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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先生,你好禽兽。”

-----正文-----

沈之清有意要和蔺氏攀上关系,照沈之清的行事风格,公事上产生交集是必然的,但是蔺溪并不想和他过多接触,干脆把工作丢给蔺非,做起了甩手掌柜。

蔺芹婚期将近,她不打算跑远,也就帮衬着筹备婚礼。每次氛围恰到好处时蔺母和蔺芹就贼兮兮地问她和纪希的事情,那阵仗,恨不得把他们的一切安排好打包进民政局。

她本想暗戳戳瞒一阵子,这事搞得“人尽皆知”还真得赖纪希。

纪希在安林待了没几天又回了帝都,那阵子两人都忙基本顾不上联系。后来纪希知道蔺溪休长假后就见缝插针地勾搭她去帝都,蔺溪拒绝了。

当晚,纪希给她弹了个视频。蔺溪接通后只听到一阵微弱的嘈杂声,没看到纪希,他的手机貌似是丢在床上,正对着敞开的浴室门口。约莫过了一分钟,视频中出现纪希的身影,刚从浴室走出来,拨弄着半干的头发,浴巾围在腰间,堪堪遮挡没入腹下的人鱼线。

蔺溪没料到他就这样赤条条的闯进视线里,刚入口的水还来得及咽下就喷了出来。

纪希也没想到接通的这么快,听到蔺溪那边的动静就知道他目的达成了。

双手交叉挡在胸前,故作娇羞地说,“呐,溪溪把我看光了,你要对我负责。”

蔺溪哪里还不明白他是故意的,坦然应答。“你穿成这样不就是给我看的?难道你还有随地展示的癖好?人不可露相啊纪少爷。”

纪希适可而止,也不搭茬,一个劲儿地诱哄她,说可以让她实体感受一下眼馋的欲望。

他说,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①

蔺溪看着那直勾勾的眼睛,内心涌上许多陌生的感觉,垂眸应了声好。

/

蔺溪到帝都时已是夜里,纪希将她接回了公寓。蔺溪提出住客卧,他以没来得及打扫为由让蔺溪住在他的房间,蔺溪人在他的地盘上也懒得深究。

纪希抱着怀里的人一边啃一边告诉蔺溪他的行程,简单的给她介绍公寓后就恋恋不舍地叮嘱她早点睡,蔺溪知道他还在忙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应声,催促他赶紧走。

第二天纪希一大早就出门了,赶在午饭时间回了公寓。

刚进门就看到蔺溪窝在客厅沙发上浅眠,右手搭在小腹上,绷着眉头睡得并不安稳。

纪希换了家居服,挨着她侧身窝在沙发里,他手刚探进蔺溪的衣摆蔺溪就醒了。

纪希顺势把人揽在怀里,将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小腹,有一下没一下的吻她的发顶。

蔺溪仰着头抵着他的胸膛,伸手摁住了他不安分的手,语气有点虚,“你想浴血奋战吗?”贴着热源她舒服的嘤咛了一声,“纪先生,你好禽兽。”

她明显感觉到纪希被摁住的那只手僵了,然后就看着纪希那只空闲的手摘下了蓝牙耳机,扬起手中的手机点开了外放。

义正言辞,“溪溪,我在打电话。”

她看了一眼通话备注:文津。

完了,正值周六他们一家子都在蔺芹新房包喜糖写请柬。

双方间一时陷入了沉默,最终还是蔺母开口,叮嘱让他们好好玩,小情侣间的玩闹他们不会放心上的。

听着他们那压不住的笑声,蔺溪哪能不知道那边激起的惊涛骇浪,再看看纪希那不怀好意的笑,气得攀上他的肩愤愤地咬了一口。

气鼓鼓地瞪着他。“你故意的。”

“是,我的错,这边也来一口,别气了。”

蔺溪还真咬了一口,然后捂着脸在他怀里哀嚎,纪希抱着人一下一下地顺毛,笑的开心。果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古人诚不欺我。

话说纪希这回还真的是冤枉,他本是以文字形式回复文津的,没成想蔺溪给他们丢了个雷,离把人娶回家又近了一步,正合他意了。

/

眨眼之间深秋来临,文津和蔺芹的婚礼如期而至。

纪希早早就替文津拒绝了严自禾预定伴郎的请求,特地空了时间回安林给文津做伴郎,因为他知道蔺溪伴娘是跑不掉的。

到扔手捧花的环节时,蔺芹和文津对视了一下,直接将捧花塞到纪希怀里,眼神里的暗示不言而喻。

纪希耳朵透着绯色,在众人的包围圈里单膝下跪,将手中的花递给蔺溪。“溪溪,请允许我先在这里借花献佛。”

纪希组织了许久的话还没说完,蔺溪接过他手中的花,指尖触碰时能明显的感受到他的微颤,花束被握住的位置还透着余温。

“我知道你有话要对我说,但在那之前你先听我的。”

蔺溪扶起他,退开两步,抬头看见纪希眼中的不安时她笑弯了眼眸,给他使了个安心的眼神。

“虽然我们重逢后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多,当我看到你向我奔赴而来的那一刻,我发现我空落落的心突然就被撞了个满怀。许多不曾拥有过的情愫油然而生,慢慢汇聚成一种叫幸福的情感。

以前我不明白这些是什么,陌生的感情涌上来总会让我觉得害怕,进而总是想要逃离,现在我明白了。”

蔺溪深情款款地看着他,轻声说道,“我喜欢你,想要你,想要你一直待在我身边,一起度过无数个春夏秋冬,直至生命尽头。可以吗?”

纪希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红着眼眶将人紧紧抱住,音色沙哑,坚定而珍重。

“好。下次不许抢我的话了。”

大伙儿都没料到变成了蔺溪反向表白,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严自禾。抢过司仪手中的麦烘托气氛,明明是一对新人的婚礼生生让他带成了两对新人的感觉。

末了,他问蔺溪,“我和老纪关系那么好,蔺小姐有没有合适的姑娘也给我介绍一个呗。”把他妈妈对他的催婚史说得感人肺腑。

蔺溪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死心吧,蔺芹已经踏进婚姻的坟……殿堂了。”大喜的日子,好在改口速度快。

严自禾怨声载道,“蔺小姐这么直来直往,也难怪母胎solo多年。”

蔺溪笑着和蔺芹对视,没想到还有人自投罗网,指着蔺芹轻飘飘地答,“我有个双胞胎的姐姐,这辈子是不可能母胎solo的。当然,或许这句话你可以留着二十年后对我女儿说。”

严自禾这会够呛的,委屈地看向纪希,试图寻求安慰,“老纪你老婆咒我呢!”

“你活该。”

严自禾说下次怎么也该轮到他做伴郎了,纪希应得飞快,毕竟三人中就他孤家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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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出自徐再恩的《折桂令·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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