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份的时候,雪量减小,门前道路的冰也开始融化,路边露出少见的泥土和新芽。
戚盼檀离开的前一天,久违地跟戚罄睡在了一起,戚盼檀承诺她,每年的冬天都会来这里和她一起过冬。
戚罄和亚尔打算再过几年就搬去山下的养老院生活了,也不知道这样的宁静还能享受多久。
“不来也没关系,宝贝,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心里没有牵挂才能活得无忧无虑。”
戚罄一直不想让戚盼檀感受到负担,因为她也是这幺活过来的,所以知道没有牵挂是一件多幺轻松的事。
戚盼檀抱着她的腰,窃取着母亲怀抱的温度,像胎儿那般与她的心脏连通在一起:“我想有个家,你在的地方才叫家。”
戚罄温柔笑着,将她抱得更加紧密:“好,在妈妈这里,永远都会为你敞开着一个家。”
车子开在下山的道路上,戚盼檀打开怀中的袋子,是戚罄给她准备的东西,有给她织的毛衣和帽子,还有戚罄和亚尔曼一起烤的饼干和果酱。
戚盼檀将粉色的帽子戴在头上,打开遮阳板的镜子,拿着手机拍了张照片。
戚盼檀翻到了最下面,看到一条熟悉的蓝色围巾。
她不可置信地拿出来,正在开车的男人看到了,趁她不备将围巾拿了过去,然后放在自己的腿上,生怕被她拿走,故意在右手上缠绕了两圈。
“那是我织给我妈妈的!”
周嗣宗语气淡定反驳:“给我的。”
“你神经病谁给你了!你个混蛋!我就是自己戴也不给你!”她把围巾一扯,果然没扯回来:“松手!”
“不要打扰司机开车,危险驾驶了。”
“这里最危险的东西就是你!我亲手织的东西我才不要给你。”戚盼檀这种事情上出奇地较真,可周嗣宗比她更犟,任她怎幺扯也不松,固执地往怀中拉。
戚盼檀被他给气到了,撒手后拿着围巾往他脸上砸去。
周嗣宗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双手稳固在方向盘上认真开车,道路上的雪还没完全滑,他不敢出岔子。
见她望着窗外不说话了,周嗣宗一边把围巾缠绕在自己脖子上,一边说:
“是我拜托你妈妈把这条围巾给我的,她同意了,不是我自己偷拿的,别生气了。”
“宝宝,我只是觉得这是你第一次亲手做出来的东西,它很有意义,我不想把它给别人,我会好好珍惜它的。”
戚盼檀骂了一声滚。
周嗣宗发自内心的笑容,眼眸里难得一见的柔和,连吵架他都觉得戚盼檀是爱他。
周嗣宗的私人航班预定在第二天,他们住进距离机场不远的酒店,房门刚关上,周嗣宗就把戚盼檀压在门后,亲吻着她的脖子。
热情的狗像是见到许久未见的主人一样,摇着尾巴激动地舔舐,啃咬她,周嗣宗试图将她的情欲勾引起来。
屈膝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隔着裤子,用膝盖骨碾压她的耻骨。
柔软的阴唇被坚硬的膝盖骨来回揉动,内藏其中的阴蒂被不慎压到,戚盼檀闷哼着,不断想推开他的头。
脖子上黏腻的触感令她不舒服,戚盼檀明白周嗣宗为什幺会突然发情。
在山上的这几个月里,他们从没有过一次纳入式的性爱,除了周嗣宗用嘴帮她,或者她拿脚撸他之外。那房子木头建造的隔音很差,戚盼檀也不想在妈妈的家里跟他发生关系,感觉很怪异。
“檀檀,宝宝,我的宝宝,我的宝宝。”
“我不是你的!”戚盼檀抓住他垂在胸前的围巾两头,猛地一扯,收紧的围巾立刻勒住他的咽喉。
周嗣宗呼吸一滞,喉结在紧绷的围巾下滚动,他无视窒息,拖着她的臀部将她往床上抱,还不忘亲吻她的唇。
“宝宝,宝宝,舌头给我。”
戚盼檀偏头躲过了他的吻,周嗣宗不气馁,将她压在床上去亲她的脖子,扯开身上的衣物,唇持续往下游走,直到她浑身剥了个干净后,舔上了她的阴阜。
戚盼檀的大腿挂在了他的肩膀,男人卖力用舌劲讨好,搅弄的唾液声催发情欲,他吃得卖力,大力度地反复吸吮,把阴蒂当成豆子一样往嘴里吮。
戚盼檀反应激烈,腰部离开了床面,时而向上擡起,时而向下跌落,她大腿禁不住的颤抖,眼泪丝毫没有预兆的流了出来,多半是被爽的。
“呜……唔。”她闭上眼睛,双手紧捏着身下蓬松的被褥。
“宝宝,水好多,我喝不完了,把它重新顶进去好不好。”
意义模糊的骚话挑逗着她,周嗣宗见她面颊绯红地落泪,眼神迷离,深藏其中的妖娆和媚意,动人心魄的美感透过那双凄凉倔强的眼睛,让他彻底沦陷。
差距过大的性器一点点撑开阴道,两侧绞起来的逼肉粘合在他的肉棒上,他无视一切地往前挤,推动着脆弱的肉穴凹陷进去。
她反应激烈,小腹撑得狠了,见到了形状,微微向上凸起的肚子,周嗣宗爱不释手地抚摸。
他弓腰吻下去,带着虔诚向她安慰,接着,便扛起她的腿野蛮操动。
周嗣宗依旧不舍得把那条围巾脱下,两头垂直在他的胸前,晃动中它们摇摆得更加厉害,戚盼檀颤颤呻吟,龟头冲进了穴道深处,顶进宫颈口的位置,她痛得脚趾勾紧。
“呜……出去一点,退出去!”
周嗣宗兴奋地持续保持一个速度冲击:“是不是挤到子宫了宝宝?好紧,你咬得我快要断了,放松,再让我进去一些好不好?我还想进去,就一点,我再插进去一点试试!”
他疯狂起来理智全无,戚盼檀因为疼痛始终保持着清醒,意识到他会做出什幺事,哭喊叫他:“周嗣宗,不要插了,拔出去啊!”
“好紧,好紧……怎幺会不要插呢,明明里面这咬得这幺厉害,这里这幺喜欢吃我!”
他擡臀加速,两颗阴囊甩得啪啪作响,抽送时候扑哧扑哧的声音越发响亮,撕扯着阴道里每一处的皮肉,变成套子一样往他肉柱上抽动。
戚盼檀抓住那条乱晃的围巾,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扯得低头弯腰,然后“啪”的一声,耳光将他脸抽得扭过去。
周嗣宗的脸被这一掌打得猛然偏向一侧,瞬间僵硬,停下来的动作终于放过了摧残她。
他转过头来,平静的脸色却突然露出了笑容,臀胯蓄势待发般猝不及防地往前一撞,整个龟头都干进了子宫!
伞状的龟头卡着那道狭窄颈口的边缘,拉扯的胀痛感让她崩溃哭喊:“出去!”
周嗣宗退了出去,把那宫口仍是拉扯得不轻,然后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刚才被扇的脸皮上。
“檀檀,扇我。”
戚盼檀毫不客气甩给他一个巴掌。
男人露出亢奋地笑,一个顶腰再次把龟头操进了子宫,她疼得来不及尖叫,他便又拔了出来,然后接着命令她:“扇。”
戚盼檀这次没有下手,她红着眼,哭得浑身发抖,不停咒骂:“死变态呜…呜你个死变态…”
“扇一个巴掌,插一下子宫,宝宝。”
周嗣宗弯起眉眼,露出一个明亮近乎耀眼的笑容:“这样你爽,我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