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正文-----

“什么？”昊以还没反应过来。

昊喆怎么会主动给他打电话，打从中学开始，他就没再收到过来自弟弟的任何来信。

他那头也很焦急，昊以能听到昊喆那的汽车喇叭声。

“你说谁？南希……南希？”

“他找南希了，问她和……什么关系。”

他以为他听错了，昊以按着手机，“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他们还小的时候，昊喆有事就会找他。不管是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他都会找他说。昊喆还说过不敢找昊明大哥，他看起来太凶了，他真说过这种话。

那个时候他就会抹掉弟弟脸上的眼泪，告诉他，“大哥也只是看起来凶，你和他好好说，再看看他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昊喆就会抽噎着，问他，那是真的吗。

“大哥找南希麻烦了？”他能听到的，只有这。

他本来不想去找昊明的，和郑南希坐咖啡厅里说到的，要聊一聊“家事”的事也只是提提。

就和他们越大越不接触，他也不太想和昊明面对面坐下。

“大哥。”接到昊明电话，他还是懵的。一部分的他在想，这是什么日子，两兄弟来回打他电话。“你还赶过来。”要知道，他们成人之后，见面的次数只有家庭聚餐和公司的事物会上。昊家的兄弟不常见面。

他还是穿的风衣，一副随时离开的模样。

昊明作势要拿出香烟，但他最终没把打火机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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