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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改预警

-----正文-----

7

刘北山最后还是没留下,林季子百般劝说也没用,不知道是什么自尊心在作怪。可能他潜意识里觉得林季子帮他是因为可怜他,又或许觉得他是不想白嫖才勉强做出这般举动。

宁愿睡大街也不要人接济。

小北离开后林季子就停止所有性生活原因他自己也说不准。那盒安全套被林季子收起来了,深更半夜想那少年想到发疯也不和小川做爱,跑到厕所里自己发泄。

他期盼着能与这小狐狸再次见面,于是常出门晃悠。每次经过楼下垃圾桶都会留意,却没有一个瘦长身影,天天往那个便利店跑也没见到门口的人。

小北在躲他,他确信。

林季子开始思考他的故事,他真的杀人了?怎么杀的人?为什么杀人?能坐飞机到德国为什么还这么穷?

(小问号,你……)

8

皇天不负有心人。

他总算是遇到这小狐狸了。

只是这情形好像有点儿不妙。

是傍晚时分,路灯还没开始亮天已经黑了一半了。林季子眯眼看着对面那条小路深处,这小路是通往这片最混乱酒吧的捷径。被一伙人围在其中的,那张脸,是小北没错。

小北皱着眉冷眼对着面前人,露出大片眼白,双唇紧紧抿着,即使听不懂德语也晓得自己处境危险。

林季子来不及顾及什么人行道,迅速穿过马路,他认识那伙人,那帮junkie歧视中国人,他们没有钱时就靠抢劫买大麻抽,经常能见到他们对着亚洲面孔大打出手,也不知道是吸食了冰毒还是可卡因,看着就神志不清。

[你们在干什么?]林季子的声音传来,小北认不出他的声音,在看到他人后眉头又紧了些许,低下头不敢看他。

走近才看到,小北双手被白鬼绑在身后电线杆上,衣服……甚至都称不上衣服的几块布料垂在肩膀上,依稀能辨认出是季子那件衬衫。下身被剥得精光,‌‎阴‍‎‌‍‎茎‍‌半勃挂在腿间,两条细长的腿满是紫红淤青,站都站不稳。他脸上有个明显的巴掌印,白色痕迹与泪痕交错,原先漂亮的眼睛肿到几乎睁不开,身下那块地上还有一大摊干涸的,混有血丝的‌‎‎‍‌精‎‍液‍‌‎‍。

林季子看到他这副模样下意识跑过去挡住他身体,转过身面朝一群白皮猪。

[又是你这个中国佬。]为首的那人转过身,看着林季子哈哈的笑起来,缺颗门牙好滑稽,身旁一伙人也跟着一起笑,一副毒品上头的烂样。

[怎么?上次打的你很开心?]林季子抱着手臂,投去挑衅的目光。

[我怎么记得……记得你上次是为另一个男孩出头呢?]这鬼佬继续笑,走上前奸笑着拍他肩膀,[这次换人了?]

林季子拍开他的手,[立马滚蛋。]

[你不会要为了这小婊子再发一次疯吧?]一个瘦的跟竹竿一样的白鬼开口,几个人笑得前仰后合。

[我说快他妈滚!]林季子最后滚字几乎是吼了出来,一个飞身把那白鬼踢倒在地,别的鬼佬看他这样也停下笑声。

鬼佬知道他不要命,不打算跟他耗时间,走前还回头加一句:[疯狗配贱狗,真是天生一对。]

林季子才不想跟他打口水战,一个眼神瞪过去算作回应,从外套内袋掏出一把军用小刀,走到小北身后开始割绳子,边割边骂:“你他妈怎么回事怎么又他妈被人上了?不是很能打吗?打不过不知道跑路吗?”

这绳子尤其粗,估计还用什么东西泡过,愣是他割得急躁,这粗绳也费了他好大劲儿才割断。

绳子刚割断手都还没绕出来小孩就立马扑上来,头埋在季子颈窝,小孩在哭,把他衣襟染湿一大块,刚开始是有温度的,逐渐被这夜里的风吹得只剩凉意。他小心地将军刀收起来,抬手抚住小北的头,另只手一下一下地轻拍他后背。

“别怕了?”季子尽量用他最温柔语气哄小孩,小北听到后愣了愣,随机仍旧趴在他肩头吸鼻子。

季子不说话了,不知道哭了多久,小北渐渐平静,从抽泣转化成打嗝,埋着一张小脸话都说不完整“谢谢……嗝……你……谢谢你……嗝……”

“你先别说话了……”林季子脱下外套绑在他腰间,勉强当作裙子遮羞,“跟我回去?”

小孩点点头。

“能走路吗?”

“能……”

9

这个点街上已经没什么人,只有马路上几辆车飞速划过。林季子到马路边拦了半天的士才拦到一辆,收费还奇高。林季子搀着刘北山一步一步走,好久才坐进车里,坐下时小北五官都皱在一起,很痛苦的样子。

两人无言,只有小北止不住的打嗝,小北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断皱眉吞口水想控制住却换来更响亮的声音,听得的士司机都替他尴尬。

过了好久,家都快到了,林季子看他终于不打嗝了开口问他,“这次是什么?”

“我不想说……”

闻言时正好到家,的士停下,司机拿着钞票欣悦离开。小北见到熟悉的建筑终于抬了抬嘴角,林季子打横抱起小北,就和他们第一次认识时一样。

小川昨天刚回国,这段时间都不回来,家里没人,走进去有股寒气。林季子腾出一只手打开中央空调,把小北抱到二楼,低头问他,“洗澡?”

“好……”

大概这次真吓傻了,小孩的语气都变得黏黏糊糊。

又回到最初的起点,林季子依旧在给他调水温,先把他全身冲个大概再让他坐下乖乖泡澡。先将人脸上污痕一一擦净,借着温水把他体内杂污尽数挖出。

每次见他都要帮他洗澡,季子觉得自己像婴儿保姆。

他刚打算出门帮小北拿身衣服就被小孩扯住衣角问,“你去哪儿……”

林季子叹口气,转过身搬个小凳坐下,平视着小孩眼睛,“同我讲,发生了什么。”

小北不像往常那样直视着他,眼神四处躲闪,“我真的不想说……”

林季子不说话盯着他。

小北终于受不了季子的目光,“是一个很高很胖的黑鬼……就……把我绑在那儿……”

林季子听出来了,那人应该是美国佬,刀疤的大哥,自称是Juggalos的人不知道真假,但总归不像他们小打小闹所谓的“五侠客”,手底下有几个人,没记错的话也是这一带的dealer。

“是他‎‌肏‍‎‍‎‌了你?”季子记得那伙毒虫都衣冠整齐不像操了人的样子。林季子眉头紧锁,他很清楚自己惹不起那黑鬼。

“不是……”小北说着,季子松了口气,“他只是把我绑在那儿……然后……就……我不记得有多少人了……”

小孩说着眼泪又要流下来,季子摸他头被他躲开,他摇头说,“对不起……但……但他们让我想起以前……以前的事情……”

林季子干脆把人从水里捞出来,小孩不知道他要干嘛愣在原地,眼泪也不流了。林季子拿了新牙刷仔仔细细地给他洗脸刷牙,把他皮肤上水珠擦干,吹好头发,再抱到他房间床上。

最近他以不想太亲密为理由住回自己房间,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他拿被子给小北盖上,“乖乖睡一觉吧。”

小孩湿漉漉的目光传来,他受不了这眼神关了电灯,“别怕,我去外面。”

小北连忙抓住他手腕,“别走……”

林季子走到另一边靠着床头坐下,“不走。”

小北调整了一个舒服躺好,头转过来看着林季子,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你讲。”林季子也朝向他,轻柔地抚摩着小北的背,像在给小动物顺毛。

10

那最开始是一个普通的故事,情窦初开的小少年喜欢上班里不起眼的小姑娘。叛逆少年为了心爱的姑娘不再逃课,每天来学校只为见她。

那天放心少年想将自己心意告知姑娘,却发现姑娘遭人欺辱,领头人是班里嚣张跋扈富家女。

姑娘为躲避追债人和富家女跑到少年家门口,少年赶紧请她进屋,姑娘睡床自己睡沙发,上下学都由他保护。

少年带着一伙兄弟警告富家女,可富家女又怎会是省油的灯,她找了一伙人把少年绑在某个仓库,姑娘被押在一旁看他被人奸污,其中一个男人要他吃‍‌‎‍鸡‌‍巴‌‌‎‍‎,否则就去玷污那姑娘。

这怎么行……那是他心爱的姑娘阿……

他记得刺眼闪光灯不断亮起又黯灭,他记得姑娘满脸泪水哭喊着叫他名字,他记得丑陋粗棒在自己体内连续进出。

他记得那疼痛。

不止是生理上的剧痛,还有心理的疼。

好像有人把他心脏剁碎后摆在精致骨碟里给他看。

他醒来时已是在医院,空气中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全身痛到发麻。

他四处寻姑娘,拖着沉重步伐跑回家却没找到她。少年以为姑娘嫌他肮脏要离开他。就在他黯然神伤时姑娘打开了门,她浑身发抖,哭着说自己杀了人。

少年抱住她让她安心准备高考,自己去帮她处理尸体。

几天后无名女尸出现,很快就查到是富家女,也很快查到了姑娘和少年身上。

就在少年打算自首的前一晚,姑娘给他一张机票说两个人一起逃走,让他先走自己再去看眼母亲。

他带上所有钱和姑娘送的项链就上了飞机,可姑娘骗了他,她知道逃没有用,自己跑去自首,承认一切都是她干的,把少年撇得清清白白。

少年当然没等到姑娘,兜里钱那点钱哪够用,没过几天遭遇抢劫,整个包被人抢去,那条项链也不见。

少年开始自暴自弃,他没钱没本领,走投无路用屁股换钱花,高大白皮佬欺他势单力薄提上裤子走人也常发生,他腿软脚麻哪还有力气教训人,只好记住无赖样貌,恰巧遇到时对着人脸上来个几十拳算是回报。

有些白鬼看他不爽无缘无故来找他打架,他时常能赢,但输得也不少。他没法子,也学着偷东西,常在河边走,很快他失手被人抓着打,打到一身创痕五脏六腑都错了位,五个鬼佬看他长相好看轮流蹂躏。

噩梦重现,疼痛将少年卷入回忆,姑娘的笑,姑娘的裙摆,以及姑娘绝望的眼神。

鬼佬把少年扔在垃圾堆里,他全身上下没有几块好肉,少年试着起身,可身体已经不听大脑调配,他认命地躺在垃圾堆。

谁晓得一个人来叫醒他,给他洗澡,给他穿衣服。他可以和这个人说自己疼,他在这个人面前会哭。

他对未知害怕,落荒而逃。

少年有仇必报把五个鬼佬全打进医院,却没觉得有多值得畅怀。

后来又遇到那个人,少年愿意和他做爱,他能体会到愉快。

可他不敢留下,因为他知道收留别人不会有好结局,他曾经这么做过。

少年遭报复,裤子被扒掉像从前那样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看到一个鬼佬脖子上戴着自己的项链,少年央求鬼佬把项链还给他,纵使语言不通鬼佬也明白这项链对他意义重大,掏出‌‎阴‍‎‌‍‎茎‍‌对他淫笑。

记忆重现,他一阵反胃打恶心,换得一个响亮的巴掌,那条项链被鬼佬扔进下水道。

少年眼泪夺眶而出,自己终究还是没保护好姑娘,连一条项链都护不住。

那股疼痛再次袭来,好像有人用手狠狠揉捏着盘中已是碎渣的心脏。

疼,比钻心还疼。

后来发生了什么在少年记忆中并不真实,他能感触到粗糙的手掌拉开他大腿,却不记得那人模样,他能感受到大量黏滑液体从他体内顺着腿根流出,却记不清那是多少人的‌‎‎‍‌精‎‍液‍‌‎‍。

后来,他们走了,又来了另一伙人,他们新奇地对他照相,脑袋总算清醒些,他好怕好难受。

终于,那个人出现了,少年不想让他看见狼狈状貌,可他挡在自己身前同一帮鬼佬对峙,背影在那一刻好高大。

少年对男人露出脆弱,他总忘记自己是孩子,不敢在姑娘面前展露半分软弱。

少年明白了这个人和自己不同——他能保护好自己想保护的人。

如果说能成为他要保护的人。

少年愿意拿自己潮湿阴晦的秘密作交换。

11

刘北山睁着一双眸子没什么表情,一行泪顺着眼角缓缓流出。

林季子把小孩整个抱入怀里,安抚性的摸他后背,感受着小孩呼吸起伏。捧起他一张小脸,他眼睛反射窗外月光好明亮,“留下吧,我保护你,好不好?”

12

码头传来震耳爆炸声,附近树木都被这声波震得抖缩,远处高楼上一个戴鸭舌帽青年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切,不紧不慢拿出手机敲紧急号码,电话接通:

[喂?警官吗?]

青年好会演戏,声音都在发抖。

[码头这边好像……好像有货船爆炸了……你们警局有听见吗?是有恐怖分子吗?]

……

[总之快派人处理吧,求求你了警官。]

电话挂断。

青年从口袋里掏出刚刚顺来的一袋白粉,足足五百克,不晓得要卖几多钱。

他拿小刀划开一道口子,里头奢侈洋洋洒洒落一地。

青年哼着小调悠闲下楼,手里白粉一路撒,楼梯上没忘给码头盛景照张相片作纪念,下路速度很快,不久便没了身影。

13

“我回来了。”林季子对着门口镜子整理发型,换上拖鞋到二楼。

楼上小北正斜躺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嚼泡泡糖,电视咿咿呀呀演给空气看。他见到季子急迫问句,“你怎么这么晚回来?”

“有点儿事,我哥快回来了,可能要麻烦你住到楼下房间。”林季子坐到他身旁,拿起遥控器把这恼人戏曲换成晚间新闻,新闻在播报前段时间货船爆炸,死了五六人,货船中搜出不少毒品,现爆炸原因不明。

“是什么情况啊?吓得我泡泡都吹破了。”小北说完又嚼几下。

“好像是恐怖分子吧。”林季子咧嘴笑他,“别告诉我你害怕啊。”

“屁,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小北拿脚想踹他,被季子接住。

“好好好你最厉害了大佬。”林季子没办法的对他笑。

小北最近对泡泡糖上瘾,坐沙发上吹一下午泡泡都不觉得烦,而且他吹泡泡和别人不一样,别人吹泡泡想吹得越大越好,他只吹一个小泡泡,再张开嘴抵住泡泡往里吸气,要泡泡变成一层膜覆在嘴唇上,把整个口风包住。只是他吹了几天都吹不好,总包不住整张嘴。

“嗷嗷嗷哦!”林季子转头突然看见小北一张放大的脸,原来是小孩终于吹出了完整泡膜,白色半透明的膜状物包住整个嘴,唇珠也被包裹其中,嘴唇透过一层膜看仍旧嫣红,小粉舌抵住那层膜骄傲地给面前男人炫耀。

林季子笑他,“这是处女膜么。”

说完用手指戳破那层膜,留下一个小洞,手指还使坏地伸进去搅他舌头。

小北被调戏得说不出话,只能不断向后退。

林季子拔出手指,舌头穿过那小洞舔他齿舌,那小洞愈来愈大,粘在上下唇肉的薄膜也因为水分逐渐滑落,小北被吻得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推开了身前饿狼。

小北那次伤太重,林季子一直不敢用后面,修养了好久现在大概恢复得差不多。

他打开茶几暗格,从里面掏出一盒安全套,是他第二次见小北时的那盒套,也是他们上次做爱没有用到的那盒套。

他张嘴,舌尖两次抵住上颚最后再张开:

“要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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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不知道我写没写明白。12段是小北住他家一段时间后,小林混进货船放炸弹,把美国佬的货和人全炸了。13段是几天后,新闻播了爆炸事件,季子出门是去码头查看情况,他干坏事会戴帽子,所以回来时在整理发型。舌头抵上颚那段确实是致敬洛丽塔的莫骂

②公寓的结构大家可以参考神夏的221b,主角生活都在二楼,当然一楼也有房间。考虑到小林要在家做爱就不安排housekeeper了hh

③处女膜是俺性癖,所以不断提,拿樱桃和泡泡糖当处女膜,况且cherry本身就有处女膜的意思。

④小北在我故事里太惨了,不断被轮,我边写边心疼,诶呀,怎么又被轮了,宝贝太惨了,是不是整出ptsd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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