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挨饿了吗，傅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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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顾挽临回去休息了一天，次日就跟着傅衍坐上了前往上海的火车。他还有些咳嗽，头晕却好了很多。

顾挽临不发热时，手脚一贯是冰冷的。傅衍总是觉得他冷，走路偏要抓着他的手。顾挽临说了他两句，偏头发现傅衍不听自己讲话，微叹了口气，就这么让傅长官牵着自己过去了。

启程时，程弈和季禾都来火车站为他们送行。程弈买了一大袋糕点铺的点心，急匆匆地跑过来，往傅衍身上锤了一拳，喘着气跟顾挽临骂人：“傅衍这个狗，让我大早上赶去买糖糕，人家都还没开门好吗。”

顾挽临微微讶然，还没来得及说话，程弈又说：“但我想了想，觉得老傅说得有道理。上海也许是没有这样味道的糖糕的，就各种都多买了一点。”

傅衍把纸袋接过来，微微往顾挽临身前挡了挡，说：“不是说了请你吃饭，办完事就行了，废话这样多。”

季禾怀里的猫叫了两声，探出一个圆滚滚的脑袋来。他一向不善言辞，只是和初见时一样笔直地站着，在不远处安静地看着他们，眉眼却是柔和的。

临走时，季禾抬头看了看他们，肃声说：“一路珍重，平安回来。”

顾挽临笑了笑，也认真地说：“好。”

火车汽笛在一旁发出拖长刺耳的音，傅衍与旁边的两人道了别，拿着行李和顾挽临一起穿过熙攘又喧闹的人群，往火车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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