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嗣宗生着一副好皮囊,归结于他经常锻炼的原因,身材也格外有型,腹肌紧致的肌肉难藏其中爆发力,除了中间的刀口和文身影响了原本的美观。
那些深深浅浅的肌肉沟槽,成了戚盼檀的自慰道具。
水痕滑过棱角分明线条,阴蒂来回擦拭着膨胀的肌肉,皮肤上泛起了一层湿润的光晕。
她双手撑着周嗣宗的胸肌,饱满的肌肉在他故意用力下变得紧致。
周嗣宗掐住她的腰,帮助她前后滑动,他聚精会神的目光,仰望着她陶醉的表情,长发落在她的胸前,戚盼檀随手撩起脖子上的长发拢在一侧往后拂去,沉醉闭上眼,不时吐出妩媚的叹息。
“舒服吗?”
周嗣宗沿着她的腹部往上抚摸,虎口托在乳房下面,拇指轻扫过那粒樱桃的果实。
“嗯……啊。”戚盼檀情难自禁,用呻吟回应着他的话,臀部下磨湿的水分,带来光滑的摩擦力,带动着她速度加快。
周嗣宗压低呼吸,绷紧肌肉,肌肉被呼吸声控制着,绷出紧凑的结构。
刀口和文身崎岖不平的纹理刺激着阴蒂,粗糙的纹路激起电流般的快感,触发着她体内停不下的情欲。
戚盼檀红着眼,仓皇喘息,她身体软得一塌糊涂,手心下面抓住周嗣宗的胸肌,原本紧绷的胳膊开始打颤。
“还有力气吗?”
周嗣宗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推着她往前滑动,又把她往后抓回,带动着她摩擦在他的腹部。
“有点累。”她一边说着,动作在他的带动下依旧停不下来。
文身被水打湿,墨色在湿润的光泽映衬下显得更加鲜亮,像刚刚刻上去般鲜活,赋予着独有的生命力。
黏腻的汁水在肌肉的沟壑间汇聚成一道细流,穴口摩擦中挤出“咕唧”黏稠的水声。
戚盼檀躬着腰,大腿激烈打着抖,是高潮前的征兆,周嗣宗虎口掐住她的大腿根部,拇指摁向被压在里面的阴蒂,快速拨弄着刺激。
“额啊!啊……慢点,慢点……”
戚盼檀失控收紧掌力,把他胸部抓得一片通红。
周嗣宗倒吸冷气:“你该剪指甲了。”
他手指速度蓦然加快,误认为是报复,戚盼檀掐住他的奶头,指甲摁进去狠狠一扭,男人肌肉绷得死紧,胸肌表层的肌肤下凸显出青色的血管,拇指将阴蒂压回去用力一碾。
“呜啊啊!”
淅淅沥沥的水喷得一股接着一股,瞬间泄力的肢体,终于放过了被她掐到流血的乳头。
周嗣宗坐起身,抱住她软弱无力的身子,两人的方位迅速调换,硬久的肉棒被刺激到了发肿的地步,碾着里面的汁水“噗呲”一声冲了进去。
戚盼檀呜咽着,指甲嵌入了他肩头的肌肉,周嗣宗把她撞着往前顶,戚盼檀发出惨叫,抱住他的脖子,发狠地朝他背肌上挠去。
细长的红痕留在他隆起的肌肉,与他健硕的身躯相衬,肌肉收缩时,红痕便随着隆起的线条扭曲,带着难以驯服的野性,这头猛兽正在不断地往她子宫里冲撞。
“你个疯子,疯子疯子!”
汁水被大操大干得激烈飞溅,戚盼檀绞紧脚趾,很快就被操得说不出话,伴随着抽插她只能哭,呻吟声断断续续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个音节都要分成两次被操出声来。
“我恨你……你啊,不准……退出去,退啊!”
“从哪退出去?”周嗣宗喘息声火热,欲望像岩浆迸发贴着她的躯体,热度不断攀升,肌肉里的血液沸腾,比他运动时候还要厉害。
戚盼檀两眼挂泪,他亲吻着她的脖子,她只能仰着头哽咽:“子宫……你不准插……”
“驳回。”
戚盼檀往他脸上挠。
他躲得不及时,一道红线横贯过他的颧骨延至鼻梁,像血痕般凌厉而张扬,令原本锋利的五官更加盛气凌人。
周嗣宗笑容映着几分歹毒。
“现在你觉得,你还有跟我商量的余地吗?”
“死东西……你个混账!”
周嗣宗托起她的臀,不费吹灰之力把她抱起。
他突然下了床,往前走的一步,把她突然往上撂起,重力拉扯着她往下压,狠狠坐在他的肉棒上,笔直贯穿到底。
戚盼檀叫声凄厉,拼命搂住他的脖子擡臀。
“我不要这样!周嗣宗!你个卑鄙小人!”
他趴在她的耳边,发出闷哑的笑声:“还有更卑鄙的。”
周嗣宗突然松开了手,他不断往前走。
没了托住她的双手,戚盼檀只能用力抱住他的脖子往上攀,她刚想把双腿放下来,周嗣宗用力往她臀部扇了一巴掌,然后又是猛地擡起向上一撂。
“老老实实抱着,我不会让你从我身上下去,不想让子宫挨插,就拼命往我身上爬。”
“周嗣宗,我恨你。”她带着抖动的腔调,那恨意如此脆弱,听起来被他插个两三下子宫,就能缴械投降了。
男人低沉闷笑:“宝宝,好紧,再多恨点。”
“今天操不到你五次高潮,我不会放过你。”
他仗着自己健硕有力的腰,插得她毫无还手之力,合不拢的穴口狼狈地在肉柱上来回套弄,作为报复,戚盼檀不停抓挠他的后背,借力让自己往上爬的同时,指甲把他的皮肉扣得惨不忍睹。
她越是蛮力,周嗣宗便顶得越狠,每次都会让她往下掉,龟头戳在子宫里胀得她忍不住干呕。
“嘶……爽,宝宝,我好爽,你的子宫好舒服,咬得我好紧啊。”
故意炫耀似的得意,气得戚盼檀只想挠死他,锋利的指甲把皮肉挠破往上卷起一道裂皮,鲜红的液体顺着他的肩胛骨滑落,一时间竟不知道谁更疼。
周嗣宗的手虚空揽在她身后,生怕她抱不稳掉下去,胯下的力道狠厉得越发狂妄。
她双臂撑不住地往下滑落,不断哭喊着、呻吟着,打抖的身体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滋滋地喷水溅尿,流了他一身。
周嗣宗单手托住她的臀部,控制住她往下滑落的身体,明知她高潮敏感,仍不停歇地进攻。
“再喷,不准停,还有四次。”
他喜欢看戚盼檀被高潮凌虐精神错乱的一幕,与平日里判若两人的反差感,让周嗣宗无比兴奋,戚盼檀失控颤抖的肢体,是他病态掌控下无耻的贪欲。
事后,周嗣宗打扫完卫生,趁着戚盼檀睡着,帮她剪了指甲。
他拿着碘伏来到卫生间,背对着镜子上药,将碘伏倒在消毒棉上,按压在伤口,皮肤传来烧灼般的痛感。
有的他涂抹不到,干脆将一整瓶都朝着后背倒了上去,伤口流出来的淤血混合着褐色的液体,顺着肌肉的轮廓往下淌。
疼痛令他神色惯性肃穆,面无表情压制着皮肤的刺痛,扔掉空了的药瓶,双手撑着洗手台,静等着药物渗透。
过了半响,男人露出笑容,镜子里,他突如其来的愉悦,让他整个脸色破了冰,表情怪异的幸福感超出常人理解,他低下头抚摸着腹部的文身。
周嗣宗并不害怕戚盼檀给他带来的伤害,反而事后心存侥幸,内心奇异的满足感,他感受到自己正在痛楚中挣扎求生,被爱的方式尽管可怜,他却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