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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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崇放完狠话,甩袖离去。
楚行只觉身心疲累不堪,倒在软被上,谁知这么一闭眼,昏睡过去。
还是寝宫的宫女端上食物,请他用食,吃了些素淡淡食物,才恢复些精神气。
从镂空花纹的窗棂望去,瞧见了院里的绿意盎然。
回过神,扫视寝宫,装饰样样精致,想必花了不少功夫。
梳妆台上堆放着几盒小巧胭脂,还有金钗头凤,衣柜里还存着几件做工精细的襦裙,其余的玉屏花瓶甚是罕见,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不用细想,也知道这定是宠妃所住之地。
不过,楚行指尖在铜镜上一拭,还有残留的灰尘。
已经有一段时日没住,细细一想,在此之前有此殊荣,只有一人——
长筠。
屋里点了安神香,楚行坐在床榻,眉间有些疲倦,他后穴又肿又痒,穴口是湿润的,是长久间被淫药和淫物肏了通透的后果。
他不敢再去想长筠。
他现在这副淫贱样,去见她,还不如早早死在这深宫里。
前事种种,理应消散。
楚行怔怔望着烛光,有些出神。
…
至王太医道他身体承受不了接连不断的性事,谢崇也没有再反复作践他,只每日选个时辰,将他招进御书房。
抱进怀里,除了最后一步,其他地方都被亵玩了尽。
特别是上药时,用羊毫浸透脂药,然后插进小穴,深入,然后周转。羊毫在穴里摩擦着肉壁,瘙痒到让人癫狂,激得肉穴陆续喷出清透的淫水。
楚行常被弄泻了身,唇齿一个劲的打颤。
谢崇静静看他这淫样,然后用羊毫去弄他乳尖,一手抓揉着他的臀部,慢悠悠的道:“殿下总是这样,明明是上药呢,却总能搞得有人在肏你似的。”
他放下羊毫,略带点苦恼,“太医都说了不能多行房事,但殿下想要,朕只得弄些其它办法,好好满足殿下这不知羞的身子。”
说罢,便从木盒拿出一角先生。
曲起腿弯,穴口大开,灌了热水的东西便顶了去,楚行在他环里乱颤,一边哭一边哀求,不要。
那粗糙的硬物顶开穴肉,不断撞击着穴口,东西又是滚烫的,烫的穴里更为紧致,一出一进之间,拉出几道银丝。红穴早就受不住,汁水自顾自的乱流。
可谢崇扼住他的腿,让他无处可逃,被这硬物肏了个痛快,玩到浑身湿透,前后都是水,才放过他。
如此几日后,谢崇念他伤口应恢复得不错,早日上完朝,就来到了楚行所在寝宫。
桌前摆放着一套藕粉色的襦裙。
楚行攥紧手指,一言不发。
谢崇坐到主位上,悠悠的抿了口茶,才开口:“殿下,难道还有朕请你吗?”
楚行闭了闭眼,抬起手解衣带时,手指在发抖,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白皙凝脂的身子。
墨发摇曳地垂下,楚行低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女子的襦裙上。
咬着唇,秀眉轻蹙。
他真生了一副好容貌,平日一身寡淡的白袍,都能穿出矜贵出尘的气质。谢崇拿女子衣物,意是羞辱他,可没料到,楚行穿起,比那倾城绝色的女子也毫不逊色。
他神情较淡,自从在牢房里被日夜淫奸,面上表情甚少,唯有陷入情欲时,才多出几分动人姿态。
楚行五官轮廓有着男子的英气,但穿着女装,也并不怪异,配上他的冷淡、逃避的神情,更招人想攀折他这枝霜雪红梅。
谢崇端视良久,才道:“好像还差点什么。”
倏忽,谢崇站起身,拉着他来到梳妆台,对着铜镜,模糊德显出两人亲密的举动。
楚行垂下眼,不敢直视。
“真美。”
谢崇从背后抱住他,凑到他耳边轻叹,顺手从桌上拿起一支玉簪,本想亲自为他插上去,楚行却侧过脸,明显的拒绝态度
谢崇脸上神情有些淡了,他攥住楚行的下巴,逼着他直视铜镜,然后慢慢地将手中的玉簪,插进他的长发。
他轻声道:“你难道是不想用长筠的簪子?”
楚行不说话,眼睛有点红。
谢崇发出一声轻笑,凑到楚行耳边低语,“殿下啊,你可知,你身上穿的这套襦裙,就是长筠当初穿给我看的。”
楚行猛地抬眼,死死盯着铜镜里的谢崇。
谢崇手掌顺着他的腰间,他并未穿着亵裤,手指很顺然的勾进了他殷红水润处,楚行撑着梳妆台,全身都在颤抖。
他不紧不慢的抠弄穴里的软肉,一边恶意满满道:“长筠当年不想干的事,就由她的相公替她干,如何?”
“畜牲。”楚行咬牙骂道。
谢崇脸上笑容愈深,眼底却毫无笑意。
“是啊,朕在长筠的寝宫,肏着她不知被男人肏了多少遍的相公,而且这相公甚是荒淫,还偷穿着女子的衣裙。”
谢崇在他耳边低声道:“朕就在长筠的寝宫,她床上肏她未来的相公,肏得淫水飞溅,你说,好吗?“
楚行眼睛发红,猛地起身,扇了他一巴掌,随即趁谢崇正发愣时,用尽全身气力推开他,向外面跑去。
刚推开门,楚行未跑几步,腿弯一痛,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头上的玉簪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腿脚直不起来,楚行便双臂撑地,艰难的向前爬。
谢崇沉着脸,蹲在他旁边,一手攥住他的长发,逼他抬起头来,楚行眼睛又红又含着泪,既狼狈,也楚楚动人。
可谢崇现在已经没了那份怜香惜玉的心思,只想将他按在胯下,好生肏弄。
他就攥着楚行的长发,拖到院里的花坛边,两手撕开楚行的衣服,楚行奋力挣扎,可他早就内力散尽,手脚无力。
谢崇被他惹得不耐烦,抬手给了他一巴掌给他,把楚行打得脸一偏,脸上赫然出现红色手掌印。
楚行上下唇微微发颤,随后咬着下唇,做出他面对情事的一贯反应,忍耐而抗拒。
谢崇胸膛剧烈起伏,他坐在楚行的腿上,扯开他的腰带,一边用冷得瘆人的目光看向四周的宫婢。
他一字一句道:“今日这事若被人传出去,朕会让她生不如死,诛灭九族。”
所有的宫婢一齐跪地,头深深埋下,谁也不敢抬上一眼偷看。
不久,她们隐约听到细小的水声,和隐忍至极,破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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