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糖。

-----正文-----

“吃了饭就回去吧。”两人下了马车，走到宅子门前，山弈川突然回身，揉了揉祝秉安的头。

“怎么了？”

山弈川轻轻摇了摇头，“没事，只是……”

声音飘忽在风里。

祝秉安紧紧揽住山弈川的胳膊，抬头看他的侧脸，棱角分明，利落地从下颌勾下，像此刻的他一样，冷硬，严肃。

还在因为刚才的话题难过吗？他抿紧了唇，低下头。

“我是不是不该问你这些事。”直到山弈川往他的盘子里夹了一块肉，祝秉安才抬起头来。

山弈川躲开他的目光，“好好吃饭，和你没关系。”

没有等来回答，山弈川叹了一口气，抬头正要接着哄，却看见对方已经绕过桌子，坐到了自己腿上。

祝秉安摸了摸山弈川的脸，近距离地对上山弈川的眼睛，凝视着自己在对方眸底的倒影，“有什么难受的事说出来，别憋着，好不好？”

见山弈川不说话，他不禁有几分气恼，将额头贴了上去，撞得有些疼，“我问我自己的事，我都不在乎了，你还介怀什么？”

“我不该对你说这些的，”山弈川闭目，“我本想你一生都不要再被这些杂事困扰，开心，平安。”

但这样浓重的伤感，绝对不止是因为这个。

祝秉安敛下神色，搂山弈川脖颈的手用力，半怒半嗔，“我都逼着你说了，那就说了呗。我没有那些记忆，听着也和戏本上的故事没差，你干嘛那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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