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珍贵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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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卓文幸是被疼醒的,他打开灯,拉开被子,下体红肿着,穴口的嫩肉红着外翻,尿道发炎了,他不知道怎么办。
【图片】【先生,下面疼,尿道发炎了。】
深更半夜的,他发消息给先生。他看见写着先生称呼的地方变换了几轮字迹,最终发过来的只有一句,【叫了外卖上门,自己擦下药。】
【我不会】
小狗在撒娇了。但主人选择了无视。
【有说明书。】
药在半个多小时后送来,卓文幸去拿了,放在床头,没有拆开去用,抱着从门口取回来的项圈睡觉。
周末照常卓文幸是要去医院的,护士联系不上他,电话打到了蔺竞风那头。
蔺竞风原本想给他发消息,文字编辑好又全部删除,最终还是打了电话过去。
隔了很久才接,开口说话的声音也不对。
“喂。”蔫巴巴的,嗓子像被过度使用了。
“喂?”
“怎么没去医院?电话打到我这来了。”
卓文幸拉开被子,下身已经红肿的出脓,他从昨天开始发烧,浑浑噩噩的半梦半醒。
“说话,哑巴了?”先生带着点不耐的语气传来,卓文幸想象到他微皱的眉头。
“先生,我难受。”
惩罚已经足够了,病怏怏的小狗用身体让主人心软了。
42.
蔺竞风被卓文幸排尿时发出的哭喊叫的揪心,那里别说是排泄,只是看着就叫他心脏紧缩。
小狗哭红了眼睛,下巴还蓄着泪。上药的护士走了,留他和小狗单独在病房里。
“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他是想惩罚小狗的,但下手没想过那么狠,后果也不该这么惨烈。
“是我没上药。”小狗用袖子擦了擦下巴的眼泪,低着头呢喃了一句。过了一会儿,又像无法再忍耐一般,抬头看向蔺竞风。
“先生,您能离我近一点吗?”
蔺竞风往前挪了两步,从床尾走到床头。卓文幸伸出手,在靠近蔺竞风衣角时停住,他眼圈红得很快,用足够叫蔺竞风愧疚心软的语气说话。
“我能拉着您衣角吗?”
小狗要的真的不多,一点点,一点点好就足够了。
“不能。”
但一点点,一点点的愿望都无法被满足。
卓文幸的手僵在半空,又收握成拳,蔺竞风看到他指甲陷进肉里,攥得掌肉发白。
“您不要小狗了吗?”卓文幸低下头,小声地问。他声音还算平静,但大颗掉落的眼泪出卖了自己。
“对,我不需要小狗了。”蔺竞风的指尖抽动了两下,那眼泪流得太多了。
“那先生需要什么呢?我什么都愿意做。”五官本就钝感,眼尾也微微下垂,不摆出伤心的表情都够叫人可怜,更何况现在哭得眼眶发红,嘴唇肿胀。
“做什么可以留在先生身边呢?”他仰着头看向蔺竞风,得不到蔺竞风的答案就一直望着,看得久了,眼睛发酸就闭合一次,泪水就随着动作被挤出眼眶。
蔺竞风抬起手去擦他的眼泪,向前半步弯下腰,印上那说不出好听话哄人话的嘴。
做我的珍宝,我的小狗。
做我十几岁无力守候,却一直挂念的母亲的宠物。
43.
母亲生前养了一只狗,母亲去世后一直由蔺竞风照管。好像那个家里一切都变得陌生,只有小狗身上还有一些关于母亲的记忆。
那女人进门口后逐渐清理母亲留下的痕迹,合照被撤掉,熟悉的佣人被换走,蔺竞风那样胡闹了一次,当下父亲没有表现出怒意,但一个月后就把蔺竞风送出了国。
那会儿他连外语都说不好。
人是被保镖绑去机场的,行李是那女人吩咐打包的。
母亲的狗被留在了那个家。
他到国外半个月,还一直在找回国的办法时,本家一直照管他的阿婆给他发来了消息。
小狗死了,浑身的血迹。
说是被车撞死的,但小狗从不离开别墅的院子。
用了多久才真的报复了那对贱人,蔺竞风已经记不清了。他伪装着无害,在外人面前学着他伪善的继母,装作对一切已经释怀,装作对自己年少的行为略有亏欠。
却暗地里联手他人,一步步给他刚愎自负的糊涂父亲下套,他那继母前后怀了几次孕,最后却总是难以诞下一个活胎。
他报了仇,却不快乐,直到遇上小狗。
大仇得报换不来快乐,但拯救一只失足的小狗能救他于苦闷。
44.
蔺竞风把光着身子的小狗按在身下,跪坐在他身前,用膝盖踢开小狗的大腿,压着小狗的膝窝按到床面。
他或许永远无法给小狗十足的温柔,因为他就是骨子里带着坏。
好在小狗并不畏惧,小狗只会越疼,越贴他更近。
性器插入那狭窄的穴口,他手指扩张没捅几下就换了自己的东西,卓文幸呼吸一滞,揽着蔺竞风的手臂收得更紧。
很疼,但不想抗拒。
穴口发出黏腻的水声,蔺竞风每贯穿一次,就从里面带出些许白沫和嫩粉的穴肉,他插得深,贯得用力,卓文幸被他从床尾艹到床头,难耐地呼吸。
蔺竞风掐着卓文幸的窄腰,那里被握出深浅不一的指痕,又用力一贯,借着向前的动作,伸手去勾床头的项圈。
他埋得太深,卓文幸的肚子都显出痕迹。
拉着项圈反复的抽插卓文幸的下体,蔺竞风算不上绅士,也不是完全的败类,他对待卓文幸好,也对待卓文幸坏。
“小狗真骚,艹得尿出来了。”
45.
他不会和小狗接吻,也不会和小狗做爱。
卓文幸要是一直想当小狗,一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他未必不会心软,但好在小狗识趣,知道自己该变成什么样子去讨他的欢心。
蔺竞风不需要一只只会跪在地上的狗,蔺竞风要一个会对他说爱的人。
“要说什么?”蔺竞风用力一顶,把半睡眠状态下的卓文幸弄醒。
不比被调教时好到哪去,反而比那时还要凄惨戚戚。
卓文幸浑身都是吻痕、指印,他“谢谢主人”刚呢喃出口,便被捉着胳膊整个抱在怀里,性器还钉在他体内,怎么弄他都是折磨。
“说的不对,想好重说。”
卓文幸才知道性爱这么耗费体力,他困倦的不能思考,耍赖般凑过去想用吻来回避回答。
但蔺竞风不随他的意,抱着他艹了一会儿,又把他按回床上。
手替代了项圈,圈在卓文幸脖子上。
他没用力,但卓文幸仍觉得微微窒息。
那带给他安宁和平静,让大脑短暂获得清醒。
“我爱你,先生。”
“先生,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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