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必须选择。”

-----正文-----

那个清晨，玛特沉沉睡去，身上盖着毯子，而尤阿诺斯悄然走回浴室，拿起那一支羽毛，用拉丁语念出了那位大天使的名字。

“拉斐尔。”

羽毛燃起一阵金色的火焰，接着那位熟稔的大天使穿着希腊长袍现身。

“大人……”尤阿诺斯才刚开口，就被对方打断了。

“不必解释，尤阿诺斯。”祂笑着，“我们一直关注着你。”

“别担心，你并没有堕落，你仍然是我们的圣徒。”

“可是，拉斐尔大人，我没有得到任何一个恶魔的心。”尤阿诺斯把手放在胸口：“我好像……反而把自己的心，交了出去。”

年轻的圣徒低头忏悔。

“你拒绝了用不义的行为得到真心，用真心换取真心，难道还有比这更高尚的吗？”大天使眉眼温柔，仁慈的大天使如晨曦的光一样耀眼。

“我想要放弃，大人。”

一声叹气，温柔的眼里浮现忧虑。

“这是神与地狱君主的游戏，怎么轮得到你放弃。”

“你现在放弃，就是拱手把人界千年的灵魂让给地狱，让我们的父颜面尽失。”

“你是要背叛天界啊。”

尤阿诺斯握住了胸口的十字架，脸色苍白：“难道，黑暗与光明，必须选择其一吗？”

拉斐尔低下头，看着年轻的圣徒，好似又看到了那个堕天的身影，祂别过眼睛，不忍去看。

祂轻声说：“是的，你必须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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