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喜欢我一下,就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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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垣很累了,他压抑了自己太久,已经不知道该怎样正常地活着。
柳轻语刚刚杀青,秦忠便搂着他去约会,而自己也获得了短暂的一天休息。
他忽然有了冲动,去放纵一下吧,去疯狂一下。
于是,祁垣开车去了gay吧。
祁垣很少去这里,因为他觉得这里很乱。
刚进门,就有不少目光投向他,也难怪,自己穿个西装来gay吧,很难不被注意到。
他回避了那些目光,上去到吧台点了几杯酒,他是真的累了,也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看到在旋转的天花板时,祁垣才意识到,自己喝醉了。
那索性,睡一会儿吧。
另一边,秦忠抱着柳轻语在抽事后烟,接到了祁垣的电话。
祁垣明事理,一般不会在这种时候给他打电话,除非,是遇上了什么事。
他还是接了,“喂,您好,是这个手机主人的朋友吗?他喝醉了,在××酒吧,或许你能来接下他吗?他的手机里只有这个电话。”
电话那边很嘈杂,秦忠听到了好几个男人的交谈声,不知为何,他觉得有些不爽。
祁垣毕竟跟了自己十年,还是心软,去了电话里那个地址。
推开门,便看见几个男人围在祁垣身边乱摸。得体的西服扣子都被解开几个,更有些过分的把裤带都解开了,还想伸手往下摸去,嘴里还念叨着,“操,穿个西装来喝酒,勾引谁呢,骚货。”还重重地拍了下祁垣的屁股,引得睡梦中的祁垣用鼻音哼哼几声,男人们反而更兴奋,“卧槽,叫得还怪好听的……”
话还没说完,手就被秦忠拽住,“干什么?”男人刚想骂,对上秦忠的眼神,气势一下就退了下去,秦忠体格大得多,真打起来,指不定谁占上风呢。
秦忠得承认,看到祁垣被摸的那一瞬间,他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慌乱,随即便是无比的愤怒,等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甩开了那个男人的手,眼里满是凶狠,“给我滚。”
“神经病。”男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一时间,就剩他和醉酒的祁垣。
祁垣脸喝得通红,眼镜被人摘了下来,头发也乱糟糟的,这分明和几年前那个呆呆的小助理没两样嘛。
帮人帮到西,送佛送到西,这是秦忠一贯的理念。
但是很不幸的是,他竟然不知道跟了他十年的小助理家在哪里。
而且他也不知道小助理有什么亲朋好友,在车上僵持了几分钟,秦忠才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醉得软烂的祁垣。
晃了晃小助理,“喂,祁垣,醒醒,你还记得自己家在哪里吗?我送你回家。”
神奇的是,祁垣还真的醒了,结巴道,“知道,回家,嘻嘻……我要回家了。”
好吧,还是没醒。
但不等秦忠劝阻,祁垣已经自己解开了安全带,开了车门,醉醺醺往外走。
“诶,你等等。”秦忠一个头两个大,他没想到小助理喝醉酒会是这幅模样。
赶忙锁了车,跟上小助理的步伐。
祁垣虽然醉了,但走的方向却没什么错,不过,在第N次快撞到路边的树枝时,秦忠忍无可忍搂住他的腰,意外的是,小助理的腰还挺软。
闹腾好一阵,连天空都下起小雨来,总算是回到了家。秦忠没想到的是,自己每天给小助理开那么多工资,他却一个人住在这么破破烂烂的小房子里。
小助理摩挲半天拿着个树枝对着锁眼乱戳,秦忠这下后悔送祁垣回家了,翻了翻他的口袋,总算在屁股后面的口袋里找到了钥匙,不得不说,小助理的屁股还挺翘的。
“哇,我回来了哦。”祁垣不知道对着哪边空气说着话,又转头看向秦忠,这屋子实在太小,秦忠毕竟是个快接近一米九的成年男性,连进门都得要弯腰。
祁垣一改平日的作风,笑嘻嘻地看着秦忠,“哦,还有你啊,送我回家的好心人。”
真是醉得不行了,连我都认不出来了。秦忠这么想着。
他的小助理却突然一把拉住他的手,把他拽进了屋子里,额头不知道碰到了哪儿,撞出了一个小包,纵使是脾气再好的人也很难不发火,但看着醉醺醺坐在他面前的祁垣,秦忠却怎么都生不起气来了。
祁垣很久没在他面前这么笑过,是从哪天开始的呢?好像也是个雨夜。
他看着小助理的嘴唇一点点靠近,不由得闭上眼睛,然后感受到一股股热气吹在他的脑袋上,他听见祁垣傻乐呵道:“呼噜呼噜,痛痛都飞走喽!”
秦忠捂着脑袋,他不该和一个发酒疯的人置气。
刚想起身,又被祁垣拉住,“别走啊,外面在下雨,会感冒的。”他说得确实没错,雨势还有变大的趋势。
秦忠四处张望着,才在角落里看见了一把黑伞,莫名地,他觉得那把伞有些眼熟。
谁知道祁垣突然跳起,一把抱住了那把伞,“不行不行,这把不行。”秦忠被他反应吓了一跳,一时间也没找到别的伞,便只能委屈自己一下,在这里过夜了。
而且,祁垣已经熟练地脱掉了部分衣服,躺在自己床上。与其说是床,秦忠觉得那更像是个床褥,况且,这地方真的能躺两个人吗,秦忠不免怀疑道。
但祁垣拍了拍周围空出的一块,还把伞放到自己一旁。
秦忠的头更疼了,看来之后得让小助理少喝点酒。
认命似的,秦忠也躺到了他一旁,这地方很小,两人几乎是背挨着背,再近一点,都能亲到一起了,特别是他的小助理还一个劲儿地往他这边挤,闹了一阵,终于闭上了眼睛。
半梦半醒间,秦忠猛然听见了一阵哭声,祁垣哭了。
打开灯,小助理的衣服几乎全被自己给脱掉了,堪堪只剩下了个白色内裤,皮肤是真的白,白得都有点晃眼睛了。
哭得过于伤心,秦忠忍不住问道,“你哭什么?”
祁垣抽泣着,“不喜欢下雨天。”
看向窗外,刚刚空中闪过一道闪电,原来小助理怕下雨打雷。
说罢,就往秦忠那边靠,挨得太近,秦忠甚至都感觉到祁垣碰到了自己那儿,皱着眉摁住了乱动的祁垣,“不要再动了。”
“哦,好吧。”祁垣乖乖低头,安静地又缩回被窝里,看向那把黑伞。
秦忠忍不住好奇到那把伞的来历,“这是哪儿来的?”
祁垣乐呵呵傻笑着,“我喜欢的人给我的,偷偷告诉你,我没还给他。”
“哦。”秦忠也来了兴趣,他的冷脸小助理竟然还有心上人,又继续问道,“他是谁?”
祁垣却又不说话了,红着脸忽然又凑近了秦忠,“不能说,但是,他和你长得好像哦。”
和自己很像?秦忠更加好奇了,想着法子从祁垣嘴里把那个人名套出来。
没想到祁垣却直接亲了他一口,秦忠一下就呆住了,祁垣捧着他的脸细细观摩道,“又是做梦吗?真的好像哦,但他不喜欢我,你可不可以,喜欢我一下,就一下下。”
更让秦忠不解的是,祁垣竟又吻了他一口,然后一把拽下了自己身上仅存的内裤,现在好了,全身都光溜溜的了。
惊得秦忠连忙后退,不小心撞到了哪里,一个黑色的巨大的假鸡巴,直直摔在他面前。没想到小助理在家玩这么野。
还没从这场景里缓过来,祁垣直接就上手解开了他的裤子。
卧槽,这是秦忠当下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好想做爱,屁股好痒。”祁垣咽了下口水,细长笔直的腿一跨,直接就坐在了秦忠面前,后腰靠着秦忠的阴茎,缓缓磨蹭着。
就算是有再大的定力,任谁都不能抵挡住面前的香艳场景。
但作为祁垣的上司,秦忠可不想发展什么办公室恋情,一把摁住了祁垣,“冷静点,你看清楚我是谁。”
谁知小助理楞楞盯了一会儿又说道,“看不清,但你很像秦总诶。”
忽然从小助理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秦忠一愣神,还在想祁垣说的是谁时,小助理又吻了上来。
只是唇抵着唇,很简单的触碰,没有过多的动作,“秦忠,我好喜欢你呦。”
这下轮到秦忠懵圈了,祁垣竟然喜欢自己?
不等他反应,祁垣反手握住秦忠的阴茎,慢慢撸了起来。
祁垣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长又不失力量感,现在,却握着自己的老二撸动。
头微微垂着,白皙的手指握着紫红的阴茎,修长的指节缓缓收束,掌心摩挲着柱身,这一场面已经足够让人喷鼻血,没摸几下,阴茎便翘得老高,祁垣还感叹道,“哇哦,好大。”
随后撑着秦忠的肩膀,缓缓道,“我就喜欢大的。”然后对准地方,一下便全部吞吃入腹。
从没有人能一下把自己全部吃进去,秦忠先是震惊,然后是不知所措。上方的人不由分说,自顾自动了起来。
“好硬,好喜欢。”秦忠从没想过会从他的小助理嘴里听到这些词,也没想到他的小助理会如此嬴荡。
双腿分开半跪在他身上,那双漂亮的手扒开两瓣臀肉,任由阴茎随意进出,穴里也湿得不行,还特别会吸,比他操过的任何一个人都会夹。
暖糯黏滑的肉穴紧紧咬着柱身,缠着,吮着,勾着秦忠的脖子,飞快地上下颠弄着,频率又快又猛,坐到最底时还打着圈扭腰,柱身的每一处都被软肉照顾到,舒服得不行,敏感的龟头一次次顶到穴心,叫得也好听,平日里淡漠疏离的嗓子没了克制,放浪地叫着,先是低低地哼叫,操舒服了,呻吟一声比一声高昂。在一声声呻吟中,祁垣达到了高潮,精液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度,撒在秦忠线条分明的腹肌上,秦忠终于是忍不了了。
伸手搂住祁垣同样纤细好抱的腰身,微微挺腰扭胯配合他的动作,没几下便弄得祁垣气喘吁吁,眼里都泛着泪光,似乎是舒爽到了极致,“呜,好爽,秦忠,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呢?”肉穴猛然夹紧,快感顺着阴茎过电般蔓延全身,爽到头皮都一阵阵发麻。
无法控制地,阴茎抵着穴心一跳一跳,射出大股浓稠的液体,“呃……啊啊啊……”肉壁迎合着猛烈收缩缠绞,将白浊全部裹紧,一时秦忠竟无法退出半分。
一滴眼泪掉了下来,秦忠才抬眼望去,他的小助理抽泣着,是从未见过的委屈神情,“他不喜欢我,为什么?我明明也很好操的,我每天都用按摩棒扩张,后面很软的。”明明是强上的自己,祁垣却哭了起来。
后穴还没忘记缠紧,收缩痉挛,似乎要证明自己真的很好操,刺激得秦忠又硬了起来。
“秦忠为什么不喜欢我。”祁垣再次发问。
这个问题连秦忠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知道跟了自己十年的小助理喜欢自己,也不明白什么才称得上喜欢。
他很喜欢小时候养的那条小狗,不过没几个月就死掉了,而且它并不是人。他应该喜欢柳轻语吗?他很像那条小狗,那条他最喜欢的小狗,所以秦忠会满足柳轻语的一切愿望,要说喜欢,他大抵也是喜欢柳轻语的,不然,他怎么会每天等他回家,还把自己最得力的助理分派给他。
但对于祁垣,他很难说得上喜欢,他很喜欢这个小助理,不过也只是上下级间的欣赏,就算现在做过一次,做了,就该要喜欢吗?那他睡过那么多人,他都要喜欢吗?
秦忠有点苦恼,他从小同理心就比别人要弱得多,便宜老爸死的时候都没什么太大的情绪,亲戚骂他是个狼心狗肺养不熟的白眼狼,他也没生气,转头接手了即将倒闭的公司,短短几年管理得当,占据了仁安的大头,笑咪咪地叫来当初那几个骂他的家伙,让他们在自己面前跪了一夜。酒吧里的几个男人骂他的时候,秦忠觉得,他们说的也对,自己确实有病。
秦忠喜欢祁垣吗?他不知道,他该喜欢祁垣吗?他不明白,祁垣分明是自己的小助理啊。
所以他没法儿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看着祁垣哭得那么伤心,秦忠伸手擦了擦他的眼泪,不知如何安慰人,只好道:“祁垣你别哭了,秦忠就是个混蛋,配不上你的喜欢。”
还在哭的祁垣一下便止住泪水了,狠狠推了下秦忠,凶巴巴道:“就算你长得像他,也不许这么说他。”
小助理瞪着自己,秦忠却生不起气来,或许是没了眼镜的小助理简直是个娃娃脸,快三十岁了还依旧看不出年龄,以至于祁垣现在在他眼里的一切动作,都像是在撒娇,特别是,自己的东西还埋在小助理体内,舒服得要命。
于是乎,秦忠被小助理强行禁言。物理程意义上的,被祁垣用手堵住了嘴唇。
堂堂大总裁竟被自己的小助理欺负到头上了,连老二都给小助理夹得紧紧的。肉壁一下下抽吸着,祁垣却不准自己动,还捂住秦忠的嘴不让发声。
自己撑着结实的腹肌,坐在硬邦邦的家伙上使劲摇啊摇,虽然眼前这个长得像秦忠的家伙不会说话,但东西却很硬很粗,磨得肉穴湿漉漉得流水。因为足够大,每一下都能抵到敏感点,自己猛摇一会儿,就又叫着交了精。
前端喷着精液,后面又紧紧裹着肉柱,贪婪地吮咬,感受着肉壁剧烈地战栗痉挛,无限的快感让秦忠再次射了出来。
体力耗尽,祁垣累得直接瘫倒在秦忠身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但阴茎还没拔出来,而且,向来都是祁垣收拾残局,可现如今,主人公却自己睡着了。
无法,秦忠慢悠悠抽出自己的物件,上面沾满了两人的体液,又弯着腰抱起小助理,一齐挤进狭小的浴室里清理身体。
直到太阳升起,祁垣才睁开眼睛,模糊间似乎看见了秦忠的身影,使劲抹了抹眼睛,这不是幻觉,秦忠真的在他家,甚至还买回了早餐。
“秦……”刚想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一片,几乎没法发声。
祁垣完全忘了昨晚发生的一切,所有记忆只停留在自己进酒吧点了几杯酒,剩下的完全没印象了,身体酸痛无比,好像和谁打了一仗一样。
缓了许久,极力发声道:“我……”
“你……”
两个声音一道响起。
秦忠咳嗽一声,示意让祁垣先说。
思考良久,祁垣才继续道:“昨天发生了什么,秦总,我不记得了……我喝醉后没干什么吧。”
好好好,喝醉了就什么都不承认是吧,昨晚口口声声说爱我的那个人是谁?竟然还敢说不记得了,亏我还早起去买了早饭。
秦忠愤愤往嘴里又塞了两个包子,鼓囊囊地简单说明了下,“昨天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硬拉着我不肯走,就这样。”
确实是这样没错,只是中间省略了一点点细节而已。
“抱歉,秦总,原谅我酒后失态了,下次我会谨慎一点的。”
于是乎,秦忠和祁垣一起出了门,还在祁垣腿软时扶了一把。
只不过到公司时,任谁都看得出秦总今天黑着脸,秘书敲门时都胆战心惊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得秦忠不高兴,落得个辞职的下场。
而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正陪着柳轻语对台词,进行几个星期后的试戏。
只是时不时的,祁垣莫名觉得腰疼,连心大的柳轻语都看出了他的异常,关心道:“哥,怎么了,不舒服吗?”
祁垣摆摆手,说没事。他想,自己可能是真的年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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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真正年纪大的另有人在。
秦忠: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说我呢?
温馨提醒:本文的年龄差,秦忠34,祁垣30,柳轻语22
小剧场:
柳轻语:“哥,你今天怎么没戴眼镜?”
祁垣:陷入回忆中……
祁垣在床上摩挲了半天,才起身,姗姗说道:“那个……秦总,你有看见我的眼镜吗?”
秦忠沉默,猛然想起,自己好像把眼镜落吧台上了,压根没拿走。
不过,秦忠面不改色地又往嘴里塞了两口包子,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喝醉酒把眼镜撞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