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6.接下来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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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等A走了,O除了做家务之外,见不到A的时候,甚至连晚上睡觉都呆在地下室。终于有一天A不在家的时候O发情了。当时他就坐在地下室里,从意识到发情到把自己扣进装置里只有一两分钟,但是情欲来得实在汹涌。几乎被扣住的一瞬间O就意识不清了。
因为O的发情期一直被延期,A放心不下,申请了年假。做好了工作交接就赶回家,结果正赶上O发情。明明他开门的时候屋子里还什么气味都没有,他刚脱下一只鞋,O的信息素就山洪暴发般从地下室涌出。
A光着一只脚就跑进地下室,把金属扣打开,但O四肢就像被固定住了一样,即使被情欲折磨得浑身燥热,企望抚摸,连身后都异常叫嚣,他仍保持着不动,勉力大张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A把O从地上抱起来,带到卧室帮他发泄了一通,O才意识到A回来了。清醒过来O从床上爬起来,捡地上的衣服穿。一边穿一边说对不起,我又发情了。
想到自己发情过程中居然毫无意识,O忍不住有点害怕,甚至没有清理自己,转身去了地下室。A把O拦住,O无意识吞咽了一下,说我已经不发情了。
看到自己的O现在局促地站在自己面前,腿软得直抖,A觉得心里非常难受,他忍不住搂住了O说,你累了,跟我躺一会儿。
O被A压到床上躺着,全无睡意,不断试图回想之前把自己锁住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一阵阵冒冷汗,心想幸好他一直待在地下室,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如果真的做出无法挽回的事,他不知道再怎么面对A。
11.
A知道Ω天生渴望α的触碰,尤其是完成了终极标记。可是从上次发情起他就发现O对他的接触完全没有任何享受或者感觉到被安抚。对于他的搂抱甚至还会悄悄挣脱。
A其实已经不记得当初发现被绿以及被O设计的情绪,但是麻木的日子过久了,他也没有其他的感觉了。现在看到O越来越反Ω天性的举动,他觉得必须要带着O去医院了。
这一次,他找了两个心理医生,一个给O,一个给他自己。
12.
心理医生说A没有大问题,只是从前的心结影响了他的判断和生活。对于A和O的生活方式,心理医生不予置评,O当初所作所为的因由也不需要跟他讨论,但是根据A的描述,O作为一个Ω,这几年过得绝不轻松。心理医生猜测,A的信息素对O失效,O的发情期推迟,跟A都有关系。如果A想O好起来,他们俩关系缓和才是关键。重点是A可以放下。
临走的时候,心理医生说,看一看你自己Ω想要挽回的诚意,再认真决定两个人关系的走向吧。这样不管结论是什么,伤害都会降到最低。
A在诊室外面等O。然后想心理医生的嘱咐。当初那件事,让他意识到了Ω的天性以及O的心机,这些远远违背了他对爱情的期望和信任。在得过且过的这几年不是不怨恨,可是摆脱不了O,再加上O这几年对他讨好和容忍,以及对做爱的越发渴求,他觉得O,贱,又可怜他委曲求全。只是仍然不愿正视两个人的关系,不原谅也不给个痛快,他心里的那个坎没有迈过去,他只能假装看不见。
可现在看到O几乎放弃了Ω本能的种种表现,并且听到心理医生的判断,他心里万分不是滋味。马上,O被他的医生送出来,O鞠躬道别,回过头看到A在等他,笑了一下又马上收敛,只是微微地礼貌地说谢谢你等我。看着O对自己装作对陌生人一样的恭敬,A试图在这个人身上找到他当初哪怕一点点的影子,终于意识到自己虽然报复了O,但也错得离谱,眼前这个气质面貌全变的O,当初也是他真心爱护,珍惜的人啊。
13.
A牵着O的手回家。A问O愿意聊一聊吗?O说可以的。然后O把在诊疗室里和医生的对话都跟A讲了。规规矩矩的,让A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也没有感觉到O有被治疗,因为O的回答,太正常了。正常得,不像经历了这些的Ω。
A说想要和O修复两个人之间的关系。O有点惊讶,但马上同意,说好的,需要我做什么吗?A说顺其自然就好,但这可能需要一点时间。O点点头说我明白的。然后就去做晚饭,还问A今天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晚上O回自己房间。A要去叫他跟自己睡,却发现O悄悄往地下室走。A看着O的背影,心酸得厉害,他不确定为什么地下室对O有这么大吸引力,可是眼下唯一可能的解释是,地下室比他这个A更能给O安全感。他拉住O说,从今天起,我们要睡在一起。不可以分开。地下室也要锁起来。
O挣了挣手腕,回头看地下室。但是被A强硬得拉走了。
14.
A跟公司申请停薪留职了。公司没有批准。他今年缺了太多出勤了。A搬着自己的私人物品从公司回来那天,O静悄悄地站在A身后,犹豫了很久对A道歉,说是他身体的状况让A丢了工作,他会在网上找些在家做的零工贴补家用。
A说我不需要你找工作,我有钱,够我们两个人花,我现在只想你能好起来。O说我没病,我很好。A问O你怕我吗?O犹豫了一下,说不怕。A问他你为什么犹豫呢?O不说话了。A摸摸O的头,O不自主地锁了下脖子。A说你看,你现在连我摸你的头发都害怕。O连忙捉住A的手,放在自己头顶上,说不怕的,你摸你摸。A说我真的可以摸吗?O小鸡点头,说怎么摸都可以。
A把O搂在怀里摸着O的后背。怀里的人从头到尾僵直着无法放松。O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A这样爱抚过。他时刻保持着警惕,怕下一刻可能会发生什么难堪的事。
O就这样时不时就被A搂在怀里撸毛,但是A就像搂了一块石头,怎样安抚都不能让O放下戒备。相反他一放开O,O垂下的肩膀都透露出了轻松。
晚上A问O想要做吗?O看了看A的裆部,然后跪到地上,背着手用嘴去解A的裤带。A把O抱到床上,说让我先来。然后扒了O的裤子从脚一路舔到腿根,O整个人都蒸透了,但是小弟弟蔫头耷脑地趴在那。A张嘴含住,O就去推A的头,不让他含。A怕弄伤他,吐了出来,诱导他说很舒服的。说完要再试,O急了,推着A不让,但是A扣着O的手腕,裹了起来。O挣不过A,急得带了哭腔,说,别含了,要立起来了。
听到这句话,A一下子停了。
15.
他想到刚开始吊着O的时候,O忍得不行就跪在他腿边蹭他。联想到O当初发情期忍不住跟别人上床,眼下他忍不住饥渴渴望释放的样子让A越发觉得O下贱。这个时候他就会把手上的活停下来,看电视的话就把电视关掉。他把O扒光了,让O躺在地上,就看着O的小弟弟立在那,也不动。甚至O被欲望折磨得求他哪怕踩一下也好,他都不愿意动弹,就毫不在意地看着O不上不下地卡在那。后来O求他别看了,他也只当没听见,讥笑地看着某处挺立的器官,再不经意地扫一下O。一直到O被他看到射了出来。
之后,有一次两个人在家里碰上,A也不知道为什么看了一下O裆部,结果O小弟弟马上站岗立正,A如法炮制,O又被看射了。A好像找到了新玩法,看到O就会往下瞄,无一例外O都立了。然后老办法,一直看到O羞得射出来或者软下去。如果射出来了,他就会说一句真骚啊,然后回去做自己的事情。
如果不是刚刚O那句要立起来了,A都不记得曾经发生过的事。是从什么时候起,O再也没给过他这样羞辱人的机会呢?或者说从什么时候起,O开始躲着他,避着他,终于如他所愿的这般排斥生理反应了呢?
16.
一瞬间,A难以名状地愧疚起来,他当初都做了什么。原本只是想单纯的疏离,但他到底是怎么蒙了心智竟然做了这种侮辱人的事出来。一时间A抑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控制,伴着绵绵不断的懊悔,信息素涌满了整个房间。甚至O也被他突如其来的释放刺激得跟着抽搐了一下。
但是O对他的信息素仍旧没有任何回应。O身上的粉色已经变浅,空气里甚至闻不到任何O的气味,可是他仍在紧紧抓着床单,连括约肌也僵硬地收缩起来,刚才一张一合的后穴现在闭得严丝合缝。A突然意识到,O不是对他的信息素没反应,而是他已经被自己训练到条件反射地不去回应A的信息素了。
A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O撑着爬起来,手捂着自己的小弟弟,说你要是不舒服,我,我帮你含出来吧。说完低头去舔。
A把O拽起来,满眼痛苦地问O,你想做吗?O看到A也半硬不软地卡在那,说我想做的。A把O按在怀里,摸了摸头,哑声说你不想的,对吧,其实你不想做。O小声说,好久没做了,你也硬着。A说,没事儿,就这样睡吧。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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