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浊身又何妨 酒过剑锋芒
-----正文-----
知道我住小河沿,又能和日本人联系上的,只有邹绳祖、柳叔,和他。
而我和柳叔的谈话,也向来没有背过他。
他并不是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间谍,他露出过许多蛛丝马迹:出了门时常失踪几个小时,莫名其妙愧疚的眼神,用徒劳的关怀挽救良心上的不安,或许他认为自己能瞒天过海,但却逃不出我的眼睛。
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我还想循序渐进,拿他当个乐子,将他背叛的原因诱导出来,毕竟他还懂得愧疚,如果有什么困难,或者受到了什么威胁,他可以来和我说,我会帮他解决。
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我伸手叫下人将斗篷拿过来,又对那个日本人说道:“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
那日本人一板一眼:“多余的话,你可以在审讯室说。”
佟青竹下意识结果斗篷要给我系上,我挑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他低下头去,颤抖着双手系好了扣子,然后双膝一沉,噗通跪在了我跟前儿,抱着我的双腿抽噎,含含糊糊道:“老爷,我该死,我该死……”
略略欠下身,却被肚子挡住,只好又挺了挺腰板,一手捏起他的下颌,迫使他与我对视:“为什么?”
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也没嫌弃他,耐心地等他回复。
可是宪兵队不会等,那领头的日本人已经在催促了。
于是我问佟青竹:“是因为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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