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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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燕揩去晟钰的泪珠。晟钰已经过了弱冠之年，却还是面白无须，白得瓷森森的，叫人夜里冷不丁看了会被吓一跳。魏燕轻拍他的肩背：“何苦痴痴作态，旁人都信了陛下无药可治了。”

晟钰眼尾含红，惘然地将魏燕望住。

他素来爱晟钰这副神态。他的心灵从十四岁的那一刀起就扭曲变态起来，从前世家神童的灵气有多风光，那么十四岁以后就有多寡恩鲜耻、虎豹心肝。他被摄政太后训成了一条毫无尊严的狗，只有看到犹如困兽的皇帝，他才能获得一丝虚假的满足。

“儿子害怕。”晟钰猛地挣脱魏燕怀抱，疯癫癫地手指伸进喉咙里抠起来，呕出一团酸水，他口角垂涎，喃喃自语：“他们喂毒药给儿子。都想让我死，让我死……”

魏燕听到毒药一词，心思一转，有心试探：“陛下可知道是谁放药？”

可惜晟钰不知道是真疯还是假傻，径自陷入情绪自言自语，仿佛听不进去外面分毫语言。

他忍不住想，如果晟钰真疯了，能不能想个法子悄悄送到外宅给关起来。灌一副药毒哑了，穿藕粉绸缎裙子，对外就说是养的小老婆，在家就不必穿衣裳，着丝织缕衣，让他做自己的小儿子兼小婊子。

魏燕漫不经心地做打算，一面将闹荒省份上请拨粮赈灾的奏疏划掉，脑子还活络地盘算先派人在赈灾之前把米行的粮食都借贷下来，那几个闹蝗虫的县田地价格便可以再压一压。

不出半月，魏燕收到两封书信。一封家书，魏燕拆开火漆，一看开头责骂他非人之举涂炭生灵，扬眉，将书信细细烧掉。另一封信，说已经成功将田地都买下。

魏燕心情很好地时候也是习惯了不动声色，于是他将目光转移到一旁痴傻啃咬帛书的晟钰。

“陛下在做什么？”

他十分有耐心地等待，晟钰继续手上动作，过好一会儿才迟缓地回答：“认字。”原本晟钰反应尚且还算正常，只是前不久魏燕发现晟钰除他之外还同另外一个送饭的宫女说话。魏燕随意找了个由头，当着晟钰的面杀了那个宫女后，晟钰就不大敢说话了。

魏燕蹲下身，晟钰明显萧瑟地躲了一下。魏燕热络亲切地问：“陛下还在怪奴婢杀了那个宫女么？”

魏燕冰冷的手抚摸晟钰的脸颊，被他养出了一点肉，手感比之前好上不少：“奴婢不是和您说了，那个宫女为了一条玛瑙珠子往陛下的饭菜里下毒。所有接近您的人都想害您，只有奴婢是真真正正为陛下考虑。”

晟钰哆嗦地抖起嘴皮子，黑瞳像怯懦的珠子在眼眶里打颤，他打着哽：“父、父王。”

魏燕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那颗嗡嗡的喉结：“陛下刚刚在认字，拿的是什么书？”

晟钰摇头：“不认识。”

魏燕满意地笑起来：“那奴婢斗胆教一教陛下。”

晟钰被他抱起来坐在案前，窗外的日光明媚，琉璃池里养的荷花正亭亭玉立起来。他剥去晟钰的裤子，左手在衣衫下揉弄两枚睾丸，右手握着晟钰的手执笔在纸上一笔一画，“这个字是陛下名字的第一字，意为光明。”

晟钰哼哼唧唧地扭起来：“要尿。”

魏燕充耳不闻，只是左手指甲去抠勃起男根的马眼，右手使劲握住晟钰的手去写第二个字，“陛下的名字便是这么写。”

晟钰粗喘挣扎：“要尿！”

“陛下果真愚笨。不是教过你吗，不是小便，是‍‌‍射‎‌‌精‌‍‌‍‎。爬到桌子上去，双腿敞开蹲着。”

这个疯皇帝就这么在大开的窗户下乖乖地爬上桌，杵着红肿事物，像太监如厕的姿势蹲在桌上。晟钰见魏燕不帮他‍‌套‎‍‍弄‎‌‌‎‍了，急切地学着魏燕帮他‍‌套‎‍‍弄‎‌‌‎‍的姿势‌‍自‌‎慰‍‎‎‌，气喘吁吁地在写名字的纸上射出一滩浓精，仰面躺在了桌上。

魏燕慢条斯理地挑了另一只笔，在朱批的红泥里蘸了一蘸，笔尖气若游丝地划过褐色的‎‍‍乳‍‎头‌‍‎‍‌，‎‍‍乳‍‎头‌‍‎‍‌的主人抖了一下。那支笔以肉为纸，笔走龙蛇地仿照池中荷花作画，一只乳首作了花蕊，含苞欲放地收敛风流气；一只乳首作蜻蜓头停在莲蓬上，大胆‌‍浪‌‍‎‎荡‎‍‎‍地一派天真。不蔓不枝，通直生长在‎‌‍阴‌‎‍‌‍茎‍‎下。

“痒。”躺在桌子上的人已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魏燕却还不放过晟钰，仔细地用毫尖在‎‌‍阴‌‎‍‌‍茎‍‎画了一道裂痕连接肛口：“不是痒，是骚。”

“陛下这里长了口子，是生孩子的地方。”魏燕揪起晟钰的头发，逼迫他扬起脸将笔杆舔湿，“陛下好好看这里，认真学一学。”

魏燕用笔杆指晟钰的乳首：“这是‎‍‍乳‍‎头‌‍‎‍‌。”

晟钰茫然地说：“‎‍‍乳‍‎头‌‍‎‍‌。”

笔杆滑到男根上：“这是‎‌‍阴‌‎‍‌‍茎‍‎。”

晟钰：“‎‌‍阴‌‎‍‌‍茎‍‎。”

魏燕满意地将笔杆停留在晟钰的肛口处打圈儿：“这是什么？”晟钰摇头：“儿、儿子不知。”魏燕丢掉一切礼义廉耻的面具，诱骗道：“蠢货，这是你侍奉用的‌‌‎‎‍屁‍‌‎眼‎‍‍。”说罢他将笔杆捅进去那个肉粉色的褶皱眼里，晟钰登时一声惨叫。魏燕却用那只笔在里面打转，他开始呼吸加重，好像那只笔杆就是他。笔杆活动得越来越松快，魏燕压低声音问脸上一片潮红的晟钰：“现在，什么在你身体里？”

晟钰嗯嗯呀呀地呻吟：“父、父王在儿子里面，在儿子‌‌‎‎‍屁‍‌‎眼‎‍‍里！”

魏燕扑在晟钰身上，咬他的耳朵，藏在裤子里无用的下身吐露腺液濡湿布料：“好宝贝，好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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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yellow了！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