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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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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在打呼,我以为小猫不舒服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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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要一直到周六晚上再和闵含芝相见,但我坏心眼地在周五晚上给他发消息时带了一张自己半裸的照片,没露脸没露点,只是用胳膊将我的胸托起来,显得很有视觉效果。

我还配文:你觉不觉得这样看起来胸很大?

过了一会儿闵含芝才回,久到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去冲了才回我:我在开会,宝贝。

天塌了,他不会在投屏吧?但已经撤回不了了啊!

闵含芝就像会读心术一样,很快发来一句话:online meeting no screen casting(线上会议没有投屏).

我刚把“那就好”打完准备发给他,他又说:但是开了摄像头,我脸红得很明显,主持人问我是不是生病了。

我问:那你怎么回答的?

今天闵含芝打字很快:我说我想到了一件好笑的事情。

……所以《‍‌‎‌‍美‌‎‎人‎‌鱼》上映的时候闵含芝还在国内吗?我特地去看了眼这片是2016年2月8日上映的,按理来说闵含芝应该在国外了才对,不过也有可能回国过年的时候,和家人朋友或者当时的女朋友一起去观影了。

闵含芝终于回答了我的问题,他引用了我的那句话:觉得,不是这个姿势也很大,但最好不要发到网上。

我说我只发给他,私聊1对1,而且都摸过睡过的人了,看几张照片又没关系。他要是愿意也可以给我发,我会珍藏,绝对不让第三个人看到。

闵含芝说:等明晚亲眼看,好么?

那可太好了!

周六我去电影院看了《火焰杯》,闵含芝和上周一样来接我。他在影院门口的休息处,那儿摆了许多铁制椅子,他坐得端正笔直,还带了笔记本电脑处理工作。不像平时上课那样将衬衫扣得一丝不苟,商场有点热,他解了第一颗纽扣,外套被他挂在另一把椅子上。懂了,他在帮我占座。

有路过的人在看他,女的男的都有。

我轻手轻脚走到他背后,直到他从屏幕反光看见我在做鬼脸:“乔乔。”他抬手摸了摸我的脸,我本想低头亲他,但一个是难度有点高,第二个是周围都是刚刚电影散场的观众,我不好意思。

我只能看他的屏幕,全是英文,看不懂一点,我坐到他旁边:“我等你一会儿,再去吃饭,好嘛?”

“嗯,完全没问题。”闵含芝看了眼时间,“大概还需要十分钟,你稍等我一会儿,可以先看看今晚想吃什么,好么?”

“好啊好啊。”我从善如流地打开大众点评,假装不在乎来往路人的视线,我必须得说,我的虚荣心被大大满足了,闵教授就是这样拿得出手啊!我又想起我还没发过他的正脸到我的朋友圈,他的朋友圈目前也没发过我——哪怕我知道他的手机密码,他也允许我随意发,但我没有动。

毕竟我还没有打扮得很好看的时候,我知道闵含芝肯定不会在乎我化不化妆,但我在乎别人怎么看他。

我想起我包里给他带的小礼物,等下吃饭可不能再找个烟熏火燎的地方了,不然礼物要是掉到锅里也太尴尬了。

“云南菜,吃吗?”我征询闵含芝的意见,果然他如我想的那样说“我都可以,随你挑,你喜欢就好”,我点点头,“那等下就去这家,他们家打卡还送鲜花酸奶,我要尝尝看什么味儿。”

很难吃,别吃。真的。任何一家打着云南菜的噱头的餐厅,除了酸辣口味的菜,其他基本很难吃。包括那个鲜花酸奶,它怎么敢在大众点评上标18元一杯的?就三勺!花瓣就一片!

我又一次踩雷了,感觉对不起闵含芝付的钱,气得我都忘了把礼物给他了,但是在车上给又不太好,最后还是决定等到他家再给他。

闵含芝发现我显而易见的不满意,为了安抚我,带我去吃了DQ的草莓圣代。其实哄我只需要一根蜜雪冰城的雪王大圣代,但闵含芝愿意多花钱,我觉得也挺好的。

我边咬着勺子边和他说:“老师你知道bdsm是什么吗?”

闵含芝看起来是知道的,不过他注意到我的表情,决定洗耳恭听我从网上听来的冷笑话:“愿闻其详。”

“是汉堡王(burger king),达美乐(domino),萨利亚(saizeriya)和麦当劳(McDonald)。”

我说完就发现闵含芝陷入了沉默,足足一分钟。

然后他笑了,极其无奈地扶住了自己的额头,说:“我以为你会在d的位置放入DQ。”

“啊呀,”我一拍脑门,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我本来是要放进去的!”

闵含芝笑得更无奈了,但也笑得很明显。

等到了他家,我比他更快一步到书房,闵含芝看起来有点困惑:“Andrea你更想上课是么?”

我眨眨眼,他都用师生称呼喊我Andrea了,他问我是不是更想上课?

我说:“这不是说好的吗,我的作业放到今天讲一讲。”我把我的帆布袋子放到他的书桌上,“不过我有个东西要先给你。”

我将那只黑色的盒子拿出来。这玩意儿看着很酷炫,价格也很酷炫。我还是之前工作时从同事那边听说的这个品牌,我十分不理解为什么会有品牌叫黑头,不觉得奇怪吗?

而且这一个项链居然要了我快五伯块!还是在双十一满三百减五十的情况下!

那为什么还是买了这个?因为我觉得挺好看的,项链中间是条蛇,而闵含芝属蛇,很有寓意!

我知道闵含芝肯定不爱戴项链,我在他家里就没发现过任何一件首饰,连手表都只有他腕上常戴的那一款。所以送项链其实更多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乐趣,而不是他的需求。

我也有点担心他不喜欢,尤其是看到他打开盒子之后表情没有明显的变化,我扣着手指:“嗯,就是觉得很好看,而且你也属蛇嘛,我觉得挺合适的,所以想送你……希望你喜欢。”

“抱歉,宝贝,不知道你能不能提醒我,今天是我们之间的什么纪念日么?”闵含芝的表情相当真诚,也相当困惑,“有时候我忙起来不容易记得,但我会努力记住的,只是今天必须通过你的协助。”

他也在小心翼翼地注意着我的反应。

我笑得看不清他的脸:“今天才不是什么纪念日呢!我们在一起才多少天啊!这就是我看到我想买了送给你而已。”我回忆了一下,上个月二十四号在一起的,撇开二十四号不算,今天才第九天。

天呐!才第九天,我却感觉我们已经认识很久很久了。

我想,闵含芝应该也有同样的感受,因为他低头又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抬起头来,像是很感动似得:“宝贝,其实我不需要礼物的。”

我盯着他的眼睛:“是真的不需要,还是不想我破费,还是什么原因呢?”我记得他说过不要预设他的回答,所以我给了三个选项,还有一个是开放式的。

闵含芝轻声说:“不想你破费,你送了我很开心,可我觉得受之有愧。”

我不理解,我瞪大眼,我想了想我好像也是。如果有人送我礼物我也会很开心,但觉得自己不配。

我走到他身边抱了抱他:“好吧,没关系的,我愿意送给你,你好好收下我会很开心的。”

“嗯。”闵含芝回抱着我,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今晚不上课了,好么?”

我茫然地抬头看他:“啊?可是不是说好的嘛?”

我倒不是真傻,好吧,那时候我确实有点傻,我没看出来闵含芝不想上课,想和我干点儿别的事,不一定是做爱,但总归不是上课这么枯燥又没有兴致的事情。可我想我们俩确实说好了,而且今天不讲,明天也会讲,过两天也会讲,长痛不如短痛。

闵含芝顿了顿,可能是我表现出来对学习的热忱实在是太难以让他拒绝,所以最后还是上课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很开心,学习状态也很好,巴不得他多讲两道题,可惜讲完了。

我刚洗完澡在裹浴巾,闵含芝就突然敲了门,我看见他裸着上半身戴着那个蛇蛇项链,背对我,微微蹲下:“宝贝你可以帮我看看么?我好像找不到扣起来的地方。”

我没戴眼镜,得凑很近才能看清,等我扣好了总算注意到他通红的耳朵。

连脖子都是红的。

我仍然没有反应过来——我真想给自己一巴掌,闵含芝都表现成这样了,他一脸显而易见的求爱,我怎么看不出来呢?

那说明他其实表现得不够明显。与其埋怨自己,不如责怪他人。

我把眼镜戴上,看见那个蛇蛇挂坠刚好在他锁骨下方一点,蛇头指引着他的胸肌中缝。

他的胸肌,饱满,手感很好,而且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我洗澡的时候他偷偷练了一下,感觉是处于充血状态的,看起来更大更诱人,连他的粉色奶头都已经凸起多时了。

浴室里有点云雾缭绕的,我被这壮景震撼到迷迷糊糊地想,闵含芝该不会是魅魔吧?

我咽了口口水:“挺好看的。”

“嗯。”闵含芝这一声尾调微微上扬,像是疑问。

于是我补了一句:“我眼光真好,但是你不冷嘛老师?”

“嗯。”这一声音调是向下的,闵含芝仿佛无语了一样换了话题,“我给你吹头发。”

之后闵含芝就突然来了点工作,他说是欧洲那边的同事近期遇到了一些研究问题,这两天一直在沟通,由于时区的关系,他接到电话或者会议邀请往往是晚上。他让我等不及了的话先睡觉。

说着亲了亲我的耳朵和我道歉。

我让他去忙,自己一边盖好被子一边想,我在等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在等什么。

所以我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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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我去测测算了一下乔乔和教授的缘分指数,惊讶地发现这俩人竟然是命之星(可以简单地理解为对方是世界上另一个自己)!俩人月亮星座还都是天蝎,难怪这么会做(陷入星座刻板印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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