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许恒偏偏撕碎了兄长的护膜,说他是免费的男妓,既然别人可以上,那他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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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正正努力回想那天发生的事。
可还没等他想清楚,宋遇明便捏着他的下颚,将油腻的舌头挤入了他的口腔。
纵使被宋遇明亲过无数回,可许正依旧恶心得厉害。
所以还没等宋遇明更进一步,许正便赶忙推开了他。
许正本还想隔开一段距离,可他刚挪动脚往旁边移了移,便感受到了脚腕上的冰凉。
“你躲什么?”宋遇明一把拉住许正的手,将他整个人拽入怀里,“脚已经被我用铁链锁住了,你还能跑到哪去?”
宋遇明摸着许正的后背,低头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宋遇明接触过不少人,闻过不少香水,可没有任何一种味道是和许正身上的这个味道一样,让人感到安心。
在许正出狱他找不到人的那段时间里,他彻夜不得好眠,因此他曾试图找调香师调出许正身上的味道,可调来调去始终没一个味道接近许正身上的气味。
直到,那天他终于得到许正的下落,带着人穿过长长的巷子时,交错的阳台护栏上晾着一床床被褥。
宋遇明这才惊觉许正身上的味道是阳光烘烤被褥的温馨阳光之气。
“你怎么把我带回来的?”许正的手被他抓得泛红。
宋遇明贪婪的嗅着他脖颈上的味道,闻言,眯着眼道了一句,“我可没想把你带回来。是许恒把你扔回来的。”
宋遇明话音刚落,许正的身子便立马僵住了。
“让我看看烧退了没。”宋遇明说着便抬起头,伸手去捏许正的脸观察他的气色,“感觉好了不少,但脸色还是很难看。”
许正怔怔的看着宋遇明的脸,忽的想起他当时靠在许恒的肩膀上,许恒问他是不是只对他一个人硬……
但他当时昏迷了,没回。
即便没昏迷也不敢回,因为现在的他哪怕体检报告上写他没有什么问题,可从心底来说每次他看见许恒总会想起那些被宋遇明强奸的日日夜夜。
他实在是太脏了。
即便是做鸭子给弟弟上,他也觉得自己不配。
因为他的肚子哪怕洗干净了,依旧改变不了里面曾射过另外一个人精液的事实。
他清楚记得许恒要上他的那天,抓着他的手问他的屁眼被多少人艹过。
听见这句话时,许正心底很是愤怒,但愤怒之余是无可奈何和一丝庆幸。
倘若作为兄长,他希望许恒这辈子能够好好读书成家立业做个有出息的人光耀他许家门楣。
可许恒偏偏撕碎了兄长的护膜,说他是免费的男妓,既然别人可以上,那他也可以。
许恒知道他脏。
但是许正猜他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脏。
许正现在只要一想到小时候拿崇拜的目光仰视自己的弟弟,如今拿着肛塞俯视着自己的屁眼,看着它痉挛着喷出别人的精液,脸上厌恶嫌弃的表情,光是想着便让许正想立即死去。
因为,他还暗恋许恒。
……
小时候家里穷,有的时候一顿饱饭都吃不上。
可即便如此,在他五岁的时候,弟弟意外出生了。
不为其他,就为没钱流掉。
弟弟一出生,原本贫困的家庭越发困难起来。
父母没时间照顾,小小的他只好肩负起照顾弟弟的责任。
可即便他家已经困难到这种地步,也仍有超生办的人上门来抓母亲去结扎带弟弟去开超生费。
他们家连锅都烧不起,更何况是付超生费。
逼不得已,母亲只好一听说有超生办的来查,便让他带着弟弟上山去躲,以此来逃超生费。
那个时候他想过最多的问题便是许恒为什么要出生。
后来弟弟断了奶能走路了。
父亲便外出打工,母亲则留在镇上做活每天晚上回来睡一觉。
因为镇上离村里有段距离,母亲又舍不得车费,所以每次总是回来得很晚很晚。
小许恒挨不得饿,每次他作业刚写到一半,小许恒便爬过来巴巴的望着他说饿。
他当时才六岁也没多高,连厨房的灶台都够不着,更何况他也不会做饭。
哪怕他停笔哄着小许恒忍忍,忍到妈妈回来就好了,可小许恒总是刚点完头转头就又饿得哇哇大哭,像极了雨天聒噪的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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