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盛从前跟他关系好,现在可不敢交心了,言语间,也透着点讽刺之意。
崔凛笑得很和善,对他保持着恭敬之态:“尤相无须忧心,令千金的福气大着呢。"
尤盛听得差点翻白眼,觉得他这话就是诅咒,一点不想听:"崔尚书慎言啊。”
他真想把那福气全送给崔凛。
崔凛还是笑,笑得像是看透了一切。
尤盛对于他的笑,只觉得很晦气,紧紧皱起眉,郁闷地喝起了酒。
他真的不放心女儿,总觉得皇帝离开是因为女儿,因此,又喝了几杯酒,也起身出去了。
谢政安已经坐着车辇,到了敬宸殿偏殿。
偏殿里
御医诊好脉,也跟徐青瞻说了诊断结果:“尤姑娘是忧心伤身,饮食不济,才晕过去的,总体问题不大,卑职这就去开个温补的方子,再让她好生休养几天即可。”
徐青瞻听了,点了头,让御医下去开药了。
宁小茶感觉御医离开了,又感觉徐青瞻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就戏精上身地呓语了:“殿下……殿下,
对不起……我错了…….殿下,我真的知错了"
她在徐青瞻面前装可怜,呓语着道歉认错。
为求逼真,眼角还流出了眼泪。
徐青瞻看得清楚,一时还真以为她是诚心知错了。说来,她那时年纪小,识人不清,才犯了错,也不算不可原谅。或许他该劝外甥大度一些?
想外甥,外甥就到了。
“奴婢(奴才)见过--”
守在殿门外的宫人们看到皇帝,正要下跪行礼,就见皇帝伸手抵唇,做着噤声的手势。
他们不敢出声,纷纷捂住了嘴巴。
谢政安就这幺迈过门槛,走了进来。
徐青瞻很快就看到了谢政安,默契地没说话,只用眼神示意他上前。
徐青瞻觉得这是他们解开误会的好时机。
尤小怜还在戏精表演:“殿下….…殿下……你不理我,我好伤心的..….…"
她的语气委屈巴巴的可怜,好像她深爱着谢政安似的。
徐青瞻都有些信了,就看向谢政安,用眼神对他说:好孩子,你看,她也知错了,还为你流泪了,你就原谅她,跟她重归于好吧。
谢政安能看懂他的眼神,更能看穿尤小怜的拙劣演技:骗子!满口谎言的骗子!
他这一刻骤然怒火高涨,眼神也越发阴鸷,不过,他并没有发作,而是点了点袖口,一只通体赤红的小蛇吐着信子,从他手腕上爬了出来。
"阿政!"
徐青瞻看到蛇,就知道他想吓唬人,下意识想制止了。
但他制止也没用。
谢政安走到床前,垂下手,那蛇很快就爬到了床上。
尤小怜闭着眼,全靠感觉,就觉得内寝里诡异的安静,完了有什幺东西往她身上爬,细细长长,冰冰凉凉,很像一种危险生物。她意识到这点,恐惧顿时袭来,想醒又不敢醒,眼睛欲睁不敢睁,浓密卷翘的睫毛更是颤个不停。
徐青瞻看到这里,就知道她一直在装晕了:这姑娘,倒是心眼多。
他看向外甥,谢政安俊脸冰冷,一副看好戏的姿态,行吧,这对冤家!
小红蛇还在爬。
当它爬到尤小怜的脖颈上--
尤小怜彻底坚持不住,睁开了眼睛,登时惊骇大叫:“啊!蛇!蛇!救命啊!"
她吓得满床乱跳,待看到谢政安就站在床前,立刻就跳他身上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她脑子活得很,立刻化身美人蛇,双腿缠着他的腰腹,双臂抱紧他的脖颈,扭动着,绞缠着,同时娇滴滴地哭:“殿下,殿下救我!”
非礼勿视。
徐青瞻快速出去了,临走前,
不忘看了眼春雀,示意她跟出来,
春雀也很机灵,低下头,就匆
匆跟他出去了。
转眼间,内寝里就剩下两人了。
谢政安冷着脸低喝:“松手!滚下去!”
尤小怜怎幺舍得滚下去?
她既然爬了他的身,那必须有所收获,腰臀慢慢下移,再扭动两下,她蹭啊蹭的,就想蹭出男人的反应来。
谢政安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他伸手扭上去,故意用了力
气。
"疼!殿下!"
尤小怜觉得后腰被他扭掉一块肉。狗皇帝下手真黑啊!她疼得眼泪掉下来,声音也带了哭腔:“殿下,我真的好疼呀。"
谢政安不为所动,冷冰冰一张
厌世脸,还有心情挑她话里的字眼:“殿下?"
尤小怜:"……"
也是,他现在是皇帝了。
她心里幽幽怨怨,嘴上娇声娇气:"呜呜,陛下,奴婢好疼。”
谢政安依旧不心软,还有些幸灾乐祸:“疼就对了,现在,立刻从孤身上滚下去。"
"不要!下面有蛇!奴婢害怕!”
尤小怜摇着头,像蛇一样绞缠着他,高高的胸脯更是挤着他的胸膛,刚硬与柔软的碰撞,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吃不消。
谢政安不同,没想东想西,也没想着上手,就是排斥,很不习惯,也觉得不雅,还走神地想:她这些伎俩都是跟谁学的?荣王面前,她是不是也这样过?
越想就越愤怒:她竟然为了荣王那样一个废物男人跟他退婚!
"你会怕蛇?放心,你比蛇还可怕!滚下去!"
谢政安耐心大跌,扒拉着她的双臂,就想把她甩下去。
尤小怜见他动了真章,没办法,就捧住他的下巴,直接吻住了他的唇。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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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
第13章
尤小怜放肆地亲吻,狗皇帝嘴很硬,嘴唇倒是软,红润润的色泽,像是可口的草莓,越吻越甜。
谢政安就没她这幺多花花心思了,别说细细品味了,大脑完全是空白的:他、他被尤小怜强吻了!
尤小怜吻了一会,见他都没反应,就知道自己行为太大胆,直接把男人吻懵了。
男人懵了好啊!
她趁他发惜,右手下移,又想着猴子偷香蕉了。
新时代女人的撩汉准则,撩汉前,先验货啊。
可惜,她再次验货失败了。
谢政安及时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被她狠狠冒犯了:"尤小怜,你不知羞耻!"
她就这幺对他下面感兴趣?
也是,当年她就是为了这档子事跟他退了婚!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幺就知道这些的?
可见她骨子里就是个浪荡的!
尤小怜不知男人的想法,听他这幺说,也没什幺羞耻心,还很无辜:"陛下天人之姿,英勇神武,奴婢仰慕陛下风采,想以身相许,有错吗?"
她大胆地表达爱意,还用一种深情火热的目光看着他。
谢政安皱起眉,明明知道她话里没什幺真心,还是被勾出了一种类似愉悦的情绪。
真是可笑。
他竟然因为她的一句话而感觉愉悦。
“骗子!"
谢政安排斥这份愉悦感,依旧冷着脸,把她甩到了床上。
那蛇已经爬下了床,并盘在了他腿上。他弯下腰,伸出手,那蛇便爬上他的手臂,在他手腕盘了一圈又一圈。
尤小怜被甩到床上,发髻被甩得散乱,浓密乌黑的天然长卷发披散下来,雪肤花貌,弱质芊芊,一派妩媚动人的风姿。
她仰头看着谢政安,本来还想
再接再厉的,但看他手腕盘了一条蛇,那蛇正直挺着三角形的脑袋,朝她嘶嘶吐信子,就不敢往他身边凑了。
“奴婢、奴婢喜欢陛下。"
尤小怜跪在床上,眼神怯怯地仰望着他,白皙的脸恰到好处的浮现一层薄红,是属于少女的纯情与羞涩。
她很聪慧,撩男人的手段无师自通,也太会用原主的美貌勾人了。
谢政安被她勾到了,娇艳软嫩的美人天然是男人的克星,但他很清醒:"你只是喜欢孤的身份。”
他不再是那个不受皇帝待见的东宫太子了,也不再是那个困干一隅、黯然自伤的废人,他是皇帝,是天下的主宰,她像天下人一样,
一面恐惧他、一面臣服他,所谓喜欢他,也就是一个笑话。
"不,我喜欢的是陛下的人。"
尤小怜没说谎,单纯喜欢他的脸、他的身材。如果他健康完整那就更好了,她会更喜欢他的。
谢政安见她这幺说,讽刺一笑:“如何证明?"
尤小怜反问:“陛下想奴婢怎幺证明?”
谢政安一脸漠然:“那是你的事。”
他摸着蛇脑袋,一副散漫无趣的姿态。
尤小怜微微皱眉,瞧着蛇,小声说:“陛下,奴婢胆子小,真的很怕蛇,但它是陛下的爱宠,奴婢愿意爱屋及乌。"
她说着,鼓起勇气,想学他去摸摸蛇脑袋。
“嘶嘶--"
小红蛇黑幽幽的眼睛满是警惕,细长的脖子竖得老高,仿佛随时会给她一口。
尤小怜真怕啊,就后仰着脑袋,紧闭着眼睛,慢慢朝它伸出手。
那手素白纤细,柔弱无骨,食指的位置带着一枚翡翠戒环,绿莹莹闪着光,直衬得她的手特别好
看。
就是细看来,那手抖个不停,无端有种滑稽感。
谢政安见此,忍着笑,吓唬人:“这蛇是火焰蛇,剧毒,以前想刺杀孤的人,都死在它嘴里。”
尤小怜:"……."
他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她预感他是在骗自己,但又不敢冒险。她怕死着呢。就又害怕,又气愤,又委屈:“陛下就是想看奴婢笑话。”
她又哭了,泪眼盈盈瞪着他,含羞带怒,楚楚可怜。
谢政安见她这般娇怜可人,情不自禁地生出了怜惜她的心,想摸
摸她的发顶,想擦去她的眼泪,她真的太爱哭了,那眼睛一直红到了眼尾,所谓粉面桃花,莫过如此。
她一阵痛楚袭来,撕裂样的疼痛由下体传遍全身,不由得夹紧双腿“痛……痛……宝贝……”疼痛使得她抽泣样的吸气。
她看到徒儿如此的痛苦,她连忙在一边提醒道“宝贝,要慢慢的,温柔一些,别太猛了。”
“对不起,忍耐一会儿就好了。”
男人看到这种情形,怜惜非常,他渐渐突破她宝贵的防线,好像捅破窗户纸一样,他不敢再动,以免弄痛了她。只是爱怜地抱紧了她,不住地轻吻她的脸庞,技巧而又温柔地爱抚着她香滑的玉乳,挑逗着她身上的敏感带,让宝贝在她的花心上摩弄着,减轻疼痛,果然,不一会儿,她疼痛渐去,黛眉含春,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弥漫她的全身。
这个时候她身体扭曲着,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下体不时地向上轻顶,一挺一挺地送上来,娇呼连连,气喘吁吁“宝贝……下面好痒……宝贝……你快动嘛……”
男人明白了,猛地插根没入,这一下又满、又狠,她虽有思想准备,还是被撞击得大叫,只觉电流直入脑海,刹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时间仿佛静止了。
男人一手继续爱抚着她的玉乳,一手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抽插。他不停地抽送着,带起了一丝丝处女的血迹。刚开始她还带着一丝些微的疼痛,但随着宝贝的抽离,阴道内生出一种难奈的空虚,她不由自主地挺动小腰肢,期待着他下一次的爱抚。
随着不停的抽动,她的阴道分泌出大量的爱液,足够的润滑减轻了她的痛楚,她的小香臀随着抽插上下起伏迎合着,她失控的发出满足的呻吟声,不停的抽插,磨得她浑身趐软,连连喘息,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她的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啊……啊……喔……喔……宝贝……天啊……唔……唔……呜……呜……
喔……趐……喔……酥美死了……再快一点……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啊……“
男人的宝贝有小半截露在外边,她的蜜穴实在是太浅了,他的宝贝顶到她阴道最深处的一团软肉上,他知道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再剧烈地抽插几下,宝贝成功地抵如了她的花宫。处女的阴道是那幺窄、那幺紧,大宝贝的肉和她阴壁上的肉紧紧地摩擦着,没有半点间隙,她的阴道紧紧地箍着男人的肉柱,使得男人非常受用。
男人低下头去看,只见她的阴唇和肉洞,全被他的宝贝撑开,随着那根大宝贝的进出,带出了一丝丝的血丝和淫水,小阴唇含着大宝贝,随着宝贝的一进一出,她那两片丰满的阴唇像嘴唇吃香肠一样一吞一吐,好不迷人,男人更加用力,快速地来回抽动着,疯狂地上下抽插着。
她抖着身子,才长出一口气“宝贝,你弄死妾身了……”
男人却是受到鼓舞一般,更加猛烈起来。
虽然她是一次,但人类的本能似乎不需要教,她自由发挥的浪叫着,一旁的她感觉越来越难受,只觉得浑身发烫,身体发酵般也是潮起潮落,几乎不能自持。
仿佛置身于暖洋洋的山谷看红日升起,又像被涨潮的海水推着,一波又一波的随波逐流,不管飘向何方。这就是做她的快乐,做她真好,她快活得无法形容,只好用不连贯的词语表达,甜美酣畅的感觉传遍全身。
瞬间,她达到了高潮,处女阴精喷涌而出,随着排出来的还有那春药,受此感应,男人的阳精也灌入了她细嫩的子宫。她再剧烈地抽搐了几下,软弱无力昏倒在了床上。望着已经昏迷的她,男人抽出了在她阴道内的大宝贝,直接把看得已经欲火焚身的她拉上了床,快速地剥掉了她的衣服,然后让她躺在床上,看着她那丰满的玉体,高耸的双乳,肥美的阴户,奇特的芳草,男人欲火骤然上升,宝贝也坚硬无比,一颤一颤地向上挑着,越挑越高,直到最后,刚硬如铁,直挺挺地向上挺立着。
男人一只手揉着她的玉乳,一只手伸到她那令人向往的胯下,抚摸轻扯她那奇特迷人的芳草,挑逗玩弄她那红润娇艳的花瓣,拈拈搓搓她那勃起发硬的阴蒂,将手指伸进她的阴道中,并不时的伸出舌头去亲吻她那美妙绝伦的下身,很快,她就被挑逗得春情荡漾,抑制不住。
“好痒……宝贝……快来……”
她喊着,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双腿,露出那红扑扑的花朵儿,阴蒂像花朵中间的花蕊一样兀立着,微微发颤,嗤嗤轻抖,红润欲滴,鲜艳动人。
男人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就压了上去,下身那根宝贝就像有灵性一样,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一下就对准了目标,屁股用力一挺,全根到底,她“喔”地轻呼一声,就不再言语了,只是用力向上挺送着,配合男人的抽送,男人也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百下之后,她渐渐吃不消男人的猛打猛攻,一阵阵舒爽愉悦如排山倒海而来,她无力的呻吟着,正当她细细享受男人所赐与她的快感时,男人的力道和速度突然直线暴增,他的喉咙甚至发出了低吼,她知道男人就要射了。
男人的大手此时已把她纤细的柳腰抓得死紧,这样巨棒才能结结实实的顶进嫩穴里,在男人怒涛般凶猛的攻势下,她的下身传来一阵阵快感,她的精神被暴涨的快感狂潮淹没,她无力而娇弱的喊着“宝贝……啊……啊……妾身……好幸福……妾身是宝贝的了……啊……宝贝……”
此时男人的抽插速度已到达临界点,他紧紧得抓牢她的柳腰,随着一下力拔千钧的猛撞,他那超粗壮的宝贝便恶狠狠的顶进她的子宫了,她只觉得男人的超大宝贝似乎要顶穿她的子宫壁了,随着一声雄浑低吼,男人雄踞她体内的宝贝便以极强的力道激射出大量的滚烫精液,那烧灼子宫壁的男精令美丽的她舒爽到陷入恍惚的状态。
男人此时却觉得不可抑制的冲动,不一会功夫,粗壮的宝贝又在她的阴道中复活了,他将娇软无力的她翻过身,提起屁股就又是一阵狠干,她早已浑身没力气,只能翘着屁股,双手无力的抓住粉红色床单,用肩膀及脸颊支撑着上半身。如果不是男人提着她的屁股,她早就只能死鱼般的瘫在床上了,虽已极度疲累,但被男人勇猛驾御的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无力的娇吟,她用仅剩的气力将身体往后撑,以迎接男人的冲撞,欲火正炙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只是一味操着她的屁股猛干。
突然男人放开了双手沿着她的背脊一路抚摸到了她胸前单薄的嫩肉,并用不小的手劲捏弄那细嫩的乳头,她无力的娇喘中立刻夹杂了呻吟,男人的动作令她有一种被征服的幸福感。此时男人的冲撞愈趋剧烈,她再也支撑不住了,她的屁股已无力撑起,随着男人的一下猛撞,她整个人就趴在床上再无半分力气了。男人立刻变换了姿势,他骑马般的坐在她的身上,用小腿及膝盖支撑身体,就这样,男人又开始另一波抽插攻势,也许是这个姿势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性,他一边猛干,一边抚摸搓揉她浑身娇嫩的肌肤,口中还不时发出浑浊的喘息。
已精疲力竭的她瘫软无力,只能任由男人尽情的驾御,她无法转头看男人骑她的样子,只能迷着双眼,口中随着男人的猛撞发出柔弱的娇吟,但她的脑中能想像男人骑她的英姿英俊的男人正骑在自己身上,一身健壮的肌肉泛着汗水油亮亮的,而他粗大火热的宝贝正以无比迅猛的攻势进攻自己的小穴。
一想到这里她就浑身发烫,她觉的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孩,在男人狂猛的抽插中,全身无力的她慢慢陷入半昏迷的状态,虽然下身传来舒爽是如此的强烈,但她的精神和体力都已到达极限,在朦胧之中她只是感觉到男人狂暴的抽插,如潮水般一次一次的带给她无限的舒爽和些许的疼痛,在男人狂潮的袭击下,她已渐渐失去意识,在男人又一次强烈的喷射之后,战斗终于结束……
她进入最快乐的小死状态,全身绷直,继而瘫软如泥,男人却精神依旧旺盛,他望着床上躺着的三个她,一个是这届天仙谱排名三的女子,另外两个分别是上届天仙谱排名二和四的她,想到外面还有一个天仙谱排名六的,男人就感到一阵幸福,这江湖上让人狂追的天仙谱女子,自己竟然一下拥有四个,这要让其它江湖人士知道了,一定有提刀杀了他的冲动
看着床上已经昏迷过去的三人,男人想着外面还有很多的媚女宗弟子等着自己去给她们解毒,男人帮三人盖好了被子,就走了出去。媚女宗的弟子现在都被集中在了大厅,此时的这群女弟子中一些功力低的已经受不了销魂迷情烟的毒性,此时如同发春的母猫一样,浑身闪动着欲望的火焰,要是再不帮她们解毒,她们真的要变花痴了。
男人见状直接拉过一个已经受不了春药煎熬的女弟子,一声哀鸣,胯下的巨龙瞬间突破了那名女弟子的防线,进入到她的体内,随着男人在她体内的不断进出,那名女子很快的泄了身,连同体内的春药也泻出了体外。看着胯下的这名女子泄了身,男人把她轻轻的放在了地上,又扑向另外的女子,媚女宗的这些女弟子,男人一个都没有放过,把她们全部吃了。他好像永不知疲惫似的,硕大的巨龙一个个地在这群美丽女弟子的身体上进进出出。其间他饱尝着她的美,她的美有像花瓣一样的娇嫩,有像水蜜桃般的成熟,有令人一看就情动不已的妩媚……
庄严的大厅中,一个男人和五十六个美貌的她欲仙欲死地抵死缠绵、翻云覆雨地交媾着……这是怎样一种诡异的场景啊!
任谁看到这样的场景也会感到不可思议!一个男人同时征服这幺多个她,这些女子都是横七竖八的躺在大厅中,她们一个一个国色天香、千娇百媚,有妩媚动人,有纯洁可爱,有倾国倾城,也有俏丽迷人,有美貌醉人,也有绝色媚人,她们无一例外的在男人的胯下娇啼婉转、含羞承欢。
也不知道他们翻云覆雨地疯狂交媾欢好了多久,当男人在最后一个她的体内射出了自己的精华,他把昏迷的女子轻轻的放在了大厅上,起身看着大厅内这些白花花,风情各异的她身体,他得意的一笑,虽然经过这幺多的她,但是由于他所修炼的《圣心御女真诀》本身就是与这些女弟子修炼的圣心诀是一体的,因此男人不但没有感到任何疲倦,而且他还感到功力大增,看着这些已经昏迷过去的女子,男人想到屋内还有两个正在等待自己解毒的人,于是他向着房间内走去。
她已经把她两个师妹的情况和住处都告诉了男人,她的二师妹叫谢香玉,小师妹叫她,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由于小师妹性情刚烈,因此她们并不在一个房间,男人决定先帮谢香玉把毒解了,再去她的房间。于是他来到了谢香玉的房门前,此时的她正坐在床上运功强行压制自己体内的毒性,可能是大厅内传来的交合的声音,或则是这毒性太猛烈了,她差不多已经压制不住了,此时的她满脸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红色,男人走了过去,谢香玉睁开了眼睛,看见走过来的男人,她好像已经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但是并没有反抗,只是有些害羞地看着他。
男人轻轻地迈步上前,一把握住谢香玉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这时的她宛如一只被抱在怀中的温柔小猫味,温顺极了。男人细细的打量着谢香玉,只见她一头乌黑的如云秀发高高挽起,秀丽的螓首下露出一段粉嫩修长的玉颈。一身雪白飘柔、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将挺突俏耸的酥胸和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若隐若现的轻薄亵衣紧束着一双高耸入云的乳峰。修长的粉颈,深陷的乳沟,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臀,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阵阵娇颤的玉体,教人想入非非。
谢香玉看着男人走到自己身边,嗅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体内的淫毒发作得更加猛烈了,她也渐渐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血液翻腾,周身发热,玉乳发涨,感到各处有似麻似痒的味儿,直痒得心里麻麻的非常难受,她的脸上呈现一阵娇红的羞态鲜艳照人,春情荡漾也溢满了双眼,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看谢香玉的样子,知她已经忍受不住了,于是把她轻搂入怀为其解衣宽带,片刻之间一具美轮美奂的裸体就呈现在他的面前,这真是个妙人儿,无处不迷人心智,让人看着心动,呆视不已。谢香玉已是一丝不挂地赤裸着,酥胸如脂,玉乳高挺,那峰顶上的两粒紫葡萄下那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荡气回肠的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地在他的眼前,她娇媚地望着男人荡笑不已,那丰满润滑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他。
这时的男人已是周身血液沸腾,热流如潮水般的冲击着他的下体,他那一根巨龙便突地一下,像旗杆似的直竖了起来。谢香玉现在脑中,只有欲念,原有的道德、尊严、羞耻,已经荡然无存,她见如此粗长的宝贝,急伸玉手紧握,上下玩弄。
男人急环抱着她,如雨点般吻其娇容,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允、含,四肢还紧抱着她,这一代尤物,由于中了淫毒,那久蕴骚媚的浪态,淫荡之性,满腔热情,被引发得不可收拾,那股娇艳媚劲,今天是碰着男人,也是幸运,否则后事不知怎样处理,因普通人无法满足,只有像男人这样的人,才能使其屈服。
男人在她身上,猛烈的吻,大力的揉、摸、握,使其在酥麻之中,有种舒畅之感。迷茫的想异性给予欢乐,由少女至中年,从未想到这样快乐,今生可享,忽然得到,那不欢喜如狂,兴奋的奉献整个热情,男人觉是时候,将大龟头抵住穴口,轻轻的碾磨,嘴含王乳吸着。
谢香玉被宝贝抵得,一股深流慰心,口吸乳房,身上有舒舒畅快之感,但奇痒赞心,不觉轻抖,呻吟哼哼。男人借淫液润滑之力,宝贝破关往里伸入,壁道渐裂,至处女膜,稍用力,冲破了,直至花心,血液淫精顺流而出。谢香玉忍着彻骨连心之痛,盘骨彭涨之酸,终于完成了初步工作,接下来就是享受其中的乐趣。
可见任何她天生需要异性慰藉,这是天地间阴阳不变之理。男人见谢香玉如此娇媚艳丽,其情如火,骚浪现形,奋提起身,大刀阔斧,如狂风暴雨,使劲抽插。两人如猛虎博斗,战得天翻地覆,天地变色,谢香玉的一对玉乳被男人揉得要破,她被搞得魂失魄散,据酸、甜、麻、痛于身,媚眼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以一双抖颠的豪乳,磨着健胸,腰儿急摆,阴户猛擡,双腿开合,夹放不已,高大肥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如旋旋转,每配合其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男人眼见谢香玉娇容骚浪之状,一张大嘴吻上了她诱惑的红唇,一只手紧搂她,吸腹挺动,粗壮长大的宝贝,用劲的插其迷人之洞,发泄情欲,享受着她的娇媚淫浪之劲,尝试她的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这时两人已到高潮,乐得有点疯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气都不顾狠命的大干,终至欢乐之顶,精液互合,谢香玉的淫毒也随着阴精的排出而排出体外。
男人想着刚才她那骚浪淫媚,如火如荼的动作,内媚之劲,宝贝夹得他舒畅之极,其娇艳见之眼花缭乱,玩得心胸皆酥,痛快灵魂出,陶醉的昏沉沉,那股味儿,可说是初尝到。谢香玉,觉得身形飘荡,神游太虚,再想到那欢乐之境,又羞又喜,这可爱的人儿,给予了自己毕生难忘的美梦,舒适痛快,自己怎幺那幺骚荡,赤体纵送,毫无顾虑。
男人的魔手,抚摸着她,那舒适的感觉,粗大的宝贝,迷人眼神,照射入她的心胸,让她心神荡动不已,谢香玉不觉得四肢夹紧他,轻声的道“冤家……
我……三十多年的操守,为你一日损之无余,唉,真是冤债也。“
泪,但是,可惜了。
她的美貌在他这里没有用武之地。
“尤小怜,你的笑话并不好看。"
谢政安满眼轻蔑,随后,扫了眼手腕的小红蛇,又冷笑一句:"你也不配死在它嘴里。”
谢政安说完这话,握紧拳头,深深看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尤小怜见他离开,浑身脱力一般跌在床上:哎,这狗皇帝太难讨好、太难撩拨了。
殿外
徐青瞻拉着尤盛,正阻止他进去煞风景。
“陛下!"
尤盛看到皇帝出来,撩开衣袍,就是一跪:“陛下开恩,小女 --"
"闭嘴!"
谢政安厉声一喝,不等他多说,就大步离开了。
尤盛还没见过皇帝这样暴躁,一时也愣住了:什幺情况?女儿又得罪他了?
他爬起来,就往殿里冲。
徐青瞻看了眼殿里的方向,皱紧眉头,跟着皇帝而去了。
谢政安没回华音阁,而是回了宸光殿,他今日登基,自然迁出东宫,住进帝王的居所。
这帝王的居所宽敞、华丽、大气,夜晚照明的是十颗硕大的夜明珠,围着寝殿排成一圈,将殿里照得恍如白天。
"阿政,怎幺了?小怜又惹你生气了?"
徐青瞻走进来,言语温柔,满眼关心。
谢政安坐到软榻上,随手拿起旁边的酒壶,先喝了一口酒,才恹恹道:“没什幺。"
男人间的隐秘,他羞于启齿。
喜欢一个女人,或者想要一个女人,对谢政安而言,不是幸福,而是痛苦。
徐青瞻不知他的痛苦,就故作轻松地笑笑:“阿政,今晚是个好日子。"
谢政安登基了,君临天下,无不俯首,实在可喜可贺。
谢政安明白他的意思,点了头,恹恹一笑:“确实,今晚是个好日子,杀个人庆祝下吧。”
杀谁好呢?
英王?瑞王?还是……尤小怜?
所有让他痛苦的人,都不该存在。
"阿嚏一-阿嚏--"
尤小怜正劝父亲回去,忽然就打了两个喷嚏;一定是有人在说她坏话!九成是那狗皇帝!
她心里吐槽,面上揉揉鼻子,继续说:"爹,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尤盛哪里会放心呢?
他看着面容苍白、身形消瘦的女儿,痛心不已:“陛下竟是让你去净事房!简直、简直!”
尤盛气得不知用什幺言语形容好了。
"简直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尤小怜打趣一般接了他的话,
本着报喜不报忧的心理,安慰道;“爹,爱之深,责之切,他现在这样对我,可谓爱我之心,昭然若揭。"
她保持乐观心,把狗皇帝的折磨看作是男女主破镜重圆前的虐恋情深。
尤盛听得更忧心了:“你说陛下….…陛下还爱着你?"
尤小怜相当自恋地点了头,没一点心理负担。
"当然,他对我情根深种,但碍于前面的不愉快,就不想承认,目前正困兽犹斗呢。"
"那你呢?陛下他、他--”
他不是个完整的男人啊!
如果谢政安还爱着她,对她是祸非福啊!
瞧皇帝近来的表现,思想危险又极端,显然是那方面不行,压抑坏了。
这些话尤盛很想说,但考虑隔墙有耳,不敢多言。
皇帝最是忌讳这些,他传达出这种意思,必是死罪。
尤小怜其实也明白他的意思,
笑道:"爹放心,我有分寸的。天色不早了,爹早些回去休息吧。"
她推搡着,把他“请”了出去。
尤盛觉得女儿大了,有主见了,这些天更是成长了很多,但任何成长都是有代价的,他心疼啊;“小怜,你是爹的心头肉,爹的命根子,爹活着,就是想你好好的,你别委屈了自己,有什幺事,一定要跟爹说。"
"嗯嗯。知道了。我会的。你回去吧。”
尤小怜回应得有些敷衍。
尤盛见了,也没多说,就唉声叹气地离开了。
尤盛才离开没一会,徐青瞻就过来了。
尤小怜当时正喝药,黑乎乎的药,飘散着一股苦味,还好是苦味,不然她保证吐出来。
倒夜香的活儿真是给她留下阴影影了
尤小怜皱巴着脸,喝一口药,苦得龇牙咧嘴,俏生生的脸都没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