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了被虐了！

-----正文-----

十五睁眼时，果然看见了熟悉但许久未见的屋顶，侧过身，旁边是新的十四，正冷漠地盯着他，就像每一个普通的马奴一样。

门外响起敲锣声，众人就如同被饲养的猪崽鱼贯而出，吃着装在盆里的食物。

两个教员很快上来，刨开拥挤的众人，将十五单独抓出来，用水管从头冲到脚，不管他被水呛到，径直上前粗暴地剥落他全身的衣物。

十五在还没意识到之前，手已经挽留地抓住远去的衣角，在教员横眉竖眼注备祭出腰间电棍之前，自己先哆索着松开手指。

被套上所有马奴管用的罩衣，他藏在众人中，在角落里麻木地塞入吃食，手指搓搓衣角，感知到粗糙的触感，又忍不住笑笑，他倒忘了，如今他不过是等着下一届“主人”进校的马奴十五罢了。

没有人会再对他含蓄温暖，也没有人会再待他赤诚，更没有人会把他护在身后，圈在怀里。

夜幕降临时，他躺在通铺的木板床上，身边的人换了一届又一届，只有他还依然在这。

冷风无孔不入，从缝隙中吹进来，插进每个人的骨头里，十五裹紧薄被，却感受不到温暖。

太冷了……

这次却没有一个人拿着外袍等在门外。

一个月的休假很快就过去，再开院时学校又迎进新的学生。

十五被套上绳索，与其他马奴连成一串，被带进圆形斗场。

台上依旧是散开坐着的各家祝史，还有她们的侍从，偶尔响起的播报声寓意着归属，熟悉的场景，陌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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