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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他黏黏糊糊地从背后扒我,狗一样腻歪,短裤扯下,他摸着我红肿的后穴,手指摸着摸着就插了进来。手臂垂下,我爬在柔软的沙发上,除了自己的喘息和心跳,什么都听不到。
“樊玉清。”我有些受不了了,“你的欲望怎么这么旺盛。”
“因为喜欢你。”他喘着粗气,扒出我的脸,咬我的嘴,我眼神迷离。
醒来的时候一片漆黑,他在我身边睡的正好。我试着动动酸涩的腰,他下意识搂紧我,小声念叨了什么,我凑近仔细听,他又不说了。我摸着手机看时间,看到鹏哥给我发的几十条消息,全是担心我好不好。没什么不好,也没什么好。我坐着他的车来到别墅,看着紧闭的大门,就知道其他好不好我不知道,我的屁股可能真的好不了。意料之中,车上的时候他就跃跃欲试,一下车就把我往楼上领,关上门就开始拿各种油和套。一点反抗的机会和余地都不给我留,做到一半的时候甚至因为太激动,脑子发懵,趴在我身上缓了很久。
“有病。”我气喘吁吁地骂他,他意志顽强地爬起来继续活塞运动,颇有想法似的:“我要让你的肉体离不开我。”
我的神情一言难尽:“你真是有成熟想法的成功男人。”
简直是胡闹。
我放下手机,感觉身心俱疲,也缓缓睡去。
“方寸。”不知过了多久,他拍拍我的脸,“醒醒,把药吃了,你发烧了。”
我慢慢睁开眼,看着他担忧的神情,声音嘶哑难听:“樊玉清,你个……”
“好了,别骂我了。”
他把我扶起来,我靠着他,就着他的手把药吃了,把水喝了。“你刚刚手机闹钟也响了。”他说。闹钟?我迟钝的大脑缓了缓,想起来,该往家里打钱了。
每次看完奶奶没多久,我都会往家里打笔钱。又是因为下半年,怕忙的时候再给忘了,就定了闹钟。我眯着眼费劲地转账,他在身后看着我,“往家里打的吗?”
“嗯。”
虚脱。我感到很虚脱。我说:“就是肉偿也没这样偿的,你直接把我干死算了。”
“五万?”他答非所问:“这够干什么?”
我眼角抽搐,“够了。五万就不是万了吗?”
他沉默着,拿出他的手机,抄了银行卡号,一笔转过去五十五万。我的眼都瞪大了,“樊玉清!”他嗯了一声:“你现在欠我一百三十万,记得还。”
我看着他脑子想不出骂人的话,他搂着我给我洗脑:“就该这样不是吗,我伤害了你,你的家庭,你的亲人。你怎么能不求补偿?你应该我有什么你就要什么,我有钱你就要钱,我有权利你就要地位,让亲人过的越来越好,这才是弥补遗憾的唯一方式。”
我的心里又酸又涩,闷闷地说:“你到底为什么又来找我。”
“我不想我们的关系那么潦草的收场,同时我也知道我伤害了你,我想补偿。你想我们就那样结束吗?”他摸摸我的额头,“不烧了,好好睡一觉吧。”
我躺在床上,听着他离开的声音,无奈叹息。
我也曾想过。如果奶奶当初没有离开,他只是不替我说话,我会不会那么记恨他。答案是不会,我会无限的包容与忍耐他,我会想他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到牵连,没有因为我的喜欢受到批评与伤害,实在是太好了。
这一觉我睡的很香。醒来时浑身舒畅,却隐隐约约听到争论声音。我穿好衣服走出去,他一瞬间挂了电话,争吵声戛然而止。
“醒了。”他声音沙哑,看起来已经吵了许久了,“饿不饿。”他问我。
“饿。”我朝厨房走,“我简单下个面,你吃吗。”
“不吃了。”他坐在沙发上揉眉心,“我出去一趟,你在家等我。”
“我要回俱乐部。”我打着蛋,背对他。
他没说话,过了会儿才说,“我让司机送你过去,晚上再接你回来。”
“接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没有自己的家。”我转身看他,“就我这屁股,你想肉偿,可能得再等等。”
“你不能跟我好好说话?”他朝门口走,“不回来也行,我去找你,给我留个门。”
“不要。”
“不要也行。”他看着我,“我有钥匙,你要是反锁,我就把门轰开,你试试看。”
他关上门离开,我真的感慨,有钱就是爷,什么都拦不住。
后来两天我们就过着这么离奇又诡异和谐的生活。我白天在俱乐部,他在公司,晚上不是在他家,就是在我家。倒也没再做什么,就是单纯的睡个觉,吃个饭,甚至看个电视。又过了两天,他拿回来两张电影票,说是别人送的,是个新出的悬疑片,问我感不感兴趣。我一看时间和地点,问:“你买的?”
他死鸭子嘴硬,非说是别人送的。
我说你就承认是你买的怎么了。
他说:“我买的,你该不去了。”
我说:“那我要是还不去呢。”
他理直气壮地给自己找台阶:“别人送的,当然不去了。”
看他那小可怜样。
“不就是个电影吗。”我简单地收拾一下,“还犯不着在这事儿上难为你。”
我们到的时候电影刚开场。很绝佳的位置和体验。手里的爆米花都让我吃掉一大半。电影散场我还在品味,“其实国产悬疑片来说已经算不错了,就还是有bug,他都能猜到凶手了,怎么会还被人骗呢?”
他笑着说:“人总是会怀疑自己的。”
我点头:“可能吧。”
出了电影院,我和他走到地下停车场,我愣了,他显然也顿了一下,又很快调整好状态,拉着我的手说:“我们打车。”
那是他的黑车,用红漆喷了大半,几乎全是不同角度的死字,整整满满一车,车窗玻璃也砸得粉碎。
“你得罪人了啊?”我看着他紧抿的唇,“这谁啊这么恨你?情债吗?”同时感到惊奇,“这世上还有人比我更恨你?”
他好笑地看我一眼,“有。”
“谁?”我感到好奇,“你又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儿?”
他神情冷淡地没说话,我说:“你知道是谁干的是吗?”
他点点头,握紧了我的手。
“你的死对头?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我脑洞大开地胡乱猜测,他拦辆车。
“我后妈的儿子。”他看着我:“我的弟弟们,我第一次去台球厅,你看到的两个人。”
我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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