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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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事后,楚行对谢崇也再无好脸色。
长日来的作践,在那事后直接爆发出来,生了一场大病,只能卧房修养。
谢崇起初也觉自己过分,他没料到他道长筠这话,让楚行如此不能忍受。
差点气急攻心,晕到在床笫之间。
到底,他还是有些执念。
谢崇接连几日,派人送上灵芝人参燕窝之类的补药,他自认为自己足够低声下气,却没想到楚行背地全部让宫女扔进深宫里的枯井。
殿里昏暗,楚行脸色苍白,眉目缠着倦意。
谢崇沉着脸来,楚行冷冷瞥去一眼,如见了肮脏之物,偏头阖眼。
他这副做派,简直是把谢崇的面子扔在地上踩。
谢崇原有几分怜惜,也被他搞得愤然。
楚行大病稍好一些,就被谢崇带到床上,日夜交媾。谢崇也不再用那些冷物,自己就能把他玩得双眼茫然,低声啜泣。
一连半月,翻云覆雨。
谢崇手指缠绕着身旁人的一缕青丝,英俊相貌在情事后更为性感。
他忽然问道:“若是朕将你交给别人,你会如何?”
楚行皱眉,平静道:“只要不是你,谁都行。”
谢崇看他一眼,大笑,胯下那物捣得更深,用力更狠。楚行闭眼,眼角嫣红,不断吐出混乱的喘息。
楚行睡得不安稳,时常惊醒,时常在欲望里沉沦。
这次转醒,却看到谢崇还在。
谢崇看到他醒来,有点怜惜的抚摸着他的脸,“殿下受苦了,昨天夜里睡的不是很安稳吧?”
楚行偏过头,避开他的触碰。
谢崇也不恼,笑道:“朕给你带了些好玩意来,想必,殿下,定会对此物喜爱至极。”
随后他从旁处拿出木盒,打开,里面是一串圆润玉珠,共十颗,个个如幼婴拳头大小。
他用手指撑开那处,洞间一道清流蜿蜒而下。
谢崇把玉珠一颗一颗缓慢塞进,滚烫的肉壁迫不及待的含咬进体内。
修长的手指推着玉珠进了深处,里面又软又湿,比春楼里的千金一求春风夜的花魁,更为销魂诱人。
胸膛上的乳尖红挺起来,宛如暮春刚结出的花苞,微微轻晃,似是狂风骤雨袭击,脆弱的被逼出艳红。
玉珠尽数被抵进被塞满的小穴,小腹微鼓。楚行满脸苍白湿汗,瘦弱的背脊止不住的轻颤,
喉间滚出微弱的哀求声,也含着令人怜惜的哭腔。
穴边皱褶被撑平,露出的那颗玉珠旁有些水痕了。
谢崇手指轻柔的滑过他大腿内侧,腰腹,直到胸膛两点,他看向双眼尽是茫然的楚行,俯下身,将他左胸前的乳尖卷入进唇中。
“啊……不不……”
楚行在床上仰头,有些惧意地,无力地动了动腿,本是挣扎,却又像主动迎合。
他一动,身体里的玉珠便互相碰撞,清脆的声音带着黏腻的水声,身体瞬间软成一滩春水,软了下来。
满院落花,石路上沾了湿意,想必是昨日下了些细雨。
楚行长睫微颤,身边是两位太监轻扶他走出宫殿,说是扶,倒不如说是拖,他双脚虚浮,只是被身边两位强硬的带着走。
谢崇早在一刻离开,却命他走过大半皇宫去御书房。
楚行身体难受燥热至极,体内还有一串淫具晃动。他攥紧衣袖,咬着下唇,忍着体内翻涌而来的快感,和股间不断流出的汁液,软软踩在地上。
很快,就这这种情景,他后穴被那死物顶撞到了高潮,喷出来的淫水湿了亵裤。
他神志有些恍惚,垂着头,嘴里有股铁锈味。
竟是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
直到到了御书房,他推开房门趔趄几步,便重重摔倒在地上,他抓紧了衣袖,浑身颤抖的蜷缩成一团,忍耐着身体的欲望。
极重的脚步声响起,停在了他的身边。
…
边关大胜,军队班师回朝,就在此夜抵达京城。
皇宫办了宫宴,特地犒赏有功之臣。宫女来来往往,端着玉盘珍馐,台上蒙面白纱女子,细手拨弦,发出清亮悠扬的古筝声。
席上皆是满朝权贵,正轻声接耳交谈。
皇帝坐在高堂之上,懒散的拨动举杯,一太监屈腰赶来,低头细声道:“陛下,凌王昨日在花楼流连一夜,今日头疼,说是不来了。”
谢崇拧起眉,转念想起谢凌就是这个德行,便不再多说什么。
他再向宴席上望去,身边却传来步伐沉重的声音,他偏脸看去,满脸潮红的楚行站在他下侧,虽穿一声深蓝太监服,容颜稍加遮掩,但一眼就能瞧出他与旁人的不同。
他也是临时起意,叫人给他换了衣服,带到宴上。谢崇直直盯着楚行,发觉他腿在轻微打颤,不由得轻笑一声。
楚行穴里还塞着那串玉珠,一路走来,腿间定是湿了一片。
他还在看楚行是什么神情时,一身黑衣,黑发高束,红披银甲,英俊相貌的少年郎疾步进来,单膝跪地,行礼道:“微臣叩见陛下。”
满座寂静,谢崇收回目光,笑道:“爱卿免礼。”
待公孙晏起身,他又道:“此次边关大捷,多亏公孙将军。”
公孙晏摇头:“关中大胜,厉害的是三军,臣只尽了微薄之力,不算什么。”
谢崇淡笑,不再多说,公孙晏入座,谢崇就唤了个小太监去给他斟酒。
公孙晏瞧着这小太监垂着头,步伐虚浮,身体单薄,似乎一阵风都能吹倒,忍不住皱眉。小太监靠在他身旁时,空气传来一股淡香,还掺着一些腥味。
他的手很白,指尖轻颤,手指修长握着酒壶,缓缓倒出酒来。
小太监双手捧起酒樽递于他,公孙衍伸手接时,抬眼一瞧,入目是一张眼瞳蓄泪,脸颊桃红的脸,宛如刚被人享受过。
他一手接过酒,细细打量,倏地眼光一顿。
轻声道:“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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