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是惩罚实际上是情趣
睡奸(?),男自慰,男给女口,女轻微d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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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这晚上我做了一个很混乱的梦,混乱到我都想不起来我梦见了什么,隐约好像是个春梦,可梦里那个人似乎不是闵含芝的脸,我看不清所以我很担心,我说我不会出轨了吧快走开快走开。
偏偏有人在我耳边喘了一声。
我醒过来,我以为那声还是我在做梦。
但我发现不对。
我背后是闵含芝的肉体,他的左手放在我的胸上,正轻轻重重地捏着我的乳尖,一阵又一阵的酥痒麻意以此为中心爬向我的全身。我感觉到他的体温很高,我的乳房简直要融化在他的掌心里。
我的颈后是他轻柔又不容忽视的吻,他的嘴唇贴着我的皮肤,舌尖濡湿了我颈后一小片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有点凉凉的,但他呼出的气息热热的。
更加不容忽视的是他硬邦邦顶着我臀缝的阴茎,以那种我知道完全无法疏解的幅度前后轻蹭着。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喘出来,最后我选择了我自以为很自然的一声轻哼,但落在我的耳朵里简直造作无比。
然而闵含芝完全没发现我醒了。他还在把我的身体当作他的抚慰工具,就像我曾经半夜做的那样。
他很轻很轻地喊我的名字,“乔乔”,和“宝贝”,在他压抑的喘息声里几乎捕捉不到。
我假装翻身,平躺下来。
闵含芝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干嘛。
然后我的两颗乳尖,一颗被他的手指夹住,一颗被他的嘴巴含住。
这是和我清醒时做爱很不一样的感觉。我现在也是清醒的,但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这个在舔吃我的胸的人真的是那个闵含芝吗……一天多不见他怎么变得这么欲求不满了?他上次还说我,我都想指着他鼻子说你看看你这副样子真是欲求不满!
然而我想知道他还会做什么,所以我一声不吭,一动不敢动。
这也就导致了,我的感觉,只能集中在他的动作上。
闵含芝的舌头温度也很高,但比他的手更加柔软。他吃得很认真,他的舌尖会抵住我的乳孔,像是要往里钻,吸的时候又仿佛要吸出什么来。我下意识地挺胸,想让他能吃得更多,挺到一半我就僵住了。
他的嘴唇松开我的乳头时发出很清脆的声音,我的乳头已经像小石子那么硬了。他在吃另一个,原先的那个被手指又按又揉。
我的小腹感觉很奇怪,我现在很想要他的阴茎能够插入我。而闵含芝一边舔着我的胸,空着的那只手一边从我的肋骨摸到了我的小腹。
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内裤里,指腹轻而易举地按在我的阴蒂上。他的手开始来回揉搓,始终没有放开我的阴蒂。偶尔他会让手指再往下一些,沾了我穴口涌出的水液后继续揉捏我的阴蒂。
我感觉我装不下去了,我快要高潮了。
闵含芝手上的动作更快,连他舔着我胸的舌尖也开始弹弄,我听到他口腔发出的黏糊糊的声音,他用牙轻轻研磨我敏感到不行的乳尖。
忽然他的一切动作都停了下来。
我忍不住喘了口气,因为被不上不下地吊着,有点更难受了。
“宝贝,”他在我耳边的声音又低又沉,带着轻微的沙哑,还有一点儿蛊惑,“我知道你醒了,叫出来,好么?。”
他的手指在我的阴蒂上缓慢地打圈。
我猛地抱住他的脑袋,胡乱地亲他的嘴唇,试图把他压在我的身下。因为动作太猛,他的手差点儿来不及抽出。
我一只手遮在他的眼前,另一只手摸到了床头的按键,啪地一声房间灯亮了。
我坐在闵含芝身上,等我适应了灯光后我才把手松开。
“闵教授。”我喊他,我的嗓子有点干涩,不得不清清嗓子才能继续说话,“你这是在干什么?”
哪怕我近视五百度我也看清了他通红的耳朵。
“抱歉……”闵含芝像是很羞愧,但他依然盯着我的眼睛,没有一点儿躲闪的意思,“我精虫上脑了,没有过问你的意见就对你动手动脚。”
为了看清他的表情我伸手要去拿床头柜上的眼镜,但闵含芝捉住了我的手,他显然清楚我的意图:“宝贝,不要。”
我和他僵持着,我说:“虽然睡奸是挺有意思的,也挺带劲,但是你没让我高潮,我很生气。所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用着他教我的方法询问他的感受。
“抱歉,因为今晚……”闵含芝顿了顿,“我以为我对你的吸引力下降了,所以我有些难受。心理和生理的难受,所以我……做出了这样的举动,实在抱歉。”
我眨眨眼,很不理解:“你为什么会认为你对我的吸引力下降了?”
“你今晚……没有像上次一样,那么想和我做爱。明明我们快两天没有见了。”闵含芝拂开我脸上的发丝,他捧着我的脸,“乔乔,你可以原谅我么?”
所以他问我几次是不是要上课,还有跑到我面前让我给他扣项链,其实是因为他想和我做爱?
我才发现他现在还戴着那个项链。
我都震撼了:“你想和我做爱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呢?你要是说了我肯定会同意的。”
“我,”闵含芝的嘴唇几次张开又合上,仿佛很难以启齿,但他还是承认了,“我没有你那么勇敢,我不敢问。”
怕得到被拒绝的回答,所以不敢问?我还以为闵含芝胆子很大呢。
我想了想,说:“好吧,那我要惩罚你。”
他上次都惩罚我了,不让我看他的脸。我也要玩一点儿有意思的。
“可以,你想要怎么惩罚我?”闵含芝想抬头亲我,被我另一只手按住,我示意他松开我那只他一直抓着的手,然后我拿到眼镜,从他身上重新坐到床上,坐得离他远了点儿。
我双手抱胸,思考了一秒又把他的被子全都往我这里抢过来。
我盯着他说:“自慰给我看。”
闵含芝半撑着身体,对我挑了挑眉:“宝贝,你认为这是——”
我打断他:“对,在我面前自慰到射精,你不能插入我,这就是我要给你的惩罚,明白吗?闵教授。”
“我明白。”他坐起来,倚靠着床头。
他的阴茎,深粉色的阴茎,已经挺翘多时,现在也一点儿没有疲软的意思,相反因为得不到疏解,他颜色更深的龟头已经水润得不行,就好像刚刚在我小穴里抽插过似得。
闵含芝用左手握住了他的阴茎,他自己的手也不能完全包住他的阴茎。
他看着我的眼睛,我坚定地点点头。
他的左手大拇指先重重按了一下他的铃口,龟头被他压着往下,他摸到柱身时又回弹。闵含芝的虎口卡在头身相接的地方,就这样开始一上一下地撸动。或者说拽动,更严谨一点。
起初他的动作很慢,像是想让我看清每一个细节。随后他加快了动作,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一边来回揉搓着他的龟头,一边撸动的,很显然他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左臂青筋突兀,肌肉丛立。
他的腿都要屈起来了,空着的右手更是紧紧抓着枕头。我爬过去按住了他的小腿,让他不得不双腿贴着床。
闵含芝露出一点儿乞求的神色,我坏心眼儿地问他:“你平时也这么撸么,老师?”我盯着他一直在流出透明体液的阴茎,他的手指都变得湿漉漉的了,“昨晚看了我的照片后撸了么?”
“昨晚没有……哈。”闵含芝轻喘了一声,“我一直在等着你来,宝贝。”
我点点头:“所以昨晚就在期待和我今天做爱了,是吗?老师?”
我刻意加重了对他的称呼。
闵含芝微微皱眉,可能是爽的,我不清楚。他的脸远没有脖子和耳朵那样红,连身体都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奶子更是硬得不行。真是魅魔啊。
“对……对,”他急促地呼吸着,他的眼睛望向我,但目光已经一片迷离,“我想和你做爱,宝贝,乔乔,我想你和我做爱。”
他的眉头皱得更深,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已经近乎又掐又捏了,然而他的阴茎只是抽动,流出来的依然是清液。
我决定帮帮他。
“看着我,老师。”我将裹在身上的被子扯掉,推开,我依然坐在他的大腿上,身体往后仰,这样能让他看见我的手指伸向了小穴的场景。我重复了一遍,“看着我。”
我一直没有不湿过,所以我都不需要先摸摸胸,我直接摸到了我的阴蒂。那颗饱满的挺立的阴蒂,被他钓得不上不下的阴蒂,在我摸了没两下之后就更加坚硬。
我始终盯着他的眼睛,嘴里发出或长或短的娇喘。
闵含芝撸动得更快了。
我的手按动的频率也很快,但和他自虐式的自慰相比,我简直是小舟泛溪。我一边喊着“老师”一边在他的腿上轻轻摆腰,很快我所熟悉的快感卷土重来,我眯起眼睛,看见闵含芝望向我的眼神已然点满了火焰。
“宝贝,”他哀求着,“让我给你口,好么?”
我二话不说从他大腿上离开,他以为我要走,急得赶紧抓住了我的小腿,我只是轻轻踹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到床下去给我口。”
闵含芝松手了,我躺在床上,半个屁股悬空,才刚调整好姿势,闵含芝的唇舌就拍打在了我的穴口和阴蒂上。他舔吃的样子很急切,动作凶猛,却没有弄疼我,我知道他一边在口我一边在给自己撸。
我叫得很大声,这样能盖过他舔弄时那令我面红耳赤的水声。
尖锐的刺痛第二次出现了,但我有所准备,所以我迎接好了高潮,让它涌向我全身。
而在我急促地吟叫一声后,闵含芝依然没有放弃舔舐我不断淌出水液的下身,他自己的低喘则被他以呜咽声遮掩过去,直到我坐起来,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
他的半张脸都是我的水液,唇舌鼻尖,没有一处不是水淋淋湿涔涔的。
“射了么?老师。”我轻声问他。
他点点头,我松开手,原本跪着的他往后坐下,给我看他那吐露着精液,柱身流着白色液体的阴茎。
“乖小狗,”我的脚踩在他的肩膀上,“现在你可以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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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很喜欢看男人患得患失,也很喜欢玩一点主人小狗的play,更喜欢男人做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