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崩乐坏

-----正文-----

心跳狂热，挤压着血液，奔腾向四肢百骸，凤淇眼眶发酸，连耳膜都被冲得鼓噪……

女帝终于松开深深怀抱，细细去看他眼睛。

凤淇眼型秀雅，眼尾上挑却不妖，卧蚕纤细而分明，缺乏表情时显得很难接近，若带上笑意或暗含情愫，又会立刻亲和起来。

他是半跪在龙椅边的，略比她低一些，望着她时痴痴的。女帝眼瞳左右微微晃动着，又贴近了些，摸摸他半侧脸托住，用去拇指触碰他下眼睑。

凤淇缓缓眨了下眼睛，女帝这才发现问题。

她原以为他瞳孔深深，是因室内烛光温和，可当他重新睁开双眼，那本该微微收缩下的瞳仁却毫无动静。

她的动作幅度若是再大些，凤淇的眼睛去追，总会迟滞半拍，像是对儿通透的虎晶，极其美丽，却是死物。

原来瞳散了是这个意思……

女帝一直簌簌在动，凤淇看到很多虚影。

“阿璇……”他垂下视线，捏住她袖角，“别看了。”

女帝轻掐他脸颊：“你所有样子，孤都要看到。”

凤淇却彻底闭上眼睛：“不好看。”

“谁说不好看！”女帝贴近，果断啄了下他阖上的眼帘，“孤反而喜欢得很。”

凤淇突然被亲，有点茫然，更不自信，“当真？”

“金口玉言。”女帝哄着他，又啄了下他唇峰，“你现在看起来呆呆的，好欺负得很，也惹人怜……”

凤淇委屈：“看来陛下只是喜欢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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