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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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rzan untara
“别难过。”李承勇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他房间。一米八的大高个半趴在他椅背上,轻轻揉了揉他的发旋:“朴义真,晚饭吃什么?”
刚刚直播宣布退役的人有些不想说话。李承勇看着黑掉的屏幕上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无奈地揉了揉他脑袋。打野拽着椅背把人转过来对着自己,捧起上单那张傻乎乎的脸,又问了一遍:“晚上吃什么?”
朴义真垂下眼,打掉他的手:“你自己点外卖。”
李承勇站直了看着他,凌厉的眼型却兜着无辜的眼神:“untara是哥哥,不请吃饭吗?”
朴义真被噎得不知道说什么。谁会对哥哥做那种事?欺负过哥哥的弟弟到底怎么还有脸来要饭吃的?他抬头看着李承勇,对方还是一副笑盈盈的样子,泪痣坠在眼角,看得人心颤。朴义真心烦意乱:“……我请,你自己点。”
李承勇没动,只是抓住了他的手:“哥别不开心。”
小他三岁的弟弟突然认真起来了:“我明天就要走了……哥不能找别的人。”
朴义真在心里直翻白眼。到底是谁借着灌酒把自己带到床上的?怎么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不学好,甩锅都甩得这么流利。但是某种程度上,他身为年长的哥哥的确是做错了——不应该跟后辈,跟前队友上床。想到这里,朴义真还是满腹辛酸,他的腰到现在还是隐隐作痛,全摆面前此人所赐。
他没有回答,弟弟不太高兴了。身高差让他很容易把人揽进怀里:“哥要答应我。不可以找别人。”
朴义真敷衍地嗯嗯几声,想要挣脱出来,却发现男孩的臂弯像铁链一样箍住了自己。他盯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弟弟:“你想干嘛?”
李承勇很坦诚:“我一直在等哥直播完。”他很轻松就把人抱起来,走到床边上(谁让这个人在卧室直播)。他说:“我明天就要走了,哥不想要我吗?”
朴义真脸一下子红透了:“说什么?”
李承勇回答:“想我。”
朴义真闭嘴了。他疯不过这个弟弟。自从那个荒唐的晚上开始,李承勇就像一块牛皮糖一样赖进了他家,一旦有机会就抓住他往床上带。他一开始还担心弟弟是青春期性欲发泄不正常,后来才发现李承勇是在他这里就不正常。老实人老实了十几年,第一次遭遇这么霸道的人,还不是要钱,是要他,不知道怎么应对实在太正常了。做都做了那么多次,再说不懂似乎就太绿茶了,可朴义真无法理解李承勇为什么选了他。
只能解释为他更温和,更能包容弟弟在床上那些无理的要求……
但这不代表他就是享受性爱的。李承勇实在是……太不合适了,总爱折腾他那一把老腰,尤其爱掐着后入,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会被撞散。每一次,这个小混蛋都会抱着他,东西还埋在他里面,就假惺惺地问:”哥还好吗?哥可以吗?”但是从来都不肯听他的话拔出来射。十次里八次他是被做睡(晕)过去的。但是除了床上,弟弟还是很体贴的,每一次都会做清理,虽然洗着洗着又开始做……
李承勇咬住了他的耳垂。弟弟的肩膀很宽,整个人能把他锁在床上。那一小块软肉被磨红了,朴义真躲都没处躲。李承勇的声音低得简直像色情主播:”哥在想什么?在想我吗?”
朴义真从回忆里惊醒,回过神来就看到弟弟正直起身来脱衣服。失业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家里蹲,李承勇却天天跑健身房。曲线分明的腹肌紧紧地压下来,朴义真肉眼可见地紧张了。李承勇轻笑一声,还是那个怎么听怎么色情的声音:“哥害羞了?”
朴义真往床头小小缩了一下:“快一点。”
李承勇笑着来抱他,一个吻落在他鼻尖。男人在床上一直都很熟练,让退役老人怀疑了很多次他到底有多少经验。吻先落在唇角,渐渐移向唇珠。下一刻,却又突然落在眉毛上。李承勇凑到他耳边说:“哥的眉毛很可爱。”是很可爱,他穷困潦倒的气质一半来源于头发和眉形。李承勇却像是有什么怪异的癖好,总爱亲眉心。朴义真被他亲得有些气血上涌,想稍微分开一点,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了要害:“哥好敏感,亲亲就有反应了。”
弟弟恶劣地揉着半硬的器官,问他:“怎么办?哥的身体好色……没有我怎么办?”
“哥会找别人吗?”
”找别人操你?”
那东西已经在手指的揉捏下完全硬了。前液打湿了内裤,朴义真脸红得像番茄,他别过头去,声音细如蚊蚋:“别……别说了”
李承勇不依不饶,他的手指带着薄茧,从内裤边缘滑进去,男人抖了一下,很明显的紧张。他顺着股缝往下滑,轻轻探进窄窄的穴口。朴义真实在是太敏感了,只是稍微摸一摸就已经抖得不行,李承勇叹了口气。他直起身,把人翻了个面。朴义真把脸埋进枕头里。李承勇握住他脚踝向上一推,哥哥双腿大张,穴口翕合着像在迎接他,好像被操熟了的样子。
李承勇抵住他,俯下身问这个皮肤红得像熟虾的哥哥:“我进去了?”
朴义真光哼哼不说话,声音淹没在枕头里。李承勇唇角勾起来了,他捞起哥哥的腰,用力插了进去。可能是太紧张了,也可能是他插得太深,朴义真第一下就射了。李承勇捞着他腰,他根本趴不下去,半吊在空中,精液全射在床单上。
“啧。”
朴义真脑子里一片空白。李承勇那一声轻轻的啧让他羞耻到了极点,他知道弟弟这是什么意思——他太敏感,身体太涩,根本没有哥哥的权威。
怎么办呢?谁来操你都会这样的吧?稍微插一下就射了?怎么那么淫荡?床单也弄脏了?
好笨的哥哥。一点用都没有。
李承勇停了一会儿。膨大的性器埋在男人的后穴里,敏感点被蹭得发抖。朴义真在床上很少说话,后入就埋枕头,正面就会咬床单或者衣领,他们总是很安静。李承勇却总想听他的声音,所以他把哥哥的腰抬的更高了一点——男人一只手捞住腰,一只手托住了身下人的下巴。
“叫出来吧?义真哥?”他插得更深了一点。没有枕头的遮掩,男人的闷喘声根本压不住。他喘得很轻很频繁,像一只被挠下巴的猫。李承勇整根拔出来,然后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他快把朴义真逼疯了,这样激烈的情况以前不是没有出现过,他腿软得根本跪不住。可以前至少还有个枕头能埋,没有声音,羞耻度似乎少了不少。现在,他整个人都在男人的手中,咬紧牙齿也阻止不了喘息和细碎的呻吟从牙缝里溢出来。
“不……不要。”
“哥说什么?”弟弟的声音饱含恶劣,“大声一点啊……怕别人听见吗?”
李承勇捏住他的下巴,转过一个角度——窗帘没有拉好,还留下一条缝。朴义真瞳孔微缩,吓得差点咬住舌头。
”哥怕别人听到吗?从这儿路过的人也会听到?”
“哥好色……被人听到的话一定会出事吧?”
“没有我,哥一个人出门会被弄走吗?”
“他们一定会强奸你的。”李承勇的手指在两人结合处打转,腺液被大力的抽插打成了白沫黏在周围,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轻地在臀肉上磨擦:“哥猜——他们会怎么对你?”
“别、别说了……唔”
“承勇……”朴义真的声音又轻又哑,像只被撸尾巴尖撸坏了的猫,“别啊……”
李承勇掐住了可怜的哥哥的性器。哥哥挣扎起来了,可是一点用没有。他说:“哥不可以再射了,会难受的。”
他一面说一面压住男人的胯骨往上顶:“我不在,哥又不会照顾好自己。”
朴义真被他弄哭了。李承勇松开他,他就像摊软泥一样落到了床铺上。李承勇把他翻过来,哥哥被他弄坏了,眼睛都是失焦的。性器被放开了,因为太激烈,只能断断续续地喷出小股小股的精液。李承勇碰一下,他就抖一下。坏透了的弟弟笑了,他说:“哥……好像真的坏掉了。”
“那怎么办?”他牵起哥哥的手,放到自己身下,“哥得对我负责啊。”
朴义真根本说不出话,他努力地睁开眼,但视线依旧是模糊的。哥哥的眼睛里都是泪水,李承勇看了一会儿,俯下身去亲掉了。咸的,有些苦。他把人抱起来,面对面的体位插进去,依旧揽着哥哥的腰。
这个姿势没有多少能动的空间,他就只是插进去,轻轻地蹭。朴义真的敏感点浅得要命,这个姿势又深又不能挣扎,性器粗壮的根部卡在敏感点那里,连暴起的青筋似乎都感受得到。
他浑身发软,只能尽力地勾住弟弟的脖子。弟弟练了很久的腹肌蹭着他的肚子,肌肤相亲的地方热得发烫。情事的时间被无限拉长了,李承勇很少用这个姿势,往往这样是要弄非常久。有一次,很恐怖的一次,他说好一点下播,被热情观众留到了三点,李承勇就用这个办法把他折腾到了天亮,一直在里面,胀得他害怕。那时候李承勇带着点幼稚的脾气,凶巴巴地跟他说:“哥要长心,嗯?要有教训?”
他伏在这个坏透了的人身上,累得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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