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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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中带有镇定作用,发情中的我脑袋不大清醒,一针下去后,退下去的不仅是我的情潮,还有我的理智。
我陷入了睡眠。
我又梦见了我与颂羽相处过的时光。
我与颂羽的第一次冷战吵架,是因为他背着我去相亲。
他出身于豪门,婚姻已成为了家族交换资源的筹码,而我只是个除了成绩更好一些,其余一无是处的普通人家孩子,我根本配不上这样的颂羽,和他结婚更是痴心妄想。
颂羽也无法摆脱父母的强迫,他不得不背着我去见了合作企业的公子。
我得知这件事后,与他冷战了很久。
我知道他难以违抗父母之命,我无法接受的是他的隐瞒。
后来的一个雨夜,颂羽冒着雨前来我家找我,我记得那天电闪雷鸣,他湿透了,没有带伞,头发湿黏黏地粘在脸上。
我打开门,闻到了令我厌恶的橘子味道。
湿漉漉的颂羽抱紧了我,雨水和泪水打湿了我的胸膛,他亲吻我的脸颊,亲昵的举动却只能引起我的恶心。
我没有推开他,颂羽哭得这样崩溃,我不能推开他。
“对不起,”颂羽哭着说,他从未在我面前如此脆弱过,他的骄傲、他的尊严,都在这一夜迷失了,“我、我父母给我下了药,因为我家要破产了——阿憧,我好爱你,我不想这样,我……我对不起你……”
“我昏迷的时候……被他、和他结番了,阿憧。”
我在这一刻猛然惊醒。
我躺在警局医务室的病床上,到处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床头柜,白色的被褥,还有白色的天花板。
医务室的医生拉开白色的隔间,透过镜片看我,说:“感觉怎么样?”
抑制剂的作用很好,我从火烧似的滚烫回到了冰冷的病房,我抱紧自己的肩膀,慌张地看向四周。
床头柜上还未拆封的抑制剂格外扎眼。包装上面写着“Alpha专用”。
我盯着抑制剂的包装,脑袋一阵晕眩。
“这里还有其他病人吗?”我的视线无法从漆黑的字迹中脱离,Alpha像五支箭,插进了我的咽喉。
医生摇了摇头,说:“先生,被诱导发情的只有您一位,因为您没有自己的Omega。”
他的话让我如坠地狱,我的耳朵嗡嗡作响,我分不清现实与幻境的区别。
我说:“是不是哪里出错了?您的意思是……我是Alpha?”
医生一愣,说:“有什么问题吗?先生。”
“您就是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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