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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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后来刘北山走了，林季子没有留他的意思，那张纸倒还放在他家客厅里，林季子只当那晚少年是生活插曲。

小北欠小秋一次。

他不晓得王小秋的真名是林季子，季子也不知道他全名到底是什么，可能彼此都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交际了吧。

4

林季子发现最近鬼佬见他又开始窃窃私语，同样的事在他刚来德国为小川出头时发生过，他尝试走近听，但听不清。直到那次他陪小川去咖啡馆看书闷得慌出门抽烟，无意中听到了几个鬼佬的对话。

［最近又来了个中国疯狗，他把刀疤那一伙人都打进医院了。］

［不可能吧？刀疤？他们不是号称五侠客很能打吗？］

［据说是一个一个找的，每个都打到双腿骨折才罢休，什么仇啊你说。］

季子听到这想起来少年拍胸脯说自己很能打，忍不住弯了嘴角。

季子上前，他并不介意鬼佬把他们归为疯狗，在几个鬼佬怪异的眼神下礼貌开口问：［你们说的是不是很瘦，看着年纪很小的那个？］

气氛很僵，鬼佬们都不知道该不该回答他，大概害怕他们是一伙的听不得别人说闲话。

站在后方的一个小鬼头轻轻说了：［就是他。］领头那人惊讶地转过头看他，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迅速低下头。

［我跟他不是一道的，不用怕我寻仇。］林季子缓缓道，说完便扔下烟头回到了咖啡馆。

咖啡馆里，小川正心不在焉地看着书，见季子回来了眼睛一亮，［怎么这么久。］

［没事。］林季子坐在他对面，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真难喝。

下等人总归适应不了上流生活，他想。

5

再次见到刘北山，是在一家便利店门口。

林季子是来买套的，落日的余晖打在他脸上，他刚出去便利店就打烊了。他在转角处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趴在便利店门口的桌椅上，穿得还是林季子给他的衣服，大概是在睡觉。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少年的身型确实深深刻在了林季子脑海里。

他把套揣进衣兜里，慢悠悠地晃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小北睡眠浅，动静很快吵醒了他，抬手就要打他，幸好季子反应快接住了他一拳。他睡眼朦胧地蹦出几个字，“是你啊。”

“你怎么在这儿睡？”林季子看着他的眼睛。

“交不起房租。”小北随意地摆摆手，躲避他的视线，半晌才转回目光，“你有钱吗？”

“有，但不借人。”

“那……你就当嫖我一次，那人情再欠回来。”刘北山狡猾地眯起眼睛，恳求地看着他，“我快两天没吃东西了。”

“你不工作吗？”林季子其实没多少钱了，来便利店只带了卖套的钱，只剩下几块硬币都不够坐躺巴士。

“他们都不雇中国人。”小北看他兜里方方正正一小盒，伸手摸他兜，季子还没来得及捂住他已经掏了出来，小北看了一眼又塞回去，“还以为是烟呢。”

两人看着对方就这么莫名其妙开始傻笑。

“我听说了。”林季子率先停下，换上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嘴角天生上翘，看着好不迷人。

“听说什么？”

“你把刀疤给打了，手段残忍。”季子微微低头，把眼珠子抬起来，做出下三白眼，略含笑意地看着他。

“怎么了？不应该吗？”小北疑惑状。

“应该，是我我就把他三条腿都打折。”

小北笑着看他，两人对视着，相顾无言。

“为什么？”季子先开了口。

“什么为什么，你这人说话怎么总没头没尾的。”

为什么打人，为什么吻我，为什么没有钱，为什么来德国。

林季子第一次对一个人这么好奇。

“没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我请你吃饭吧。”

“这个点附近餐厅都关门了吧。”小北看他好笑。

“我家还有剩下的饭菜。”林季子看他迟疑，又补一句，“我哥去参加他们年级的聚会了。”

其实林季子应该陪着小川的，可是他不想。最近脑子里全是那精瘦少年的身体，那微微开合的红肿‎‍‍穴‎‍‍‌口‍‌，一想到那画面小兄弟立马抬头，只能抓着小川做爱，可看那白皙皮肤又厌烦，硬着头皮继续做，做到家里一个套都没剩下。闲着也是闲着就出来买套了。

“我怎么觉着你不安好心呢？”

“到底吃不吃？”

“吃。”

两人并排走着，林季子看自己的衣服在他身上变得脏兮兮，甚至还有几个洞，皱着眉头忍不住伸手去拍他衣服上污渍，可惜已经什么都拍不掉了。

“对不住哈，我以为这衣服你不要了。”小北揪着自己的小辫，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是不要了，回去给你换一身。”

公寓不远，很快就走到了，林季子把自己的拖鞋给他，才注意到他穿着一双不合脚的旧帆布鞋，大概是谁不要了的。

他想起小北当时脱下来那身衣服他嫌太破太脏一股脑儿扔了，那里头估计有他的鞋。他没说什么，只是让小北坐着抬起他脚看，果然脚底净是磨破的伤痕和污渍。

“我先抱你去洗一下？”他在征求他同意。

“好啊。”没有人会喜欢自己脏兮兮的吧。

他面对着小北托起他屁股，这个姿势仿佛亲密爱人，他把花洒水温调好递给他让他自己洗，自己到厨房热菜。

菜是中午做饭阿姨留的，那些佣人都只听小川吩咐，他不回来自然也懒得来做晚饭。阿姨是德国人，做的是单份式西餐，家里只留了一份，本是给季子自己的，谁知来了位客人，也不知道小北吃不吃得惯。林季子把菜肴放进微波炉加热了一下。

等他拿出菜肴，小北也出来了，他大概不好意思用毛巾，脚是拍干的，踩在木质地板上留下水汽蒸的小脚印。

还挺可爱。

季子想着，那人已走了过来，倒也不介意光着脚丫。

“这是你做的？”他惊奇地瞪大眼睛坐下，接住季子递过来的刀叉。

“是佣人做的。”

“哟，什么条件呐还有佣人？”小北打趣道。

“不是我的佣人。”林季子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林本川，他是富人。”

刘北山挑眉，没有说话，只是大口大口扒着食物。

本就只有一份食物，林季子桌前空空，抱着手臂感兴趣地看着刘北山吃饭。

他吃饭又急又快，几乎不咀嚼，很像某种小动物抢食的样子。

被他盯着刘北山也不好意思继续，也收了刀叉看他，“想问什么就问。”

“为什么来德国？”林季子丝毫不介意心思被看穿，拿起一旁的水壶给他倒了杯水。

“我来逃难。”小北接过玻璃杯抿了一口，勾起嘴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随后面无表情地拿那双晶亮的眸子看对方，“我杀了人，不想被抓到，所以来德国。”

刘北山仔细观察着对方的所有表情，正巧对方也在如此。听到刘北山说自己杀了人，林季子微微皱眉，但眼神依旧无波无澜。

双方都看不出什么端详，小北先开了口，嗤笑一声，“骗你的。”

但大家都知道不是。

“那你呢？”小北歪头问。

“我是阔少的书童，来作保镖兼同伴。”林季子回答得很快，“也可能算不上同伴。”

“好。”

两人缄默无言，不知道为什么就相互透了底，林季子率先起身，到冰箱里拿了一份甜点，是一份黑森林蛋糕，一看就出自高级甜品店，算是尽到了地主之谊，“要吃吗？”

小北没有回到，一手接盘子一手接勺，把盘子放自己面前，瓷盘和玻璃桌撞击发出清脆响声，“我还以为你带我回家可不止吃饭呢。”

林季子看着这小狐狸舀起一勺混着巧克力碎片的奶油往嘴里送，两片嘴唇紧紧吸附在勺壁，可还是有部分漏网之鱼留在勺上，他又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头去舔那白色奶油，舔得嘴唇上都沾满了白色浊物，和他肤色相差明显，使得星点白色更加刺眼。

好‍‌‍‎色‎‌‍‍‎情‍‍‌……

干，这人是不是欠操。

林季子从兜里拿出那盒安全套给他看，“要用吗？”

和那句要吃吗的语气几乎没差。

没等人反应，他就抱起小北把人摁在桌子另一头，低头去啄他唇上奶油，舌头进入他口腔夺取空气，顺带尝到了他口中甜腻。

没等他吻多久，小狐狸就把人推开了，“不要，蛋糕还没吃完呢。”

说罢伸手把那盘蛋糕挪过来，刚要去拿勺就被一只手拦住，“那我不请你吃了。”

另一只手隔着裤子在他‎‍‍‎‌后‎‍穴‌‍‌‍‎摩挲，“我请它吃。”

边说边扯了小北裤子到膝盖，小北没穿‍‎内‌‍裤‌‍，此时已是一览无余，林季子拿手指蹭了一些奶油，借着奶油的润滑把手指伸进他‎‍‍‎‌后‎‍穴‌‍‌‍‎做扩张，他大概蛮紧张，‎‍‍‎‌后‎‍穴‌‍‌‍‎异常紧，吸住季子手指不放。等到能伸进三根手指季子却停下了，把手指抽出来，抓过蛋糕上一颗樱桃，德国樱桃个头极大，底端还沾着奶油，林季子扒掉樱桃茎就向下要塞进小北穴里被他躲开，“脏。”

“脏屁脏。”林季子说完借着那一点奶油的润滑把樱桃塞进他‎‍‍‎‌后‎‍穴‌‍‌‍‎。

小北发出难过的呜咽声，异物入侵是不好受的，特别还堵在入口处要进不进更让人难受。林季子慢慢把樱桃往里推，受阻也不管，一直往里大约推到五厘米处，抵住那个栗子状突起，小北整个人仿佛被电了似的哆嗦了一下。

林季子把他裤子全脱下扔在地板上，抚摸着他腿上皮肤，走进他两腿之间要他双腿缠住自己腰，掏出早已挺立的‍‌‎阴‌‎‍‎‌茎‎‍‌‌‎，正对着小北‎‍‍穴‎‍‍‌口‍‌，“是你说的不要用套。”

得，这人又搁这跟他玩文字游戏，好像是他自己选的似的。

“等等！不行！”小北几乎是喊了出来，可惜没能阻止身上禽兽。

林季子直入到底，大概把那樱桃当cherry，抵着樱桃带进深处，疼得小北龇牙咧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上人已经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了，每一下都用力撞在那颗樱桃上，好像要把它撞破。

疼痛感是大过快感的，可他的前端还是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林季子把他衣服撩起，看衣服太脏不忍心让他咬住，一只手撸动着他下身欲望，一只手捏住他胸口左侧红樱，嘴上也不闲着，凑上那两片薄唇亲吻。

林季子用舌头勾勒刘北山嘴唇，小北双唇都很薄，没太多唇肉，可唇珠倒生的饱满，挂在唇间象红宝石，引得人虔诚舔舐。

刘北山眼眶里蓄了泪，顺着他闭眼都动作流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对着林季子总是会忍不住流眼泪，明明被五个鬼佬轮着‍‎‌‌强‎‎‍‍暴‍‎时那么疼也没落一滴泪，甚至都没叫几声，偏偏这男人像是打通了他泪腺开关似的，眼泪不断地流出。

“喂，你水龙头坏啦？”林季子感受到凉意，看他状态不对慢下动作，拂去他脸颊的湿滑，“别总哭啊。”

突然缓慢的动作让小北好难受，用双臂遮住眼睛，同耍脾气的小屁孩似的，发出一声闷闷的“你行不行呀”。

“干。”林季子像是被打击到了，立刻加快‌‍‌‍‎抽‍‌‌‍‎插‎‌‍，手上转移阵地去摸小孩腹肌，囊袋打在小孩臀肉上激起波澜，撞得玻璃桌都摇摇晃晃，险些摔坏一个瓷盘。

刘北山不‍‍叫‍‍‎床‍‌‌‎‍，但时不时会发出像小动物似的哼唧声，大致是表示很舒服。

两个人好似在比赛，明明都憋得难受却都不肯做先泄精的人，好不容易小北终于‎‌‍‍‌射‍‌‎了‍‎‌‎‍出来，‎‍‌‎‌精‌‎液‍‌‎落在自己小腹，林季子用手指沾了一些伸到他面前，“尝尝自己的味道。”

小北眯着眼睛一副被‎‎‌‌肏‍‍‌‎‌舒服了的样子，顺从地伸出舌头，跟舔奶油一样的从上到下把自己‎‍‌‎‌精‌‎液‍‌‎吞进肚里，完了还咂咂嘴。林季子看着他这模样更加‌‎‌大‎‌‍‍力‌‎往里撞，谁知道眼前人睁开了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皱起眉头撅嘴巴，双手环住季子脖子，断断续续地说：“不……不行了……要坏了……樱桃……”

这他妈谁忍得住，林季子低喘着把一管热精统统射进小北体内。

抽出‍‌‎阴‌‎‍‎‌茎‎‍‌‌‎时发出了像‌‌拔‎‎‌‌‍出‎‍‌来‎‍‌红酒塞子时“啵”的一声，随后是白色的浊物从‍‎‌小‎‌穴‍‌‎‌流出，白精和‌‍‍‌粉‍‎穴‍‌‍组合成了一场视觉盛宴，是画家见了都要仔细端详他性器官并用心将它画下的淫靡。

林季子扯着他头发要他吃自己‍‌‎阴‌‎‍‎‌茎‎‍‌‌‎，小北大概被‎‎‌‌肏‍‍‌‎‌迷糊了，张口包住了季子‍‎龟‍‌头‍‍‌‎‎，伸出小粉舌舔他‍‌‎阴‌‎‍‎‌茎‎‍‌‌‎上的‎‍‌‎‌精‌‎液‍‌‎。从季子的角度能看到他垂眼时的长睫毛和两颊的凹进。他唇色好淡，上唇的唇珠好漂亮。

后来林季子在他嘴里又泄一次，要他统统吞下才罢休。

林季子把他抱到浴室洗澡，扯下他最后的衣服，顺便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一起坐进浴缸。在水里季子把手伸进小北穴里，试着把那颗樱桃掏出来，随着手的进入浴缸里的水也趁机钻进，胀得小北脸都红了，最后林季子把整只手伸进去才勉强把樱桃勾出来。樱桃还带着小北的温度，奇迹般的居然没有破，搞得林季子挺失望，威逼利诱让小北把樱桃吃进嘴里。

小北刚咬破表皮，还没把樱桃肉吞下，林季子就上前吸吮他嘴里樱桃汁水，两人的嘴唇不知是染了樱桃汁还是因为吻得太猛烈，一看镜子竟肿得吓人，尤其是小北，比原本肿了一圈，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场多激烈的性事。

林季子问他：“你要不要先在这住下。”

小北笑弯了眼，讽他说：“你想让你情人吃醋然后把我们俩一起赶出去？”

“他不会的，他很乖。”

“为什么帮我？”小北歪头看他，林季子不言，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叹了口气，“是把我当免费‍‌妓‌‍‌‍‎女‍‌吗？”

林季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好半天才说道：“是不是对你来说也没差吧。”

“是啊。”小北几乎是立马就回答了，把气氛弄得好尴尬。林季子也不再看他，起身拿毛巾把自己擦干，转过头对他说：“你先等着，我去给你拿毛巾衣服。”

说罢赤裸着走出浴室。

6

林季子回到房间穿上衣裤，又翻箱倒柜找了全新的‍‎内‌‍裤‌‍和毛巾，再从衣柜里拿件白色衬衫和他没穿过几次的浅色牛仔裤，回到浴室时小北已经给自己洗了个头，头发湿漉漉的挂在脑袋上，林季子把衣物放在架子上，指了指墙上的挂架，“吹风机在这。”

等小北一头顺毛配着衬衫牛仔裤走出来时还真有点儿恰同学少年那感觉，林季子看了着迷，又要啄他嘴巴，被他偏头躲开。

“不做爱的时候不要亲我。”小孩皱巴巴地说，“又不是情侣。”

林季子笑开，这身打扮没有一点儿攻击性，再凶都像撒娇。他伸手撸了把小孩的头发，着实很顺滑，开口打趣他，“狐狸毛都这么顺吗？”

小孩气得跑去厕所扎小辫，扎完出来反倒挺可爱的样子让林季子笑了好半天。

“我说真的，留下吧。”林季子好不容易喘过气，“你就帮着整理整理书架房间，当你是租房，你不乐意我绝不碰你。”

“你不怕我把你一家杀了？”小北尝试露出一副恶棍相，配合着苹果头观看真没啥威慑力。

“杀人犯行凶前还要给人上的？”

林季子倒像个流氓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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