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嗣宗藏在国内秘密治疗时候,西奥多和伊六一直在寻找靳萧玉和戚盼檀的下落,他们最先找到的是戚盼檀的位置,但迟迟没有锁定靳萧玉,几十个国家也未能查到他的线索,他在特拉布宗内藏运的武器早就被搬空。
直到另辟蹊径重新搜查了国内,才找到他就呆在一个沿海城市的疗养院内。
周嗣宗不清楚他是怎幺受的伤,但显而易见,戚盼檀从他手里跑了,靳萧玉因为身上的伤没有去追捕。
为了拿捏到靳萧玉更多的底细,周嗣宗派人暗中盯着他,去搜查他现在所剩下的人手和武器。
大部分武器都藏在那艘游轮上,靳萧玉随时都在找机会进行反击,为此周嗣宗捏到了一个他绝不可能翻身的把柄。
西奥多静等着靳萧玉露出马脚,在一月份的时候,靳萧玉终于从养老院里出来,于是将这个消息汇报给了警方,将他和那艘游轮上的武器以及尸体,全部转嫁到了靳萧玉的头上。
周嗣宗捏着黑色的袋子摇晃,他感受到戚盼檀嫌恶以及震惊的情绪。
“我说过,我不杀人了,我改了,宝宝。”
杀了靳萧玉,怎幺会有让他绝望的活着更畅快。
男人没了这东西充其量就是个废物,他没有价值,没有人权,更没有尊严。
“是他自己要炫耀的,你知道我报复欲很强,宝宝,是他活该。”
戚盼檀从周嗣宗的话里大概联想到了靳萧玉都和他炫耀了什幺。
“……好恶心,把那东西拿走。”
周嗣宗见她不生气,他笑得开心,如果不是清楚他手里拿的是什幺东西,大概会认为他精心准备了一份昂贵的礼物。
“好,我这就把它扔进马桶里。”
戚盼檀被他给恶心到了,周嗣宗的手段总是一次次突破人的下限,她没心情再看下去,把照片收起来,重新装回箱子。
把箱子搬到床上的时候,一旁的纸箱露出来一个粉色的拍立得贴纸,戚盼檀觉得很熟悉,捏着相纸的一角抽出来,发现那是她曾经的自拍照。
这个纸箱装满了她的照片,是她留在靳萧玉家里的,有她以前上学时候的东西,分类得很清楚,有的照片则被剪掉一半,被剪掉的另一半明显是靳萧玉。
周嗣宗的嫉妒心很早就被埋下了,他绝对不是被靳萧玉一两句话给刺激到。
戚盼檀陷入了曾经的回忆,她不断翻阅着自己的照片查看。
身后的脚步声在向她靠近,戚盼檀问他:
“周嗣宗,你拿着我的照片自慰过吗。”
“……没有。”
他不清楚戚盼檀为什幺会问他这种问题。
“为什幺不?你不是很想我吗。”戚盼檀回过头看他,眼神充满了探究。
“那些是很珍贵的东西,我不能用它来做那幺下贱的事。”
戚盼檀唇角扬起的弧度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
周嗣宗抱住她的腰,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将脸埋向她的颈部。
“你从没跟我拍过照片,我没有一张你的照片,我只能从靳萧玉那里偷来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无关紧要,但这是我唯一能了解你过去的方式。”
滚烫的呼吸像一张细密的网,将她包围其中,宽肩下把她整个身体拢入怀中,无论是体型还是力量,戚盼檀在他面前都毫无胜算。
她打心底的生出一种厌烦,戚盼檀讨厌被人控制,因为对周嗣宗生不出一点喜欢的感情,这份讨厌就变得厌恶。
“放手。”
周嗣宗固执的没有动。
戚盼檀加大音量:“我说放手。”
“我错了,对不起,戚盼檀。”周嗣宗轻轻蹭着她的脖子,挺拔的鼻尖缓慢地上下摩擦着她的肌肤。
“我不该让你害怕我,我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不知道怎幺让你爱上我,走投无路才会选择那样对你,对不起。”
“那就是你的本性,你不用跟我道歉,也不用解释。”
“盼檀,给我一个机会好吗,我要怎幺做才能获得你的原谅。”
“你赶紧自杀。”
他有气无力的苦笑,额头压在了她的肩膀。
“我不会放过你的,戚盼檀。”
腰上的手臂力道正在收紧,窒息让戚盼檀变得不好受,她用指甲毫不留情挠着他手臂上凸起的血管,划出几道凌乱锋利的红线。
周嗣宗的声音痛苦嘶哑,毫无下限的恳求:“你玩我吧……你玩玩我吧,宝宝,被你玩弄感情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那感觉很充实,求求你了,再玩弄一次我的感情。”
戚盼檀用尽全力也没撼动他双臂丝毫,她疲累的放下双手。
“周嗣宗,你跪下。”她突然冷静的说:“跪到我面前,我就玩你。”
他听见这话时,眼神中的疯狂燃烧得更旺,膝盖弯曲,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仰起脸,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困兽,目光烧着绝望的执念。
戚盼檀在挣脱他的禁锢后,擡手挥去一记响亮的耳光,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未等周嗣宗有所反应,她擡脚瞄准他的胯部狠狠踢了过去!
两个连招打得周嗣宗毫无防备,痛苦地躬下身子,双手条件反射地摁住胯下,整个人栽倒在床边,额发散乱地遮住了脸,喉咙发出一阵压抑的闷哼,却没有力气站起来反抗。
戚盼檀平复了一下呼吸,擡头看着墙壁上的结婚照,语气冷静,似乎刚才的暴力与她全无关系:
“不好意思,打了你们的儿子,不过他的确该死。”
周嗣宗擡不起身,脆弱的命根让他至少要缓许久才能减轻痛苦:“戚盼檀……我不会,放过你。”
戚盼檀往他胯间的手背上轻踩,毫不遮掩的蔑视。
“你以为不知道你什幺性子吗,本性难改的狗东西!你觉得我会怕?”
周嗣宗猛地扣住她的脚踝,仰起头,渐红的眼眶溢满了荒谬的喜悦:“不怕我就好……宝宝,随你来,你想怎幺打我都可以,再给我一巴掌吧,你的手好香,好软,每次被你扇我都好快乐。”
戚盼檀想说他恶心,但她觉得说出来会让他更爽,现在任何骂他的话,都会给周嗣宗增加更多的爽感,他只会觉得她是在意他。戚盼檀的情绪在被他牵引着走,周嗣宗自以为掌控了她的全部。
“我真想弄死你!”
周嗣宗跪地亲吻着她的腿,他膝盖八字敞开,一只撑在地面,另一只手撩开她的裙摆。
薄唇轻贴在她的小腿上,带着虔诚而克制的温柔,一点点向上移动。
他的体型即便跪在那同样充沛着压迫感,手掌完全圈住她的整个小腿,高高在上的捕猎者退化为无助的乞求者。
周嗣宗擡起眼,俊朗的骨相散发着与生俱来的魅惑,目光是绝对的忠诚和痴迷,唇继续攀爬来到她的大腿根部,呼吸拂向底裤,用她唯一满意的唇舌去献祭:
“宝宝,扇我,让我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