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一开始就走岔路了
雷点主要在1.中,可能主要集中在1.中的第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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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被A暂时标记了。结果发情期因为A不在,O和其他人热火朝天,还怀了孩子。但O真心想跟A在一起,便等A出差回来,对自己注射强制发情的药剂,强迫A终极标记了自己。这种标记是不可逆不可解的,就意味着死亡都无法将他们分开。
后来因为A对O非常好,O将孩子流掉了。与此同时A发现了O当初设计他。便要求离婚。但是O不同意。由于法律对Ω的保护,O不同意,婚离不成。A冷暴力O。但是O想挽回A,便低声下气求A。
O把自己的工作停掉,全职在家。一点一滴学着照顾A。但是A从来都碰也不碰他。因为Ω的体质,他非常需要A的肢体接触。可是长期的被孤立,O已经越来越渴望A,那怕只是正常的触碰,同时心里越来越不安。
2.
A出于义务,每个月O发情期来都会帮O度过,但他每次都会自己注射半支抑制剂,等到O发情时苦苦哀求到几近昏厥,才会跟他成结。两个人结合的时候A只是单纯插入,并且十分厌恶O对他的触碰。通常两个人就是在地上,客厅或者其他什么地方草草解决。只是O每次都忍不住要抚摸A,A都会出言制止。A如果心情不好的话,还会把O手碗捆起来绑在床柱。
后来有一次A出差,并没有及时回来。等回到家里的时候才发现O发情期来,躲在地下室里。打开地下室门,看到O仰躺在地板上,四肢大张,手腕脚腕都被地上的金属环扣住,人已经只能本能抽搐。闻到A的气味,O勉强睁开眼,对他笑了笑。A问他金属环的打开方式,O说开关在地下室的门口强上。
A是第一次看见地上的这个装置。这是O在家时雇人安装的,之前发情求A的时候,虽然A都晾着他,或者戏弄他,但最后的最后都帮他释放了,所以一直没用过。
这一次O发现A没有迟疑,直接插入,而且还试图抚摸他。O以为A喜欢捆绑,而且出于对肢体接触的渴望,他以后发情期要来了,都会自己进入地下室,等A来。而且这样虽然O不用再每次求A,但是把自己交给A来处置,取悦了A,A每次自己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回来把O解下来。并且O不用每次丑态百出地折腾自己来让A满意,所以两个人默认达成了这种结合方式。
3.
只是O再没怀孕,这也是当时跟A达成的协议。出于对O的保护,不让他每次吃避孕药,A不在他体内射出。但是这样虽然能缓解O发情期,O下次发情只会更难熬。日积月累,平日里,只要A一出现,O就各种浮想联翩,想要求欢。
因为Ω的体质,O每次都春情涌动不能自已。但不在发情期中,A都不理他。有的时候A推开O,O倒在地上,就会又爬到A的脚边蹭A。A不耐烦的话就会把O撵出去,或者自己换个房间,把门锁上。O就在门外跪坐着,趴在门上,直到那股劲儿过去。等O清醒之后,就会越发唾弃自己的饥渴。
A也越来越瞧不起O,O蹭他裤腿的时候就会骂他贱。发情期做爱的时候,也会提出越来越过分的要求。O都一一答应。不过O讨他欢心之后他也会给O点甜头。
4.
这样过去两年,两个人都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也没人要求离婚,偶尔O不乖,提些别的要求,A也会答应。渐渐地,A也会带O去一起出门。
有一天,O跟A一起出门被他之前认识的人遇到,寒暄了几句。说他不继续工作实在可惜,埋没了才能。O说因为遇到了对自己好的人,所以想把自己的时间都给家人。说着还含情脉脉地看A。A也微笑地回看回去。
但是回到家,A就很生气。他又意识到O很会演戏。不知道O现在这么乖顺,表现得处处讨好他,是不是在骗他。所以这次发情期A做了一次就走了。一般发情只要做一次就达到基本保证,O其余的情欲可以慢慢平息,只是比平时要艰难,但不会有生命危险。
等到第二天A想起来去地下室解O下来,才发现O已经再给他做早饭了。O解释说,地下室的设备是智能系统控制,等发情期过去了,会自动解开金属环。A表情阴晴不定,什么也没说。反倒之后几次也不给O解开,就自己先离开地下室。
5.
没过多久又一次发情期快到了,A看了手上的工作安排,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出差。这次他出差回来得时候航班延误了一天。原本他订的回程票,就已经在O发情期期间了,就像之前出差每一次一样,特意让O在家煎熬一段时间。但这次天气原因,没有任何及时回家的办法。A不住地心慌。
等到他马不停蹄地赶回家。被家里浓重的发情期味激得心中一惊。他慌忙跑进地下室,O已经完全不清醒,水淌了一地。A呼唤O,但没有一点回应。A强挺着被信息素驱使的冲动,把人抱去医院。
因为发情期得不到正常的释放,O的信息素和发情期被影响了。医生暂时无法判断这种影响是长期的还是短期的。O在医院里醒过来,表示除了有点虚弱无力,没有其他的问题。观察了几天之后,按照医嘱出院了。
A也观察了O几天,O相比之前没那么饥渴了。看到A反应也正常了许多,不再经常求爱。如此相敬如宾过了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意识到,O的发情期延迟了。
O许久没再发情。A说要带去医院检查,但是O觉得不发情了也挺好,就不想去。对于O的反对意见,A心里不认同,信息素释放变强,O虽然没有发情影响,但仍旧要回应信息素,便被迫着去了医院。只是检查未果。
6.
原以为可能就这样了。有一天夜里,A忽然被家里O发情期浓重的信息素给激醒了。他去O房间发现没有人,感觉到客厅的信息素更强。A以为O这次又走了,去找别人。却意外发现信息素的味道从地下室传来。
只见O勉强在身上着了件衣服,艰难地在楼梯上往地下室爬。顶开地下室的门用了O全身的力气,但他任汗水流下,有的都淌进眼里,仍是艰难地爬进地下室,最后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挣扎着把手脚伸开,金属环“啪”地合上。
A眼看着O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后背朝上,完全不知道A已经来了。O已经察觉不到A的信息素了。看到这样的O,A心里受到极大冲击,连忙把O解下来,然后试图跟O结合。却发现O发情期来势汹汹,意识模糊,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O却突破了Ω自身的限制,并不亲近A的亲密接触,甚至全程过程中维持着四肢大张的姿势,没有试图触碰A的身体,一次也没有。
为了试图勾起O的回应,A甚至特意加强自身信息素释放,可这时候O仍是没有相应回应,有的时候A信息素过强,O还会瑟缩。A才终于意识到,原来上次之后,O已经开始害怕他了。
7.
O整个过程都迷迷糊糊。结束之后A把O带上来。才发现自己门口其实有一滩水迹的。两个人时隔将近三年,终于又睡在一张床上了。
但是一整晚A就在O身边,O却完全没有主动寻求A的怀抱,只是睡在床边一角,缩成一团。A尝试搂住O,但O依旧会无意识推开A,自己睡在一边。
A心情复杂地睁眼趟到天明。
8.
第二天A醒了,发现O已经在给他做早餐。O对昨天发生了什么还有印象的,在厨房看到欲言又止的攻,先说谢谢他昨晚帮忙。是他大意了,没想到还是有发情期的。他以后会注意提前做好措施,不会麻烦他太多。
A想了一会儿不知道说什么,就站在那。O看A没走,想了想,把手上的水擦干,在A面前跪下,手背着,用嘴把裤子拽下来,要给他口。A被口得莫名其妙的,O拿不定主意又问,要插进来吗?因为他们俩已经很久没有发情期以外结合,但想想,除了做这种事以外,A应该也不会在他面前站这么长时间。
最后,攻摆摆手,说一会儿我们去医院看一下吧,你发情期又来了。O说你一会儿还要上班。A说可以请假。O小声问可以不去吗?以后发情期他会小心控制自己不给他添麻烦的,一定会提前做好措施。
A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就说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话再跟他说。随时都可以去医院。但是想到O察觉不到A的信息素,A自己先去了一趟医院。医生说这种情况也不是很罕见,但是成因多种多样。可能过一段时间也能自己恢复,平时多观察一下O,如果可能的话还是带着O来一下。
9.
A不常在家,偶尔在家的时候也会留意O的动静,但O大多时间都呆在自己房间里。A有一次回家吃晚饭,O收拾好厨房要回房间的时候路过他身边,他释放了信息素,但是O没有任何反应,A又增强了一些,O除了差点被绊倒在路上,没有任何异样。怕刺激O发情,A收了信息素。
距上次发情快过了一个月。A每天都按时回家,临近一整个月的时候,A还请了两天假在家里,但O没有发情。他拿不准A工作日在家是因为什么,等到A终于出门了,他反倒松了口气。
A去公司申请了两周在家工作,没两个小时就回来了。回来看到O在往地下室走,问他是不是发情了,O说不是,他就是去打扫一下,没准儿会用得上。两周过去了,O还是没发情。A不得不回公司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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