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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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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也真是为难奉星如。他趴在丝绸枕头上,草绿的绸,发红的背,青紫交错的肉,他半死不活,还要对憎恨的敌人阵前放话。

也许他不够咬牙切齿,也许他不够面目狰狞,总之柏兰冈没有感受到任何逼近眼前的威胁紧迫——他感受到了奉星如话里的怨怼,那又如何?奉星如有怨,难道他没有?这世上谁有幸一帆风顺,万事胜意?连歇斯底里也如春风化雨。何况奉星如那么平静,夜色入雾,薰风和蔼,刮过窗棂,除了送来梭梭的枝条,还有团团浓郁的花香。

难以言说是色还是欲,总之什么东西在夜风里鼓动,促使男人躬下腰来,凑近了,探出手朝奉星如的下颌骨拧去——

他原本可以得逞的。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的手臂叫人钳制了,寸缕都前进不得。柏兰冈杀气腾腾地斜睨去,只见那人长发披在肩上,养护得极好因而荧光熠熠;一点朱砂痣,眼清目湛,燕燕于飞。

那画纸上走出来的人攥着柏兰冈的手,说:“说话归说话,动他干什么?”

柏兰冈与他对视半晌,柏淑美都感受到他的肌肉在手里绷紧,发硬——他压下了眉头,也暗自蓄力,这不是什么和平的预兆。

他们无声对峙,奉星如在风暴的中心似有所感,吃力地扭头去欣赏,可惜八字薄有福难享,扭头的同时也扭动了肌肉,扯到伤势,疼痛飒时冲上头,他嘶嘶地倒吸冷气。

无疑是一个和解的契机。

柏兰冈冷哼一声,甩开了柏淑美的手,转转自己的手腕,扭头对奉星如阴不阴阳不阳:“我白来一趟——他倒是关心你。”

“你来有什么用,替奉星如练嘴皮?我坐这么久,你话讲了一箩筐,药不见你替他擦一下。”

那人的反击一点不客气,不嫌脏不嫌臭地提着药囊,一下一下按在奉星如淤青的伤处,奉星如又烫又疼,酸爽交加,一句话刚提起气,又教他落下来的药囊堵了回去。他这作派说不出的温柔解意红袖添香——尽管柏淑美此人与这些词毫不相干命里相克,但不妨碍柏兰冈越看越刺眼。

他也一屁股坐下,挨着奉星如,这回是真真切切拧着奉星如的脸颊,无人阻拦:“忍我很久?几个意思,以前不爽,昨晚也不爽?”

他手指沿着奉星如凹陷的背沟一路上滑,勾到后颈出结着血痂的伤口,那里还存着他的信息素——哪怕放条狗都闻得出来是他柏兰冈的味道。

指尖摩挲血痂,奉星如躲不成躲,拧着眉头低声咒:“咬就咬了,还摸……”

直到手被人拍开,柏兰冈又斜了一眼柏淑美,柏兰冈方才的话简直很故意,合着奉星如身上凌乱的痕迹——他身上可远不止青紫,更满布少儿不宜、有伤风化的印证。

在座皆是欢场老手,他不信柏淑美无动于衷。

这简直是当着柏淑美的面在调情——假若奉星如与柏兰冈不是东南各自飞的怨偶的话。如果柏淑美还算个男人,胯下那二两肉还有些装饰以外的作用,那么他不该忍气吞声——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十年,尚有吞吴雪恨之日;他柏淑美如何能咽下一口气?柏兰冈袖手以待,至于奉星如——被迫地叫许多人参观了身体上那些房事的遗迹,又经过柏闲璋那惊天动地的殴打、强吻,羞耻、古怪,煎熬……这些活人才能生出来的情绪,已经在他心里死透了。

在柏淑美面前暴露皮肉,与在柏闲璋面前没有什么分别——一样不属于自己,自己的肢体,姓柏的却具有完全的支配权。奉星如后颈蓦地一痛,他咬牙切齿地拧回头去,怒上心头:“痛煞我也!干什么……”

待看清那颗红痣,他的话咬在嘴里, 这回竟不是柏兰冈骚扰,而是柏淑美!柏淑美捏着他后颈腺体,就像提着一只狗,而且是一只贪玩的、不太忠诚、野性难驯的狗。

长发垂下,落了些发丝,在他的皮肤上乱晃。“奉星如,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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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凑点吧,不知道怎么写了(挠鸡脑阔)。大号凉了,小号复活第二天也炸了,小鸡这回真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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