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浊身又何妨 酒过剑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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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马姨通知邹绳祖的时候,我才猛然意识到,邹绳祖曾不避讳的说过,他那个日本爹叫“舟水初”。
荒谬至极,欲笑、欲哭,七情六欲在心上过了个遍,依旧找不到合适的情愫来表达。
阿玛恨了半辈子的侵略者,却成了他一道不可说不可愈的伤口;我恨了半辈子的日本人,倒头来,竟成了老子的祖宗。
而眼前这位我的阿珲,还不止一次说过爱我。
邹绳祖难以自禁地淌下几颗豆大的眼泪,溢出眼眶后即刻被他抹去,一边苦笑,一边颤声道:“在你找我问你弟的债款之前,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记起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不希望你记起我了。”
他抬起眼来,满目绝望:“……每次见到你,我的心情就会不由自已,良知和欲望在打一场拉锯战,明明我们是最亲密的,刘国卿那王八犊子算哪根葱?可你还是记不起来我是谁。
“是我自作自受,小时候恨你夺去了爸的关注,你又爱粘我,做我的跟屁虫,我骗你爬上墙,又让你跳下来,我说我会在底下接着你,你还就信了……
“那时候你傻得可爱,谁知道大了变本加厉,一遇到姓刘的就犯傻,还自以为天下的聪明都给你占了……你摔了满头血,醒来什么都忘了,只记得你阿玛,连我爸你都不记得了,更别说我……
“我吓破了胆子,直到二十多年后才敢再见你,可见着见着,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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