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留下的那些老臣们总说着,我年幼便登基,定会成为母后的傀儡,争着抢着要将他们的女儿塞给我,好让我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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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留下的那些老臣们总说着,我年幼便登基,定会成为母后的傀儡,争着抢着要将他们的女儿塞给我,好让我变成他们的傀儡。
宫中人都道母后是如何心狠手辣杀子弑君,她又是如何稳稳坐于此悬在这空中摇摇欲坠而神色不改,仿若天地都掌握于她手,皆逃不过被她掌控的命数,而世人徒膜拜与臣服,毫无反驳招架之力。
我并未时常见母后,她非我生母,只是父王名义上的正妻,从远方和亲而来。父王当时偏爱我生母段贵妃,我出世没多久生母便去世了,而后我成为了母后的儿子,但她似乎并不愿见我,每每拜访她都称病回绝。
直至那年父王驾崩,我登基时仅十二岁。
穿着明黄色的衮服头戴冕冠,迎来了父王那般的生活。
父王后宫的女人并不多,子嗣也寥寥无几,几乎都是公主,儿子死得死,残得残,我成了唯一一个能够继承皇位的人。
人人都想当皇帝,却不知皇帝何其无聊与烦扰。
不过是天下女人随处挑,不顾其家室与意愿。不过是顿顿珍馐,不过是坐于金银珠宝堆砌的宫殿,不过是——
“皇上,太后娘娘召您去她寝宫。”
每日都认不得脸的宫女,昨日是那姑娘,今日或许便已被埋了。
我放下奏折,想着母后这是第一次召见,往日她趋而避之都来不及,今日是怎么了。
我怀着不安与好奇的心思摆驾母后的寝宫。
侍女打开门,我便见母后端庄地正坐于案后,身着缟素,墨发绾起,面容清净未施胭脂水粉,但眉目间仍透着一股锐气,严肃而高傲,绝不同寻常女子那般温文尔雅抑或是矫揉造作。
我在母后的注视下步步靠近,随着侍女将门阖上,屋中顿然陷入沉寂,仅有我的脚步声与心跳声作响。
我跪坐于母后案前行礼,“儿臣拜见母后。”
徒有我紧张的心跳回荡,不见她的回音。
只听她站起慢步走来,又忽地跪倒在地,我猛然抬头便撞见她睁大的眸子,我不知母后是怎么回事,她怔怔的眸中似乎映射的并非是我。
恍惚间她已然将手伸向我的脸庞,眼底尽是悲伤与痛苦。
“你同那人着实是像。”
我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轻声疑问:“...是父王吗?”
母后并未给我回答。
她将我从地上扶起,同教书先生一样嘱咐我要读哪些书,我在母后低头翻着书时悄悄瞧着她的侧脸,虽说母后比不来那些及笄女子年轻,但她着实惊艳动人,是给人以压迫的凌冽与危险之美。
为何父王不宠爱母后呢。
我常常想着,若我是父王,定只爱母后一人。
也常常觉着,父王不宠爱母后或许也是好事。
母后嘱咐完了那些内容,书堆得怕是同我一般高了。正想着得彻夜苦读,母后却将我留了下来用晚膳。
虽说菜式并无太大差别,但因是与母后一同用膳,总觉着菜都甜了些,或许母后嗜甜,让厨子加了些糖吧。
母后似乎还喝了些酒,丫鬟也劝不住,任她喝到那张凌冽的面容泛红,她吵嚷着让丫鬟们都出去,她们才一个个都退出了门外。
“母后,若是无事,儿臣便告退了。”
母后这副模样醉得不省人事,想来也没有什么要事可言,便起身要离开,她却摔了酒杯将我吓了一跳。
“你留下来。”她并不清醒的目光中是我呆愣的模样。
我不明白母后要做什么,只担心她会被酒杯的碎片伤到,正要屈膝捡起碎片时,她却忽然站起一把将我的手腕拽住拉进怀里。那香醇的酒味扑入感官,似乎让我也迷糊了起来。
“母后...您醉了,儿臣让丫鬟进来给您...”
甜腻的枣味就忽然钻进了嘴里,像方才的银耳汤般在嘴里黏黏糊糊地,我抓紧了母后的缟素,想要抗拒这违背伦理的举动,可她的味道就如同媚药诱我陷入泥潭。
母后搂紧了我的腰,将我紧紧抱在怀里亲,我开始下意识避之却被她追上来吻着,最后就只能任由她肆意挑弄我的嘴唇。
她凌冽的眸子也变得妩媚,放开了我的唇后便舔了舔嘴唇,轻声在我耳边说道:
“今日召你来侍寝。”
我觉得这着实荒唐,而自己偏偏又深陷其中,却还是将母后推开跌坐在地上羞红了脸,用手臂遮住了我浮着红晕的面颊叫道:“儿臣是天子!母后是儿臣的母亲!做如此乱伦淫秽之事是要遭天谴的!”
可是母后反而变本加厉压上了我的身子,那缟素垂落,猝不及防就用双臂将我困在了囹圄。
我便这般狼狈地发丝乱散地面,也不知她又亲了我多少回,最后迷迷糊糊被她抱上了床,在柔软与冰凉中翻捣。
“母后...您轻点...”
我的亵衣也被她剥得干净,只听她咬着我的耳朵问:“你叫什么?”
似乎有些失落,原来母后连我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我成为他的儿子十二年,她竟是连我的名字都不曾知晓。
可我依然颤抖着回答她:“...儿臣江无边。”
她的睫毛动了动,忽然亲上了我的面颊。
“无边。”母后唤道。
她唤着我的名字。
不是母亲唤孩子那般,而是带着情欲的,唤着情人。
“无边...”
于是同那轻柔的呼唤一起,坠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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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完了,没写细致的肉
肯定会虐的(因为我不会写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