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正文-----

秘书送来资料的时候昊明还在通电话，他拿着手里的手机立在巨大的落地玻璃前，胳膊支在胸口，神情严肃，其皱眉的程度在窗户上都反光得出来。

知书达理的秘书把他要的都放在桌上，安好分类指示标，把茶杯摆正，掸掸灰再回身把办公室的门给轻轻关上。

电话内容似乎进行得不顺利，可以看到他把几根手指都给捏了起来。

一通电话结束，另一通又打了进来。他就在那扇玻璃窗前站了许久，直到鞋尖在诉说他该坐一坐了。

有人来敲门，上报三天的运行数据。

知晓昊明脾气的下属站在座机边上，一双手握在胯前。他的上司看起来永远都在打电话。

西装里的男人回到了转椅，勾手指让他把报备文件都拿过去。

做完这些他再站回他的角落，等总监完成他的通讯。

每当能听到昊明打电话时，他都尽量不去听，他知道他这个运营总监的脾气。不是那头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就是他们自己这的人倒霉。

手机被重重地放上办公桌，昊明一语不发地看起了按时间摆放的文书。

只要他不发话，他就一直在这站着。

“把那份文件看了。”他照做，翻开之后只能看到一个红发女人的简单资料，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透。

他试探性地问：“总监？”

昊明没有把眼从手中的东西里抬起来，他用冷酷的声线说：“那个女人有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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