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程洇，是整个宇宙里最爱程云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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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器完成两次跃迁，慢慢驶入既定的太空轨道。程云汀坐在驾驶座后，托着脸看向漆黑的窗外，停顿了一会，慢吞吞地问：“哥哥，我在女王的记忆里看到了一些场景，她留下跃迁的坐标，又把作为钥匙的力量分散了出去……”

程洇侧过身，神情若有所思。程云汀没听到哥哥的回答，换了个姿势，转过头和程洇的视线对上了。在对方鼓励的视线中，程云汀抿了抿唇，“我……觉得女王坠散前就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事情，所以在尽力阻止，但她还是回来了。”程云汀皱着眉，说出了心底的话，“而且她在这里时……并不快乐。”

程洇没有说话，心头浮出一丝微微的苦意。即使心知肚明，程云汀往后不再会是承载他欲望的容器，可当事情真正偏离控制的一瞬，程洇还是有种难以遏制的恐惧，以及随之而来——劫后余生的喜悦。

他伸出手，跨过驾驶座，不由分说地抱住了程云汀。手臂箍得很紧，将程云汀整个上半身都抱进了怀里。他的鼻尖传来小云身上的香气，而唇齿间却无形弥漫着股血气。

“没事，”程洇压住声音里的颤抖，淡淡地道：“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哥哥，你在害怕吗？”程云汀稍微一动，立刻被程洇箍了回去，空间狭窄，连骨头也撞到一起。程洇不松手，嘴上却相当轻描淡写，“害怕什么，你不是在我面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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