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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十八岁生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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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快到十八岁生辰时,雾山多了个新任务,除去保护主子察探情报以外,他还需要给主子暖床。

这不应该是侍女们的活吗?!

雾山红着一张脸跟首领抱怨,主子的身份尊贵,他能日日跟在他身边已经很满足了,怎么能上主子的床榻。

首领跟他说,主子不信任别人,只信任你,要是哪天的侍女是刺客怎么办。

雾山茫然地点点头,那好吧,看来是为了主子安全考虑。

———

第一夜,雾山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甚至还焚了香,穿上素白的亵衣,小心翼翼地躺在了主子的床榻上,整个人缩在被子里,露出来的耳尖红的似要滴血。

烛火明亮,主子沐浴完后坐在了床榻边,眸色深深,刚要伸手去掀被子,雾山却猛地掀开锦被,一张脸闷的通红。

“属下,属下暖好床了。”影卫变成了小结巴,他第一次见到只穿着浴衣的主子,虎背蜂腰,相貌堂堂。

似乎发觉自己的目光太直接,雾山连忙转移视线,说了一声“属下告退”就想逃跑。

却在刚坐起身时被主子按着肩膀压回了床榻上,自己也上了榻,并且睡在靠外一侧,直接剥夺了雾山逃离的权利。

主子对他的“告退”二字充耳不闻,并十分自然地搂上雾山的腰身,“那睡吧。”

“主子...”雾山浑身不自在,腰上附着的那只手烫的他呼吸都在发乱。

“寝不语。”

于是雾山立马噤了声。

一连七夜都是如此,每次雾山要走,都被主子拉住手腕硬塞回锦被里,禁锢着他充当自己的抱枕。

又是一晚,雾山白日里受了伤,晚上却仍想着主子需要他暖床,连自己发烧了都没注意到。

主子带着冰袋回屋的时候,正见到晕晕乎乎缩在被子里等他的影卫,眨着水润的眼睛看着他,说,“属下暖好床了,主子来睡吧。”

主子紧锁着眉头,恨铁不成钢地走过去把冰袋搁在了雾山的脑门上,就这么照顾了他大半宿。

后半夜才睡下的主子翻来覆去,在黑暗里睁开眼睛,目光灼灼,直直盯着影卫的后颈看。

这几天他抱着影卫,鬼知道他有多少次想直接在这咬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又有多少次起了反应,又强压下去生怕影卫被吓到。

“雾山”,他喊了一声影卫的名字,“你睡着了吗。”

雾山的脑袋还有点疼,但他潜意识里知道主子很久没有叫过他的本名了,他又惊又喜,背对着主子,闷声应了一个“属下还没有睡。”

“不要用属下,用我。”

迷迷糊糊的雾山又说,“我还没有睡呢。”

尾音似乎带了点撒娇的意味,主子把他塞到自己怀里,这次是面对面。

主子小心翼翼地在影卫的额头吻了吻,随即两额相抵,“我心悦你你真的看不出来?”

雾山呆呆地回望着那张脸,只见主子的嘴巴张张合合,自己却听的不甚清楚。

好想亲。

不行!

雾山对自己说,主子将来是要娶妻的,自己一个影卫哪能肖想这个,能给主子暖床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那主子刚才在说什么呢到底,烧糊涂了,听不太见。

算了。就说那句吧那句总没有错的。

雾山下定决心,眼睛亮亮的,煞有其事地说了句,“属下遵命。”

主子无语凝噎,抿了抿嘴巴,算了,谁让自己喜欢上这个迟钝的人了呢。

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主子拍拍影卫的肩哄着他入睡,自己暗暗地数日子,一天两天三天,还有多少天是他的十八岁生辰。

他快忍不下去了。

———

“什么!?主子中了情毒?”影卫受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正欲夺门而出,又忍不住跟其他人说,“那你们跟我说有什么用,快去花楼找个干净的人来啊!”

影卫首领和其他人面面相觑,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跟这个迟钝的影卫编瞎话了。

明眼人都看出来主子对他图谋不轨了,旁观者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只有当局者迷。

首领尴尬地咳了两声,拍拍雾山的肩,“此事非同小可,十一,我们这里只有你擅长识毒,你还是先去看看吧!”

雾山点点头,夺门而出。

身后的首领和一众影卫嗑起了瓜子,“唉老大你说,我们帮着主子骗他是不是不太好。”

首领呸呸两下吐了瓜子皮,“你没觉得他也对主子图谋不轨吗,每次他轮值,恨不得把主子的背盯出个窟窿来。”

“郎君之间的小把戏罢了。”

——

“主子!”雾山冲进屋门,只见层层叠叠的帐闱里躺着个人影。

“我要喝水。”

主子沙哑的声音传过来,雾山连忙倒了一杯茶水,又怕那水里也有毒,自己先喝了一口感觉没什么异样才给主子又倒了一杯。

端着水马上走到床榻边的雾山却突然脚下一软,瓷杯滚落到一边,他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心道不妙。

但他还是强撑着身体跟主子说,“主子小心,那水不对劲,属下好像,也中毒了。”

可此时帐闱下的身影早已坐了起来,雾山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主子跟个没事人一样路过自己关了屋门。

“你想的没错,这情毒,我下的。”

月光透过窗户糊着的纱纸投射到青石砖上,主子根本压不下自己翘着的嘴角,他单膝跪在即将神智不清的影卫身边,挑起他的下巴,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

“雾山,十八岁生辰欢愉啊。”

——

萧镜是何时对雾山存了这样不轨的心思的,就连他自己也记不清。

带着迟钝的雾山回到闾京城后,萧镜狠着心把人丢到了郊外的影卫训练营里,自己跟着萧大人头也不回地走了,自那以后的一年里,雾山再也没见过萧镜,被各式各样的训练磋磨得疲累无比,几乎是沾枕头就能睡着。

无数个夜里,萧镜驾马来到郊外,在雾山睡熟的时候,轻轻触摸他的脸颊,靠着他的睡颜撑过了一个又一个机关算尽的日子。

他清楚地记得那天是雾山的十七岁生辰,萧镜把父亲的门客活埋了个七七八八,气的萧大人急火攻心吐出一口鲜血来,萧镜跪在他身侧,面无表情地为自己做无辜的辩解。

“父亲注意身体。”萧镜轻松躲过萧大人掷过来的砚台,干脆站了起来,拍拍衣摆上的灰尘,“孩儿有事,先退下了。”

萧镜算了算日子,过不了多久了,他就能把雾山接回到自己身边来,这样想着,走路的脚步都轻快了些。

他提着两个油纸包,里面装的是自己亲手制作的香喷喷的肉脯。

萧镜知道雾山最喜欢吃肉,可这一年分离,他只能拜托影卫首领偷偷拿给雾山,这一日是雾山的生辰,他有一点私心,想亲眼看着雾山吃掉。

到了地方却不赶巧,首领行了礼,恭恭敬敬地对萧镜说,“主子,十一伤了肩膀,此刻正在后山的冷池里沐浴。”

萧镜皱着眉,搁下那包肉脯,“你又让他受了伤?”

首领冷汗直冒,萧镜叫他训练雾山成为合格的影卫,又叫他处处小心别伤到人,这怎么可能,况且,这次是雾山主动给别人挡下的伤,他上哪去护着。

影卫首领跟萧镜简单两句解释清楚后,便看着主子三步并做两步地去了后山。

说是冷池,其实更像是一个深潭,月光投射在水面,随着池中人的动作而掀起涟漪。

雾山从池水中冒出头来,伸出手撩开自己的长发拢在耳后,赤着上身,遍布在皮肤上深深浅浅的疤痕就显露了出来,更为可怖的是肩膀上那片青紫色的淤青,在冷白色的皮肤上留下了好大一片碍眼的印记。

萧镜藏在灌木丛后,这个位置可以让他清楚地看到雾山却不叫对方发现。

这是萧镜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雾山,侧脸如玉,垂着眸子,长睫投下淡淡的阴翳,敛着那双清浅的眼睛。

什么时候,雾山长得这样好看了?

萧镜问完自己才猛然发觉,面前的身形修长的雾山一直很好看,只是自己疲于应对父亲的势力因而从没注意过,每次匆匆来到雾山床边,只是看了一眼就偷偷离开。

萧镜看得入了神,雾山像是感觉到了不对劲,转过身往四周看了看,这一转身却让萧镜把全身上下流畅的肌理都看了去。

萧镜一怔,然后发现自己可耻地..有了反应。

萧镜下意识就想走,他谴责自己,一直是待雾山如亲兄弟般来养的,在褚洲如此,在闾京也该如此,自己真的是昏了头了竟然对十七岁的人有了反应。

但他还是被身后的水流声拌住了步伐。

他贪婪地回望一眼,正看到雾山用水瓢舀起冷水往自己肩上浇,或许是因为冷水太凉,雾山皱着眉,咬着下唇,本来浅淡的唇色因为咬合而变得昳丽。

萧镜第一回恨自己为什么视力这样好,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回了萧府,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好歹是坐起身来想象着雾山的脸泄了一回。

从’不该对十七岁的雾山有这种想法’到‘那就等雾山十八岁时再下手’,萧镜只用了一个夜晚说通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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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纯交通炫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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