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远望见母后与父王身着繁杂的华服一同搭上马车,她是最贴合母仪天下这个词的皇后,端庄大气,不妖不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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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远望见母后与父王身着繁杂的华服一同搭上马车,她是最贴合母仪天下这个词的皇后,端庄大气,不妖不柔。
可是大臣们都道她竟有帝王之相,比起父王她的神色更像睥睨众生的龙子。但她们忌惮归忌惮,也无法对母后如何,父王与母后相敬如宾,既不受宠也不受冷落,加上她是送来和亲的公主,皇后的位置非常稳固。
她永远是那一个表情,即便画着不同的精致的妆容,仍然面不改色,仿佛天地都无法撼动她。
但为何,我却看见她哭了呢。
从她毫无波澜的双眸,平静地流下了晶莹的泪水。那眼泪淌过面庞,淌过她画着艳丽浓妆的面容,她缓缓闭目,梦境开始崩塌,碎片掉进了我的眼睛里,痛彻心扉。
于是我醒了过来。
缓过了一口气,我愣愣地看着面前熟睡的脸孔,意识过来这是母后的时候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又觉得身上凉飕飕的,竟是一丝不挂。母后抱着我的身子,下身还黏黏糊糊的挺立着。
我动了动身子想从母后怀里挣扎出来,她却把我抱得更紧,口中还道着梦语,断断续续的也不知说了什么。
“母后...您放开儿臣,儿臣要去上早朝...”
她没醒来,但力道松了些,我趁机从母后怀里逃了出来,抱着一丝不挂的身子将衣服给手忙脚乱地穿了上去。
只是想起昨晚的种种我就觉着耳朵灼热,低颈看到胸前的狼藉更想要钻进洞里。
我捂着脸快步出门,侍女见了我后退行礼,还未听她们说完“陛下”我便已然如风走过。
母后未来早朝,我也浑浑噩噩地听着大臣奏事。
“陛下,听闻昨日太后娘娘召您去了寝宫,今日太后未来早朝,可是得了什么病?”
我恍然回过神,面上不自觉烫了起来,只含糊地回答:“昨日...母后嘱咐朕读书,染了些风寒。”
大臣并未有疑心。
下了朝我便摆驾回了自己的寝宫处理政事,身边昨日那面孔的宫女送来糕点道:“陛下,您早晨匆忙从太后娘娘的寝宫赶去去上早朝,早膳还未用吧,奴婢让御膳房的人做了些陛下爱吃的糕点,您尝尝。”
我听到“太后娘娘的寝宫”便把头栽进奏折里,我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而几乎整个皇宫都知道昨日我留宿在母后的寝宫。若只是将我当作幼年丧母渴望母亲的小孩子倒还不算丢脸,若真传起乱伦之事,我与母后都得遭殃。
“陛下?”那宫女轻唤了一声,将我的沉思给唤醒。
那宫女长得算是妖媚,只是素雅的衣裙与清淡的妆容显得没有特别突出。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奴婢小曲。”她回答。
我捏上她的下巴,她像是与预料中一样般勾起了嘴角,觉得我上了套,表现得更为妖媚,巴不得整个人都贴上来。
“朕让你当朕的嫔妃。”
我捏得她有些生疼,但她还是装出一副微笑的模样,回应我:“奴婢能得陛下喜爱,是奴婢三生有幸...”
我放开了她,将她扔在一边继续处理奏折,她看见我吃了糕点,面上更是桃花朵朵。
我心里有鬼,总要做些掩盖这些鬼的事。
虽说我对母后有着不纯的心思,但总归还是为世人所不齿的乱伦关系。这时候随便抓个人为嫔妃,一来掩盖风声二来...也是告诫母后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
可是就在将小曲封为燕嫔时,母后就来到了我的宫中。
她身着与燕小曲相似的若竹色罗裙,身形与气势却相差了一大截,她光是被母后瞪了一眼便慌得下跪不敢抬头连声道:“奴婢参见太后娘娘!”
母后对她甚是不屑,一挥衣袖将燕小曲挥之脑后,从口中吐出一个字:“滚。”
燕小曲自然是不知道为什么母后会对她如此有敌意,只应声向后退出了门外,将门给关了上。
我不敢看母后的眼睛,她依旧是印象中那般端庄大气,有着母仪天下的姿态。
我仍然无法相信昨晚母后做了那样的事。
“无边。”可她一声呼唤硬生生拉扯着我的记忆,让我记起了她一边呼唤着我的名字一边撩拨我的身躯,让我身体的每一处都敏感异常。
母后向前走进一步,我下意识往后退,却磕着了檀木椅子,刚站稳就被她忽然走上前按在了椅子上。
我低着颈不敢看她,母后就双手按在两边俯下身子来,气息扑在额头上忽地就敏感起来。
“这么着急就封嫔了?”
“儿臣看上哪个美人,母后您不会都要过问吧?”
“那婢女一看就是个狐狸胚子,你竟真如此好蛊惑?”
“不然,儿臣又如何会受了母后的蛊惑行这等苟且之事?”
我忽地就被母后扇了一巴掌,这巴掌不疼,但我心着实凉得疼,面上也泛起浅浅的红印。
“母后莫不是不认?因儿臣与父王相像,母后不正是将儿臣当作父王了吗!?”
“相像?你同他?”母后轻蔑一笑,“你拿什么和你父王比?他六岁登基,平定西部战乱,开创盛世,百姓安居乐业,是一代明君。而你,不过就是个能被任何人操纵的傀儡,懦弱而昏庸!”
我被母后一说便怒火临头,抬眸却撞上她凌冽的双眸,顿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无法否认她的说辞,但也不想被她同父王比较以此来羞辱我。
“那么母后是来做什么的?”我对着她的双眸道,“莫不是专门对儿臣说教的吧?”
母后盯着我,盯得我难受,身体不自觉地燥热起来,她缓缓贴近,我被她周身的熏香弄得晕晕乎乎的,不知怎的她的舌头就进了嘴里,将我的唇瓣舔得湿滑。她隔着衣物抚摸着我下身的挺起,嘴上还在不停索取,将我吻得流涎,我费了好大劲才找回理智将她推开,拉开的银丝还悬挂着很快就断了开,我喘着气叫道:“母后,您不要再戏弄儿臣了。您要什么样的男子儿臣都会为您找来,求您...”
可她根本听不进去,愣是打断了我的话,将我的腰带给解开,我狠狠推开了她跌跌撞撞衣衫不整地跑到门前背靠着门,似乎燕小曲还在外面候着。
燕小曲听到了门被撞了一下的声音,有些担心地把耳朵贴在门上。
里面窸窸窣窣地,也不知在干什么,燕小曲也不敢开口问,怕一出声脑袋就没了。
我的衣服被母后胡乱扯着,整个人被按在了门上,柔软的手抚摸全身将我弄得酥软。她竟咬上我的胸口处,将我的乳首又咬又吸,我的双手被她按在门上不得动弹,没办法推开她也没办法遮住脸红。
“母后...不要...”
她摸过我被剥光的腰肢与臀部下身起了反应,后庭被她的手指摸得湿润,我小声惊叫:“等...后面...”
那后庭便被她侵入爱抚,我腰肢一扭,觉着好生奇怪,她冰冷的手指在灼热的内部肆意翻捣,引我源源不断的快感。
“无边如此倒像极了娼妇。”她笑得何其残忍,言语就如同利刃狠狠刺进我的心脉。
我的小腹被强烈的刺激顶到她的腹部,亦触及其柔软而丰满的胸部。
“啊...!”插入进最深处,我射出了浑浊的液体,被松开的双手瘫在她的肩上。
我羞红了脸亦是难以置信地望着母后,她却是在我耳边低语:“明日来哀家寝宫用晚膳。”
“哀家召你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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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差点睡着了
快乐摸鱼
改了几个自称的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