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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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纳德已经17岁了,这是新生计划以来最早的一批雄虫,在这一年里他们要参加高等教育入学考试,然后升入大学。
虽然时间是暑假,但是在升学压力下放假和不放假并没有什么区别。
本来伦纳德这一届的雄虫就很少,在整个升学过程中不断有雄虫辍学,主要原因是要回家缔结婚约。
虽然学校的老师尽力阻拦,但是在缔结婚约可以拥有非常多的贡献值、除了进入政府任职外雄虫工作可选择空间小、企业对于雄虫工作人员接受度不高等等原因下,仅仅凭借着老师的阻拦也无法改变雄虫陆续辍学的事实。
在升入高中后他们和伦纳德做过一次长谈,主要思想是让伦纳德不要被周围环境所影响,认真准备高等教育升学考试,只有获得更多的知识才是社会中的立身之本,义务服务和缔结婚约绝对不是雄虫唯一的出路。
伦纳德点头同意了。
但是今天伦纳德上学之后戴纳在家里跑来跑去的玩耍,过了一会儿手里拿着一封粉色的信封。
“这是什么?”许晨接过那封信。
“不知道,”戴纳吃着一块巧克力口齿不清地说:“伦纳德书架夹层里的东西。”
“你少翻你堂兄的东西!没有被允许的情况下翻别人东西很不礼貌!”许晨抬手要打。戴纳冲他做个鬼脸跑远了。
信封已经被拆开过了,上面甚至有古龙水的味道,显然这并不是伦纳德自己的东西。
直觉告诉许晨这应该是一封情书。为什么说是直觉呢?因为许晨盯着那封信克制自己不要去看里面的内容。
情书。
许晨觉得自己应该觉得欣慰或者惊叹于爱情的生命力,只要给予合适的土壤爱情就能蓬勃生长。新生计划才过了多久?二十年不到。爱情这个词汇显然已经在新一代年轻人中悄然存在着,甚至用书信的方式热烈地表达自己的爱意。他会祝福这段年轻的,纯洁的感情。
前提是这封情书没有出现在他马上要升学的伦纳德的书架上。
许晨拿着这封信找到了拉斐尔,他还没说完拉斐尔抬手就要看信被许晨拦下来:“哎哎哎,先别看,这封信被伦纳德藏起来了,他显然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应该尊重他们意愿,给他隐私的空间。”
拉斐尔透过他那双金丝眼镜盯着雄虫看了两秒才把手放下:“好吧,听你的。”
伦纳德回来之后许晨和他聊了天:“我不排斥爱情的产生,在十七岁的时候对于异性产生好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是我想提醒伦纳德的是,这份感情或许很真诚,很热烈,但他也很飘忽,很不稳定,一辈子太长了,现在喜欢你的人不一定会永远喜欢你,用宝贵的青春和珍惜的升学机会去换取一份随时可能消失的感情,这在人生中并不值得。”
伦纳德带着微笑认真地看着他,很乖巧地说:“是的,雄父,我知道了。”
晚上拉斐尔来找伦纳德谈话:“把那封信交出来。”
伦纳德看着拉斐尔有点嘲讽的语气:“是雄父不允许您看吧?”
拉斐尔没理他,匆匆扫完整封信:“他居然说要和你缔结婚姻,伦纳德,我记得我有和你说过目前婚姻制度的来源和本质。”
“当然,我记得,在雄虫数量稀少的情况下,目前的婚姻制度更多是用金钱购买雄虫的性价值,雄虫依附于雌虫家族存在,是雌虫的所有物。虽然由于恶性事件元老院出台了离婚法案,但是本质仍然是用贡献值替换雄虫权益。”
“很好,我说过的重点你都记住了。还记得你知道那件事后回来和我说的话吗?”
伦纳德的眼睛幽深又坚定:“我永远不会忘记,我将为雄虫权益奋斗终生。”
“一辈子很长,但也很短,在这个理想面前,一生也只够你做一件事。你没空风花雪月,时间紧迫,考进帝国中央大学是你人生的第一步。”
“我明白的,父亲。”
“今天的话不许和你雄父说。”
伦纳德嗤笑起来:“虽然可以和我说这些残忍的话迫使我放弃所有美好的幻梦,但是您总是希望在雄父面前塑造一个更仁慈的形象。我有时候并不明白,您是在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我呢?孩子?政治理念的接班人?还是您棋盘上即将入围的重要棋子?拉斐尔大人?”
“有时候这些身份并不冲突,他们是重合的。”拉斐尔毫不客气地说。
伦纳德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真想让雄父看看您现在的嘴脸。”
“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拉斐尔撂下这句话就离开了,留伦纳德一个人在屋里跳脚。
晚上许晨和米勒尔聊天聊到这件事,戴纳在他们身边精力充沛地跳来跳去。
许晨感慨着:“时间走的真是好快,我最开始见艾德里安的时候他还不知道爱情是含义,现在的年轻人居然会写情书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有在邮局看到很多花花绿绿的信件,原来是干这个用的。”米勒尔玩着许晨的头发:“写情书好啊,下次也给你写一封。”
“我就说爱情是本能,给它一点空间,他就会热烈起来。”
戴纳凑过来扬着小脸问:“爱情?什么是爱情啊?”
米勒尔一把把戴纳抱起来:“我和你雄父就是爱情!”
然后米勒尔开始兴致勃勃地讲起了他们之间发生的故事:“我是你雄父第一次义务服务的对象,第一次哦!缘分啊!他一出抚养院就遇到了我,那时候你雄父长得可好看啦!就正正好好长在我心坎上,我对你雄父那是一见钟情!”
“然后我在战争中受伤,救我的人就是你雄父,我一醒过来,嘿,他已经是家族里的雄虫了!这叫什么?这叫天作之合!老天知道我们两个肯定最后要在一起!”
许晨听不下去了,狠狠踹了米勒尔一脚:“要点脸吧!”
“之后......”米勒尔含糊了一下:“之后的故事就发生了一点波折,不过不可避免嘛!总是要有点挫折的,我也做了一些很对不起你雄父的事,你雄父肯原谅我,那是我的父亲,不过最后我还是用真心把你雄父换回来啦!”
米勒尔把戴纳高高举起来:“这就是我和你雄父的爱情故事!”
戴纳爬到许晨身边:“真的吗雄父?雄父用真心把你换回来啦?”
“狗屁的用真心,用脸皮!”许晨没好气:“米勒尔的脸皮比城墙还厚!我就没见过这么厚的脸皮!”
“那雄父你们是爱情吗?”
“米勒尔有一张厚脸皮,做事不着调,说话能气死人,”米勒尔嘿嘿嘿地笑,许晨看他一眼也忍不住笑了:“但他还是挺值得人喜欢的。”
米勒尔眼里放出贼光,马上板起脸看着戴纳:“时间不早了,小孩子要睡觉了!”
戴纳不干:“我要和雄父一起睡!”
“臭小子!”米勒尔拍了两下戴纳的屁股:“你和你雄父睡我和谁睡?快回自己房间!”
说着就不顾戴纳的哭闹把小孩丢回去,然后一个健步扑到床上:“宝贝!我回来啦!”然后边说边扒下自己的裤子:“真等不及了!快点快点!”
米勒尔总是这幅猴急的样子,好像火要烧着他的屁股。
米勒尔拽住许晨衣服的两边往开一撕,纽扣蹦的到处都是,许晨和米勒尔说过好几次了,米勒尔表示这样更刺激,更有感觉。
明天又要缝纽扣,许晨心里叹气。
米勒尔撕开衣服就开始亲吻许晨的肌肤,以一种极其色情的方式,发出啧啧的声响,手也伸到下面揉他的屁股,他的力气非常大,许晨完全不能挣扎,只好一掌拍在他后背:“傻逼!松手!”
米勒尔放开他,身子一滑缩到床下去,伸手一退就剥下许晨的内裤,随意把玩了两下他的性器,然后直接放进自己嘴里。
“嗯啊......”敏感的性器突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许晨忍不住呻吟出声,然后他下意识地用手遮住自己的脸,却被米勒尔挡住。
许晨无奈地往下看了一眼,正看到米勒尔红色眼尾中的赤裸爱欲,那极强的侵略性好像要把许晨吃了。
许晨只好闭上眼睛,但是这样身下的刺激更加猛烈,他忍不住要去想象米勒尔的舌尖到底在怎样灵巧地抚慰他的性器,舔弄过每一根胀起的青筋。米勒尔还学会了怎么把性器挤进喉管,那又是和唇齿不一样的体验,逼人的紧致能让许晨忍不住叫起来。
直到一层层快感堆叠,许晨拍拍米勒尔的头顶,有点带着哭腔说:“让我出去,我要到了。”米勒尔不放他走,他就这样突破身体能承受的快感极限,在脑海里放起了烟花。
米勒尔含着精液和他接吻,被渡过来的体液又咸又腥,许晨皱皱眉头,听到米勒尔在旁边笑话他:“怎么还嫌弃你自己啊。”
这次之后米勒尔在床上摆出跪姿,拍拍自己的屁股:“进来,操我。”
从许晨的角度看过去,米勒尔的姿势能很好的展现他完美的肌肉,即使在放松的状态下依旧线条分明,能看出肌肉中蕴含的能量。
而他现在跪在自己面前,屁股高高翘起,鲜红的肉色小孔一张一翕地期待着什么。
许晨咽了口唾沫,故意不再做润滑,直接挺着性器撞进去。
里面的软肉吸附上来,柔软又谄媚,虽然是为了推拒,但实打实给了入侵者更大的快感。
“怎么不做润滑?”米勒尔回头埋怨他。
许晨低着头看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刺进那张小嘴,浑不在意:“有什么?你不一样吃得下?”
刚开始几下有点生涩,许晨伸手拨弄着米勒尔的乳尖,没多久下面就响起水声。许晨故意凑到米勒尔耳边:“是不是?”他使劲挺动了一下:“怎样都能吃得下的。”
他本来以为米勒尔多少要脸红一下,没想到米勒尔扭头看着他,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是,我是骚货,你能不能肏我肏狠点?”
这下换许晨脸红了。
米勒尔怎么这么不要脸?
许晨不服气,但是论到说骚话他哪里是米勒尔的对手,只好更重地顶弄米勒尔下面那张小嘴。
这倒是合了米勒尔的意,他一边享受着后穴里的快感,一边抚弄自己前面的那根性器。
等到快到的时候米勒尔要求换一个姿势,然后故意把精液射在许晨脸上。
看着雄虫那张沾着自己精液的漂亮脸蛋,米勒尔打心底里高兴,但是他同时也看懂了雄虫难看的脸色,赶紧把他搂过来哄着:“没事,没事,我给你舔舔。”说着嘴唇就要往雄虫脸上凑。
许晨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傻逼!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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