死的。
“主子,要不,还是算了吧,我觉得…”
雾山一边说着一边试图往后退,可在萧镜的眼里就是在做无用功,扯着人脚腕就拉了回来,沙哑着声音哄道,“没事的,雾山…还没有玉势大呢,你可以的。”
雾山无语,他是笨了点儿,但不至于连大小都比不出来。
雾山还想挣扎,萧镜则是已经对准了穴口,直接肏到了最深处。
“啊…”,寝室里传出一声根本压抑不住的呻吟声,随即而来的是沉闷的肉体拍打声与床榻吱呀吱呀的晃动声。
肿胀的肉茎憋闷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是肏进了湿软的穴里,立马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涨得通红的肉茎发了狠,快速地抽插着那个软烂的肉穴,直肏的穴口嫩肉外翻,交合处溢出一圈白沫。
花香味的精油挥发效果很好,整个屋子里淫靡的气味被其中和。
“唔…主子,慢些…”
雾山被调转了个儿,跪趴在榻上,脑袋离着床柱子不远,每次萧镜用力顶撞时,他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撞到那木柱子上面。
萧镜不说话,粗喘着专注肏干身下的人,注意到雾山跪的不舒服,停了动作,掐着雾山的腰把人抱坐在自己身上。
肉茎顶端沾满了雾山穴里的水液,此刻在幽暗的帐中也能看出来一层光泽,雾山还以为终于要结束了,刚松下一口气,整个肉刃又毫不留情地插了进来。
“呃…不行呃,啊,要坏了…”
“怎么会呢…好雾山,不会被肏坏的…”
雾山皱了皱眉,“说好的,啊…不说…不说那个字的…呃啊…好爽…”
萧镜得到了正反馈,心中得意的紧,空出一只手钳住雾山的下巴,一边吻他一边摆动着腰臀,全根抽出又尽数插入。
初经人事的雾山被攫取着呼吸,受不了这么猛烈的刺激,虚虚揽着主子的颈子,在临近高潮时双眼翻白,微张着嘴巴想呻吟却爽的出不了声音。
在萧镜射在他体内的那一瞬间,雾山也被硬生生肏射了,浑身颤抖地软在主子的怀里,一下一下地痉挛。
本以为会获得主子的赦免,却听见萧镜在自己耳边说,“好雾山,你就让我再肏一次好不好。”
昏过去前,雾山想,主子怎么这么讨厌!又说那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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