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一只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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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带小狗去看医生,是蔺竞风从第一次和小狗打招呼时就有的打算。
后来从小狗嘴里又套出那么多隐匿的过往,便决心要让小狗不安的心恢复平静。
一开始小狗很抗拒,但蔺竞风答应小狗可以戴着项圈做疏导,小狗便不再像原来那么挣扎。
只是有些不好的代价,小狗不再愿意在他面前光着身子,更不愿意摇着尾巴给他看了。
像是知道这些扭曲、见不得光的恶习,皆因自己不幸且悲惨的童年引起,那些深刻的伤痕,让他的基因变得低贱。
医生拉着他的手重新变回一个人,但小狗不是小狗的话,又要怎么留在主人身边。
变得不粘人、变得生分,这对蔺竞风来说都可以接受,反正他也不是真的想要一只小狗。但小狗去靠近别的人,被别人牵着袖口,这会让蔺竞风失控。
他原本不是这么没有风度,又蛮横不讲理的人。
37.
被铐住手脚,戴上口枷,又被眼罩蒙了双眼。
缺乏视觉后,其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明晰。
蔺竞风蹲在地上,将小狗身后的阳具又往里推了推,明明已经感受到阻力,小狗呜咽着说到底了,但口枷含糊了他的声音,蔺竞风全当没听见,又把阳具往里插了插。
他肚子那么窄,却能容忍得下那么粗长的东西。
“小狗,喜欢主人这样对你?”他挥着鞭子,在小狗胸前和腰臀留下痕迹,他打得不重,但足够叫小狗落泪。眼罩是黑色的,洇湿了也不显痕迹。
他把插进小狗尿道里的东西往外抽,他下手不重,但小狗哆哆嗦嗦,每往出吐出一截小狗就浑身一抖。
“我送你礼物,带你看病,叫你丢掉那些会疼的过去,你倒好,接受别人的示好。”
小狗疼地呜咽的哭,那细针终于从身前的性器排出,小狗前身失禁般淌出淡黄的尿液,他湿漉漉地躺在自己的尿里,浑身没有一分自由,求饶无门,告解无处。
“和那男的做到哪一步了?他知道你这么下贱?给我做过狗?”
38.
蔺竞风只在少年时说过这般恶语,对着自己已经死去的父亲。他母亲刚下葬半个月,新的女主人就进了家门,那会他作了个昏天黑地,家被他砸了个稀巴烂,女人被他婊子、贱人的羞辱了个彻底,他父亲疼他,他那般胡闹,也只是叹了口气。
后来蔺竞风被送出国,家里不短缺他开销,他过了青春期,便知道自己曾经做的过分,别人发烂是别人的事,蔺竞风要好好活着。
但如今他看着蜷缩在自己脚下发抖的人,看他浑身红痕湿漉地躺在地上,那么脆弱,那么无助。
蔺竞风用手去摸他的头发,去碰他发烫的耳骨。
该去看病的不止卓文幸,他也一样。他以为自己变了,变得绅士,变得体贴,但暴戾因素埋在基因里,他生气了,还是会想去摧毁。
38.
卓文幸觉得委屈,但不觉得自己无辜,他是放任着某位同事对自己的追求。
那时他和先生已经许久不进行调教,和先生见面通常也是先生顺路接他去医院,偶尔收到先生发来的短信,无一不是询问他治疗进度。
他不再想做狗,对先生有很多感激,又有莫名的情绪。
不做先生的狗,就不能和先生躺在一块,不做先生的狗,就不能去碰先生的身体。
先生是先生,先生是主人,他原本是小狗,现在不是了,和先生之间的关系被切断了。
口枷被去掉了,他合上了打开已久的嘴,眼罩也被摘下,身上所有的先生给留下的枷锁,都被解开了,卓文幸感觉到被抛弃。
先生给了他自由,先生不要他了。
“这是别人受着的,你以为你每次全须全为的走出家门,身上连个印子都不留,是因为我不乐意玩那个?”
先生用手解他的项圈,他像是不会睁眼了,闭着眼,趴在地上挣扎。
但小狗抢不过主人,写着先生名字的项圈被收回了,小狗被抛弃了。
“我从来没想过调教你,你也好好想想,是喜欢被调教,还是喜欢被我看着。”
39.
一开始是还能勉强算是解闷,但小狗的防护心太差了,还没见面的时候,蔺竞风就已经拿到搜集到的小狗的个人资料了。
说是英雄主义也好,说是一念之善也罢,但蔺竞风只看着小狗的资料就于心不忍。
被坏小子弄伤的小狗,会被蔺竞风抱回家,吃穿用度都给最好的,扭曲的爱好也给满足。
他那样腻着自己确实很容易让蔺竞风也沉沦下去。就让他继续做一只小狗吧,把蔺竞风当作自己的世界,一开始只是贪恋蔺竞风的陪伴,后面会熟悉蔺竞风的体味,到后来,他便不能离开家,只能做一只光着身子、插着尾巴,养在家里的小狗,等待着蔺竞风回家。
那种画面曾在蔺竞风脑海里出现过数次,每次都可以让他勃起,脉搏跳动超过80。
蔺竞风动过这样的念头,连这样刺激心动的想法都被自己扼杀。带他去看病,带他疗伤,斩断了自己的恶念,才愿意成全的小狗。
当着自己的面接受别人的告白。
他当然不会给小狗这样的机会,拉扯着小狗回了家,狠狠欺负一顿,让他知道,他从一开始就抱着别样的心思。
养着小狗也不错,但他要让小狗长出柔软的心。
用不聪明的脑袋,体会他的深意。他喜欢小狗,小狗就也得喜欢他。
他要让小狗爱自己,也爱他。
40.
卓文幸在地上躺了很久,下身和眼眶里的水都流干了。他从地上爬起来,先去浴室洗了澡,又拿了抹布处理自己弄在地上的体液。
先生给的东西被他冲洗干净收在一起,放进衣柜里。
不愿意往门口靠近,先生把送自己的项圈随手扔在门口的柜子上,先生不要小狗了,自然连带着送给小狗的东西也不在意。
卓文幸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手机响了起来,是下午和他站在公司门前纠缠的同事。
“喂,文幸,你还好吗?”
卓文幸用手指拨弄着茶几上的杯子,轻声应了一句。
“下午带你走的那人,是你男朋友吗?”同事这样问了,卓文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听对面又说,“对不起啊文幸,我不知道你已经有对象了。”
“没有。”
对方拿不准卓文幸说的是没有生气,还是没有对象,但卓文幸现在冷淡下来的态度,似乎又告诉他也只有一个可能。
“你们没吵架吧?怪我,太没眼力见了。你给他解释一下吧,不行把电话给他,我自己给他解释也行。”
“没事,不用了。”卓文幸说完,看向先生常坐的单人沙发,他在那里跪着给先生做过口交,也被先生抱在怀里揉过被打红的屁股。
但以后先生不会再来,家里再也不会出现先生。
“赵钊,对不起。”
“你给我对不起什么,是我没弄清楚状况,出了这么个乌龙...以后咱们在公司还能继续做朋友吗?”
卓文幸没有赵钊想得那么迟钝,他从小收到的善意就少,在现在这家公司也因为沉闷的性格没多少朋友。赵钊给到他的示好他早就敏锐觉察,赵钊喜欢跟他一块吃午饭,会把自己带的菜分享给他,会约卓文幸周末的时间一起去看电影。
卓文幸好奇这是什么样的感情,或许可以学习借鉴,用到他和先生身上。
“能的,谢谢你赵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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