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枕甚至觉得自己已经不疼了，只是困倦。

轻微g向，双性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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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外细细密密的疼痛还算不得什么，穴肉被狠狠划过的疼痛才叫人难以抵抗，更何况白愁飞只是把刀柄插入还不满足。白愁飞一手握住沾满苏梦枕心头鲜血的刀刃，完全顾不得自己的手也因为太用力而被锋利的刀刃割开，就这样带动着匕首在苏梦枕的前穴转了大半圈。

苏梦枕和白愁飞的鲜血混杂到一起，又一同从刀尖与刀柄奔流下来，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身体里的血液。

白愁飞只觉得干渴。

鲜血叫他的眼也染上了红色，他的手愈发用力，一面紧紧束缚着苏梦枕，一面感受着刀柄深入苏梦枕身体，而刀刃亦同时深入自己血肉的触感。这一刻，他终于与苏梦枕站到了一处。

“苏梦枕，苏梦枕……”白愁飞呢喃着苏梦枕的名字，他不再叫他大哥，而是连名带姓地叫他，仿佛这样就可以把他们提到同样的高度，他看向苏梦枕痛到有些迷离的双眼，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咬住了苏梦枕的乳尖。

不同于苏梦枕身下已经被匕首折磨到烂红的颜色，苏梦枕的乳尖还是带着苍白的浅粉，比苏梦枕本人更显脆弱。

白愁飞先是轻轻咬了两下那里，像是在试探苏梦枕的反应，可苏梦枕病到如此程度，又受了那样严重的伤，身下还被白愁飞一刻不停地搅动，哪里还能留意到胸前的异样，自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而这却激怒了白愁飞，于是他不再收力，重重地啃咬着苏梦枕的乳尖，不过两三下的工夫就让这里也一如苏梦枕身下一样染上了病态的艳红。

白愁飞微微抬起头打量了一下那清晰的齿痕，似乎极满意自己的杰作，立刻复又垂下头去，加深着自己留下的印记。他太用力了，比匕首更钝的牙齿也穿透了皮肤，留下一道永不会消失的伤口，浓重的铁锈味儿侵占了白愁飞的口腔。

苏梦枕往后的身体上将会永远留着这个齿痕，从鲜血淋漓的伤口变成斑驳的伤疤，他再也摆脱不掉自己的痕迹。

这种认知叫白愁飞的眼睛更红了，他的手同他一起颤抖起来，他贴近苏梦枕的胸口，听着苏梦枕心跳的声音，收回扼住苏梦枕脖子的手，用力按压着苏梦枕的心口，他说：“苏梦枕，只要我一用力，你就会死的。”

苏梦枕还是没什么反应。

他甚至连挣扎的幅度都变得轻微，鲜血时不时从他的嘴里呛出，再顺着侧颊滑落。他受的伤太重，倘若他不是苏梦枕，恐怕早已死了。

哪怕他是苏梦枕，看上去似乎也活不了多久了。

杀了苏梦枕，这念头实在是太诱人，可在苏梦枕死之前，白愁飞还想要彻底征服他，不管是征服他的生命还是征服他的身体。

他抬起那只按压着苏梦枕心口的手，“苏梦枕，你可要撑住了，别死得那么早。”

白愁飞手下一用力，拔出了那把深深‌‍‍‎插‍‎进‎‎‍‌苏梦枕身体里的匕首，苏梦枕的身体也跟着大幅度地抖动了一下。白愁飞暂时还不太担心苏梦枕会就这样死掉，即使苏梦枕已经受了太多伤，白愁飞对苏梦枕能撑住不死还是有种说不出的信任。

一如白愁飞判断的那样，苏梦枕现在的意识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疼痛持续得太久，已经从最开始那种几乎能叫人灵魂撕裂般的感受变成了模糊的水痕。

苏梦枕甚至觉得自己已经不疼了，只是困倦。

他很想就这样睡过去，死亡在黑暗的尽头散发着诱人的气味，引诱着他放弃最后的坚守，蛊惑着他只要睡过去一切都会变好的。

可他毕竟是苏梦枕。

他现在还不能死。苏梦枕努力睁大眼睛，红光、白影和黑影在他面前交替切换着，他花了好久才意识到那是白愁飞。视线模糊之中，他好像看见白愁飞在冲他笑，叫他，“大哥。”

而下一秒，这种幻觉又变幻成了现实的疼痛。苏梦枕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涌出血液，淹没了那声痛哼。身下被刀柄划过伤过的地方猛然被撑开，比刀柄恐怖得多的东西闯了进来，一路蛮不讲理地顶撞，把细小的伤口撑得更加撕裂。

疼痛在这个时候倒显得熟悉到和蔼可亲了，借着疼痛的刺激，苏梦枕短暂地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红袖刀还在太遥远的地方，触手可及的只有那把刚刚还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匕首。

苏梦枕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颤抖着摸到那把匕首，粘稠的血液糊满了指缝，把苏梦枕的手指和那把凶器牢牢粘合在一起，袭向它原本的主人。

这一下若是由还能自如行动的苏梦枕，哪怕是今日早些时候的苏梦枕进攻而来，沉浸在欲望与亢奋里的白愁飞都不一定能挡得下来，最起码也要受点儿伤，就是就此被斩杀当场也不无可能。

只可惜这一下是由现在的苏梦枕攻来的。

耳边的风声让白愁飞一瞬间有种毛骨悚然的战栗感，他没想到苏梦枕已经变成这样了还有一击之力。他先是本能地闪躲，下一秒才意识到苏梦枕的攻击有多无力。

失血与病痛让苏梦枕看不清白愁飞，这一下即便是不躲也伤不到致命的位置，同样因为失血和病痛，苏梦枕的胳膊根本用不上力气，哪怕是本能叫他选择了最合适发力的姿势，也改变不了这一下的无力。

白愁飞简直想要嘲笑现在苏梦枕的无力，可这笑还没来得及浮现就被另一个念头压下去了——面对着这样虚弱的苏梦枕，他发现，他刚刚竟然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感到恐惧。

“你在怕我。”

不愧是结拜兄弟，这一刻的苏梦枕再一次清楚地、残忍地道破了白愁飞的恐惧。他无神的眼看向白愁飞，明明狼狈到不行，嘴角还带着笑，“白愁飞，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是会怕我。”

回应苏梦枕这句话的是迅速调转回来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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