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拥抱他。”

-----正文-----

石门开合，坐在书桌前的沙利叶听见有人坐下，轻笑起来：“见完那位圣徒了吗，玛特。我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那神圣的、令人成瘾的毒药味道。

“是的，大人。”玛特将袋子放在了桌子上，他看上去有一点沮丧。

“怎么了？”沙利叶皱起眉头，灰蓝的眼睛里满是关心，玛特用手托着下巴，说：“大人，我失败了。”

“假如你成功了的话，我早就知道了。”沙利叶摇头笑，玛特接着说：“海莉安、巴尔、墨菲斯特……他们都失败了，然后我一走进去，看到那些书就说不出话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堕落，大人。”

“书？”

“就是这些书，大人。”玛特一抖，一叠书稳稳当当落了下来。

“你偷了人家圣徒的书？”

“没有，我是拿东西换的。”玛特越说声音越轻，沙利叶看他这幅样子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了，祂摆弄了一下书籍，无一不是世所仅见的孤本与真品。

祂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了微笑，用手揉了揉玛特的脑袋：“有点怀念你的羊脑袋了。”

“那大人就把我变回去吧。”

“等玛特得到那位圣徒的心再说吧。”

“大人又在拿我寻开心。”玛特赌气似的别过了脑袋不让沙利叶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沙利叶神情哀伤，身上飘下一片洁白的羽毛钻入了玛特的后背。

“玛特。”祂低下头，额头贴着玛特的额头，眼睛染上黑色，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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