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he！

-----正文-----

翌日清晨，伴着钟声，这届的开学典礼正式开启。

十五退到外围，低头只听见嘈杂的声音。

照着流程等到学生代表上台讲话，十五没想到听到了金启昭的声音。

少年还带着稚气，站在台上扬起大大的笑容，按照演讲稿上的念完，他冲着台下众人，严格来说，是冲着远处十五的方向，用再开朗不过的声音祝愿。

“希望我们接下来，都能经历一段美好的学习时光。”

十五只感觉像被毒蛇盯上后背，刺骨通寒，死死低着头，不想看上一眼。

少年最后欠身一礼，轻快地走下阶梯。

校长做着最后的结语，宣告本次典礼的结束。

旁边的主持人突然跑上台，打断他的结束之语，在校长耳边说了些什么。

校长清清嗓子，才重新开口道:“我们特别邀请了上一届的优秀毕业生，禹方小姐，下面欢迎她来发言。”

十五倏地抬头，紧盯着正一步一步踏上阶梯的人，相隔甚远，只能看出一个大致的轮廓，但他一眼就能断定，那人就是禹方。

禹方与金启昭在阶下擦肩而过，没有递过去一个眼神，少年却在原地怔住。

生气了吗？

他看着已经走上台阶的背影，一如既往地挺直，仿佛不会有任何犹豫。

禹方调整话筒，声音传遍整个场内:“大家好，我是禹方。”

顶上的投影屏清晰地显示出她的脸，目光沉着冷静，不看向任何人，又像看着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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