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有了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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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剑多年的寂寞高手周先生,几年前曾遇到一位好玩伴夏西洋,他们有过一段经历,最终还是因为所谓的型号不匹配的问题没能发展下去,自诩性爱之神的周燠,那天小聚之后也意识到自己是向生的人,这让他才会猜测和想象小尹,新鲜和试探夏生,那些猜测和想象的终点,是无聊。
无聊总会毁灭一个人,在滨海的这次艳遇,走向是否也是无聊?
周燠挖掘着韩先生,挖掘他的欲望,挖掘他的想象,挖掘他的向生,有一点点的,只那么一点点的,小小的,失望。
韩赫没吃过王力未的屌,但并不介意真的吃,其实在韩赫的眼中沧海桑田、世界本质,不转移不变更,凡事皆可为,万事不新鲜,故而他也并不懂周燠在失望什么。
失望什么呢?周燠想,失望自己不是那个抓住韩赫欲望的人,韩赫欲望自身,欲望到了都有些“逆来顺受”的地步,原以为这会是一道挑战性很强的题目,实际上所求皆有回报。
而那颗非人似的不疯狂的心,凝视着,看不见任何其他外物,周燠也不知道应该形容韩赫为空洞,还是充盈,似乎再深挖的必要都没有,他是一片混沌的本身,而掌握他的欲望最合适的人目前看,王力未都更恰当,这种权力地位上的游戏,周燠并不在场域之内,韩赫把他也看做一条缓解病症的工具,温情与笑容,只是他对人的常态,并非是因为你足够特别,给他留下来什么印象,或许不过几个月,韩赫就会把他彻底忘记。
周燠并不觉得挖掘下来有多意外,只是这不符合他的想象,想象总是更为丰富,更美妙,更幽美,更加的惊心动魄。
韩赫不知道这些,他这几天身体不适,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有时候会看看经书,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周燠的服务,这段日子他们聊的杂乱无序,韩赫不明白周燠为什么对他在监狱里的那段事情有那么大的兴趣和幻想,这些事情在他的眼光看,不过寻常事。
再如何听着离奇,再如何曲折的故事,都是世间寻常,人的千奇百怪周燠就最清楚,他自己就是千奇百怪里的一个,难道周燠会好奇和关心自己剥削的人?
周燠说这个心态叫置身事外,韩赫说这个叫因果。
因果。周燠看看他,把热好的中药递给他,坐在床边:“看来97年我应该认识一下你,说不定你还能免除牢狱之灾。”
“说不定结果一样。”韩赫不在意假设,“五年后我的身体还是会坏,甚至有可能染上毒瘾,死得更快。”
“这可不一定。”周燠笑。
“你了解你自己。”韩赫喝着中药,身体往后靠一靠,“人是往前看的,假设没有必要。当然假设你在97年帮我,其实我也和现在的反应一样,我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周燠接过他喝完的空碗,放在一边,凝视他,“除了死,没有事情牵动你。”
“死也不能。”韩赫笑道:“你该把碗端下去了,再倒杯水给我。”
假设其实有必要,至少还能想象玩点更刺激的,韩赫身体好,那就能玩一点更好玩的,周燠端着杯温水回来,韩赫刚爬起来,看到他就拍拍床,“上来。”
“色中饿鬼。”周燠失笑,看出来他什么意思,搁下水杯并没过去,只站在床边勾勾手,“爬过来。”
韩赫也只是笑,在床上爬过来,视线只盯住裆部,这次上嘴去解裤链,用牙齿脱周燠的裤子,费半天劲脱不下来,不努力了,手伸出去“啪”一声很重的打周燠屁股一下,“掏出来。”
“你就没有一点难为情的时候?”周燠只能看到他的头发和背部,白发长出来太快,现在又是花白。
“那么多废话。”韩赫不理他,等他裤子脱下来,嘴巴张开就吃,吸一条果冻似的吸进去,吞进去塞满,眼睛闭起来也不再说话,身上很冷,抓着周燠的手去捂一下自己。
周燠也不得不承认,韩赫技术不错,吃得啧啧响,温凉的口腔包容吮吸的很舒服,而他的身体却仍这么冷。周燠把一条腿跨上床单膝跪着,调整一个容易点的姿势,摸一摸韩赫的后脑勺,呢喃道:“你不应该被教成这样。”
“嗯。”韩赫把他吐出来,偏头去吮他挺起来的屌,眼神飞上去一瞬,有些不耐烦的斜他,“少说点废话,喘你的。”
哈哈……周燠不摸他脑袋了,他早就发现了,韩赫有点爱听他叫床,他越爽起来叫了,韩赫无论哪张嘴就吸得越用力,就好像……韩赫在用这种方式屌他。
还真是适应性强,灵活运用资源?
温度就像一杯正好的热水,暖过了胃里,那根屌塞满时韩赫的脑子也澄清许多,他没有睁眼,周燠修剪得蛮整齐的阴毛磨着他的面部,睁眼也啥都看不见,他只专心的包住,用舌头打湿和缠绕,耳边是周燠故意夸大又黏腻的喘息,别说,其实听几次都挺好听的,韩赫偶尔能感觉到自己要是还能行,还真愿意尝一口……
尝一口这根屌吧,屌周公子恐怕做不到了,他的喉咙一阵痉挛似的,被戳得生理干呕,但仍可以忍住,吸得更紧,接着就感觉到被固定住头,再也不控制地猛烈地开始操他的嘴。
“真不错。”周燠说:“很舒服。”
“……”别废话,继续嗯嗯啊啊叫就完了。韩赫用牙碰他一下,舌头从下面挤过去,舔那个其实太敏感的头。
确实很难忍,周燠把他推倒躺着,骑到他脸上继续抽插,感觉到韩赫的喉咙完全为他打开,被插出一阵又一阵闷闷的空气声音,一只手不由往下伸去,伸进那套丝滑的睡衣里面摸他的身体,一触手,摸到的是他后腰被扎出洞留下的圆形凹痕。
“……”快到了,周燠不想呛死他,扶一下他后脑,用胯顶住他的头在床头,射进他深处,就像是要射进他的脑子里,韩赫不用去教这些,他肺部感染过,很老练的打开自己,喉头滚动着不让自己被呛到,咕噜噜的声音从他的嗓子里尖锐细微的钻出来,全吞了下去,这时才眯起眼睛来,狐疑地瞥一下周燠。
“你吃什么补药了。”
周燠刚把自己从韩赫嘴里拿出来,还没缓过神,没想到听韩赫这么问他。
“身体真不错。”韩赫视线往下,看一会儿耷拉着也不软的屌,之前一直抓着床单的手松开,往上抓一把周燠的屌,“做过填充?”
“哈!”周燠让他给逗笑了,感觉到他在捏自己,很骄傲也很炫耀似的顶顶胯,“喜欢吗?”
“短几厘米好点儿。”韩赫说。
“……”放屁!他也眯起眼睛来看着韩赫,“给我舔干净。”
“给你擦两下就得了。”韩赫这次不配合了,捡起周燠搭在床边的睡袍,给周燠擦擦干,“下去吧,别坐我身上,你挺胖的。”
周燠仍盯着他,摸一把他的胳膊,“你还有一张嘴。”
“那张嘴最近得歇着。”韩赫确实不难为情,淫得光明正大,但是冷笑,抬眼,“我倒是想用。”
“这么怕疼啊。”周燠笑他。
韩赫捏他屁股,“别坐我身上。”
“你对我有了欲望。”周燠意味深长地笑起来,但仍不改喜欢刺一刺他的脾气,“可惜你无能为力。”
“……”去你妈的。韩赫把他推下去,拿手边已经冷了的水漱漱口,咽了,心想把你按那里拿假的屌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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