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假期陈拓试图约覃童来自己的生日会,以往覃童和他说声“生日快乐”就足以他回味一年期待下一年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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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假期陈拓试图约覃童来自己的生日会,以往覃童和他说声“生日快乐”就足以他回味一年期待下一年的祝福,但舞台上耀眼的覃童激起了他压抑多年的欲望,他对他俯首称臣,这么多年,他不奢求多少,现在只想有一个亲吻他脚背的机会。
但覃童如他预料中地拒绝了,陈拓脸色如常地和朋友在包厢胡闹,最后切蛋糕的时候切着切着突然用塑料刀把蛋糕剁得稀烂,然后瘫在了沙发上。
新年伊始,覃童翻出了小学毕业照,他妈把一些她认为是很珍贵的东西替覃童保存了起来。
魏河在第二排的最左边,覃童和他同一排,在正中间,背景是小学的老樟树,绿意盎然,看一眼就看到了夏天,除了魏河和覃童,全班都在笑,覃童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头,魏河偏开了视线。
覃童看了一会,拿打火机放在过塑的毕业照下面,连带着魏河附近的人,烧了一个窟窿。
他是和覃童不一样的长相,高中的魏河阳光帅气,少年的棱角可爱凌厉,举手投足里都是让女孩子心动的荷尔蒙。
为什么不让他长两副器官,覃童恶趣味地想,魏河抚摸女穴的样子他真是想象都想象不出来。
元旦假期结束返校,陈拓开始一声不吭、满脸不善地经常在魏河面前晃悠,操场,走廊,食堂,后来攀着和他室友的关系出现在了魏河寝室,过了几天陈拓到魏河寝室发现魏河床铺空了,才知道他申请了走读。
第二天傍晚魏河在楼梯口被陈拓堵住。
陈拓一脸讥笑:“好怂。”
陈拓戴一副金边眼镜,魏河从长相上就不喜欢陈拓,他的嘲讽值不得魏河一句回应,而陈拓当然看到了魏河对自己毫无遮掩的厌恶,这让陈拓非常火大,他站得比魏河高两级台阶却也高不了多少。
凭什么,陈拓心里啐了一口。
他不打算和魏河动手,至少不是现在。魏河转身下楼他也不拦,他跟魏河说:“滚远点。”
覃童不是个脾气好的人,也因此性格冷漠,陈拓清楚明白他们之间是他单方面巴着巴来的,覃童打了魏河的那一点接触都是额外的,独特的,嫉妒羡慕无法描述陈拓的心情,他希望覃童永远是那个只有自己的人,他甚至不应该为外人所知,他应该在鸟也飞不过的森林。
所以凭什么。
陈拓的话令魏河发笑,他转身看戏子一样看着陈拓:“嗯?”语气上扬带着笑意,“你是什么东西。”
陈拓拳头握紧,魏河看他愤恨地瞪着自己,噙着笑反问他:“想知道我和覃童什么关系?”
这是陈拓一直想知道但一直不问不思考的事。
魏河朝陈拓背后努努下巴:“问呗。”他又说,“他问我们之间什么关系。”
陈拓的脸色刷得一下就变了,不愿相信地转身,看到了覃童,背着包,居高临下,神情冷漠。
他们两个都被俯视着,却只有他一个人像条狗。
陈拓张了张嘴,没发出声,他混乱得不行,声音粗哑微弱:“覃哥……”
覃童没应他。
覃童以前也不应他。
暑假蒋初心傻傻地跑来问他一些有的没的,他查了下就发现那些匿名、披着马甲散播谣言的是徐琪,那周周五他和覃童说了这件事,让他下午放学后来旧高三楼,像初中的时候一样,找覃童茬的学长、纠缠覃童的女生,他把自己放在一个披荆斩棘的骑士的位置,他想成为那个人的骑士。
不被需要的骑士。
魏河走远,他退回教室,覃童却已经从前门走掉了,徐琪像死了一样趴在地上。
覃童没有阻止过,他便一直这样处事行为,他不琢磨覃童的想法,只期待着被稍稍肯定功劳的那天。
这次也一样。
明明是一样的。
短暂的沉默,陈拓狼狈地逃开了,大步跨过台阶往楼上跑去。
下午的课结束不久,主楼梯在另一侧,这边的楼梯人很少,覃童经过魏河,拐过弯继续往下走,魏河喊他:“覃童。”
两个字念出来,一点音韵留在口腔,才真切地发现两个人貌似都没有叫过对方名字。
覃童听到停了一步,继续往楼下走,这边的楼梯离侧门很近。
他听到了魏河的脚步声,厌烦地皱起眉头,突然感到脖子一紧,警铃大作,往脖子上抓,抓住了一条黑色的羊绒围巾,柔软,刺手。
魏河站在覃童身后把围巾绕好,然后虚揽着不带重量地挂在了覃童身上,脸埋在围巾里,嘴唇贴着覃童的左耳,吻了一下,右手食指刮了一下覃童的脸颊,温软,有一点凉。
打了他两次的覃童一反常态,魏河从高他一级台阶绕到低他一级台阶,两个人视线相平,魏河改为单手抱着覃童,抵了抵他的额头,稍微分开一点距离,围着黑色围巾的脸白润如玉,魏河笑着问他:“怎么了。”
覃童眼睛很长,眼皮薄,双眼皮细窄,眼尾才显得明显且稍稍上扬,很漂亮的一双眼睛,即使面无表情也显得清冷却含情,鼻尖对鼻尖的距离,覃童眨眼时的睫毛像扫在魏河心上似的,他没忍住,也不需要忍,空着的右手轻轻地抚摸覃童的眼尾,长长的浓密的睫毛在指尖微颤。
冬季天黑得早,这么一会楼道里就差不多完全暗了,这天是晴天,但白天的太阳光微弱,风一吹一点温度都没有了。
看不清对方神情的昏暗里,覃童淡淡地开口:“你喜欢我?”
其实都不用问,覃童看得出来,魏河在他面前的眼神一直都是这样的,小时候最开始不懂遮掩的直白,后来学会了害羞,再后来被打了也是要沉默地盯着他,现在是笑着看,有不同,但没必要细究,喜欢和喜欢之间都差不多,具体的都可以被这样一个词包装起来。
不过覃童倒没想过会问,所以也自然没想过魏河的回答,或者说是因为想象不出魏河的回答,才没有问的想法。
一瞬间覃童脑海中掠过很多魏河会作的回答,否认,羞辱代替否认,不回答,还有承认,承认是最无解的。
魏河承认了,他亲吻覃童,亲昵温柔:“喜欢。”舌头舔舐覃童的唇线,在唇边浅浅地勾他的舌尖。
覃童喜欢接吻,他可以自慰达到高潮,但不能和自己接吻,也不能和自己拥抱。
夜风吹得狠,常熟阔叶林的树木的树叶在寒冬里作响,随时可能会有人过来,说不定楼上已经有人探头发现了,一对拥抱,一对吻。
覃童双手抱住了魏河的脑袋,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两个人亲得黏腻,魏河轻轻地啃咬覃童的舌头然后用力含住,覃童从舌根到尾椎都在发麻,他感觉自己吞下了魏河的口水,魏河的舌头往他里头探,他的咽喉起了排斥,推出又反向吸吮,彼此的身体隔着厚厚的衣服紧密贴着,覃童已经被魏河压倒了墙上,楼道里是啧啧的水声和暧昧的喘息声。
气喘吁吁地分开,嘴唇间黏着拉丝的唾液,魏河下半身抵着覃童,隔着裤子也可以感受到勃起的性器的形状,魏河用手指抹去唾液,手指点在覃童唇边,覃童眼睛亮亮的,眼尾弯弯的,看着他,舌尖舔了舔魏河的指尖,然后含进了温热的搅一搅全是水的口腔。
楼道没开灯,只有窗户透进的一点点光,月光,灯光。
两根修长的手指都被吞进,魏河看到覃童两颊微微凹陷,手指在他嘴里插了几下拔出来,把手在覃童的衣服上潦草地擦干,吻去嘴唇上的液体。
“湿了吗。”他问。
覃童不答,舔舐魏河的喉结。
覃童父母在一中附近买了套房子,很近,十来分钟就可以走到。
到家后一关上门,又是一场吻,直到覃童推开魏河说他要先洗澡。
魏河表现得很耐心,覃童进了自己的卧室,他便在房子里打量。
家具装潢都很好,深咖色的木地板,白色的沙发上铺了风格化的毛毯,几只抱枕,淡紫色的一只小茶几上有一个插了一束雏菊的高颈玻璃花瓶。
除了主卧,魏河完全不见外地一一开门看过,客房是标准的酒店式,书房正对着门是一张红棕木办公桌,背后拉着厚厚的窗帘,两面墙壁都砸空装了整面的书架,很多书,徐来大致看了下,什么类型的都有,冰箱里食材挺齐全,像是有使用过的样子。
魏河把房子都转了一圈后,看了看时间,去了空着的卫生间洗澡。
魏河问覃童湿了没有,覃童脱下湿透的内裤嘲讽地扯了扯嘴角,连长裤裆部都被浸湿了一片。
他看了看自己勃起的和其他男生也并无不同的性器,手指向下摸到了湿滑的阴道。
这个澡覃童洗了很久,清洗后面花了他很长时间,同时用花洒自慰了一次,稍微缓解下他的欲望。
他坐在浴缸里,盛一点温水浸着身体,两条腿分开挂在浴缸两侧,用花洒随意冲了下因为这个动作露出来的核就小小地高潮了,他维持这个姿势平复呼吸,手指抚摸颤抖的花核和穴肉,头仰着,眼神放空,任自己游离在被性器插入的想象中。
浴室里水汽氤氲,凝结在玻璃上,越凝越重,结在玻璃上的水珠悄悄打个转,滑开一道清晰的痕迹。
覃童裹着浴袍走出房间听到了另一个卫生间的水声,到厨房倒了杯水拿回房间放在床头,坐在床上用吹风机有一下没一下地吹头发。
魏河是光裸着赤脚进来的,覃童从垂着的半干的头发里扫了一眼,看见他大腿间直挺挺的阴茎,少年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勾人情欲的肉体。
魏河很自然地从覃童手里拿过吹风机,半湿的黑发很柔软,洗发乳的味道很淡。
他指尖夹着一缕头发:“太长了。”
覃童垂着头,视线停留在眼前对着自己耀武扬威的性器上,他在观察,也被勾引,吹风机嗡嗡作响,听见魏河说话,覃童抬头示意魏河他没听清。
乖得不行,虽然还带着平日里的疏冷,但像刚出生不久还有点怕生的奶猫,魏河关掉吹风机的开关,俯身亲了亲覃童红润的嘴唇:“我说头发太长了。”
覃童笑了,带着挑衅:“不好看吗。” 眼角挑着春意。
魏河知道他指元旦汇演的事,眼神沉郁,手指从耳后划到脖颈:“好看。”
魏河重新打开了吹风机,认真地给覃童吹头发,覃童重新低下头观察魏河的性器,很大,很粗,他伸出食指在湿润的龟头上打转了一圈,从耻毛处往龟头划了一道,也很硬,这样一碰,魏河的阴茎又勃大了一圈。
女穴流出了淫水,他没穿内裤,很快就感到大腿间一片泥泞,不由自主地有点喘,又用食指去顺着魏河腹部的肌肉线条划,肌肉在他的指尖下绷紧,但魏河吹头发的动作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覃童在心里说。
魏河终于吹好头发了,覃童的小动作让人难耐,但他耐心很好,吻了吻发顶,摸了摸嘴唇,亲了亲可爱的指尖,带着那只挑逗自己的手握住经脉连络的性器。
覃童的手比他的小一点,很白,手指修长,引着他圈住充血的性器,微凉,软软的,夹在他发烫的性器和手掌之间。
他听见覃童略微紊乱的呼吸,他低着头看不见脸,于是魏河用嘴唇去找覃童嘴唇,不着痕迹地让他仰起头来,嘴唇之间暧昧地缠着黏丝,魏河愉悦地亲吻这张漂亮的动情的脸。
魏河一只手伸入两腿间,勾了勾藏在勃起的阴茎下的花穴,一手的淫水,覃童脸色潮红,魏河把手伸到他面前,覃童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得魏河小腹一紧,覃童又敛起了眼里的微光,垂着眼主动地把手指含进了嘴里,从指尖吞入,从指根退出,指缝和手掌也伸出嫣红的舌尖舔舐,同时另一只握着肉棒的手也在慢慢地套弄。
操。
魏河无声地骂了一句。
怎么发骚覃童很清楚。诚实坦白,他想吃魏河的肉棒,让粗长的性器在他嘴里进出,射嘴里、射脸上都可以,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身体的原因导致他对男性身份的象征极度着迷,愿意跪服在男性的腿间,但想了想,他还是不打算给魏河口交的福利。
魏河隐忍的样子让他很满意,他舔干净手指,朝魏河伸了伸舌头,魏河吻了上来,他被推到在床上,浴袍敞开,魏河边吻他边用手指揉捏他立起的乳头。
很舒服,和自己摸的感觉不一样。
魏河的指尖慢慢下滑,覃童随着细微地颤抖,魏河按了按他不断吐水的马眼,拨开了丰沛的花唇,覃童浑身一颤,双手紧紧地揽着他的脖子,嘴里发出呜咽的呻吟。
真骚啊……魏河喟叹,手指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敏感的花核,魏河拨弄了没几下,覃童整个人就在他身下浪得不成样子了。
“先操哪里。”魏河语气带笑,手指稍稍插进全是水的花穴,退出,摸到后面湿软的后穴。
覃童猫似的眯着眼舔魏河的嘴:“都要……”
“啪”的一声,魏河一巴掌打在覃童的臀肉上,覃童吃惊又吃痛,迷蒙的眼睛立即愤怒地张开瞪着魏河,但魏河突然俯下身含住了覃童颤抖的阴茎,露出的爪子立刻在魏河的舌头下丢了盔弃了甲。
覃童腿窝被魏河架着,悬空了大半部分臀部,更加只能靠着魏河,魏河为他口交,两只手非常有技巧地套弄根部,揉搓两个囊袋,覃童的阴茎发育得和其他人没有太大差别,不大,颜色浅嫩,显得很秀气,现在在他的口腔里发涨,龟头变成深红色,亮亮的全是液体,他在覃童的喘里用手夹住了一片柔软娇嫩的花唇,听到了想听到的声音。
他只是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片花叶,在指尖缓慢地揉搓,然后上下滑搓,指尖不轻不重地戳碰花核,戳碰穴口,花穴的蜜水一股一股地流了出来。
“我操……”覃童骂道,爽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顶胯更深地插进魏河嘴里,他想射了,想被快感毁灭,残余的理智让他有点犹豫,他脚踩在魏河肩膀上推了推,魏河抬眼看了他一眼,反而把阴茎含得更深了些,一只手握着根部快速地给他做深喉,那只拉扯花叶的手顺着淫水探进了覃童的后穴。
“魏……啊……“覃童浑身颤抖,高潮将他灭顶,腿用力地缠着魏河的脑袋,大腿抖得不行,他想抱他,但伸出手什么也没有,只能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无意识地揉捏乳头,精液都被魏河吞了下去。
覃童还在射过精的余韵里,魏河便看他的穴,稀疏的几根耻毛,花穴从每一处细腻的褶皱里都在不由自主兴奋地流着淫水。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很敏感,在被魏河口交的时候他两个穴里都在发痒,所以魏河手指插进后穴的时候他才会一下没忍住射了出来。
温热的舌头舔上穴的瞬间,覃童大脑过电,呻吟都梗在了喉咙,腰椎痉挛酥麻,那地方不知羞耻地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全打在魏河脸上。
魏河刚刚看那朵花看得不知东西,心跳得厉害,性器硬得发疼,恨不得立刻插进去,把精液都射进这个散发着骚味的穴里,但在这之前他想先尝尝它的味道。
很甜,含着都怕化了,他舌头在硬硬的花粒上打转,然后用舌头去操花穴,他没想到这个穴浪得碰也不碰得,舔一下就潮吹了,那插进去不知道得爽成什么骚样。
魏河有时候觉得覃童很傻,看到了发现了又如何,不会有别人知道,更何况他都没有仔细看过,那条藏着的缝里原来是这样的,娇嫩得令人手足无措又兽性大发,他在玩覃童,覃童也在玩他,但这个傻子就这样傻乎乎地把最珍贵的东西暴露了在他面前,魏河玩乐的心也不禁软了一块。
如果没有那朵花,他生理上便是正常的男生,是覃童,但那朵花上满是眼泪。
花穴还在不停地收缩,被舔穴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在他身体里涨起退下,魏河把蜜水渡到覃童嘴里,擒着他的下巴,欣赏他连续两次高潮后失神的骚态:“爽不爽。”
覃童舒服,还想要更舒服,浑身无力也硬要抬起手夸奖似的拍了拍魏河的脸:“嗯。”
魏河把他的手拉住,吮泛红的指尖、关节,亲吻他的手背,覃童整个人都很薄,薄薄的皮肤藏起细软的嫩肉,手背上的青筋很明显,手腕骨头凸起,纤细有力,摸起来却又软又细,他拉着这样一只手向下再一次一起握住了他勃起的性器:“插进来了?”
覃童软软地应了一声。
魏河吻他,引导着覃童,上半身坐起来一点,让他看着两个人交合的湿腻处,自己用手把肉棒推进穴里。
一开始总对不准,龟头戳在穴口就是进不去,或者进去了一点又滑了出来,硕大的蘑菇头就这样折磨着可怜的穴,把穴肉撞开一点又不进来,女穴尝到了男人的味道,饥渴地翕合,一个小小的洞贪心地馋嘴粗大的肉棒,甜腻的汁水和龟头的黏液连在一起,覃童用了力,那样大的东西他嘴里也馋,下面让它操它还不进来,魏河被捏得闷哼了一声,他也受不了了,干脆对准穴口,滑滑地把龟头操了进去,吃到了东西覃童爽得声音都变了调,舒服又不满地命令道:“快点……”。
“快点什么。”魏河问,甬道里又紧又热,全是淫水,就进了一个头反而更受折磨,嘴咬着他的龟头,柱身却还都在外面。
和他自己用手指玩弄穴口不一样,现在真实地吃着,魏河逗他他不想理,龟头已经进来了,便自己慢慢地吞吐起来,淫水浇在龟头上,魏河爽得头皮发麻,着迷地看着覃童骚浪的小穴一点点吃进自己的肉棒,那洞被性器撑开,操成了魏河肉棒的大小,穴肉殷红绷紧,虽然很多水作了润滑,穴口也被操开了,但未经人事的穴还是太小,覃童吃得很费力,但逐渐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恍惚地忘了那一点疼痛,他催促魏河,带了哭腔:“快点……”他为自己那点哭腔感到羞耻,他没哭。
魏河双手扣住覃童的手,十指相扣,舔他的乳头,嘴巴,脖颈,腰下沉,结结实实操到了底,覃童在他身下发出小兽哭叫的声音。
“啊……哈……好爽……”
他有点恍惚了,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但当这种时刻真的来临,他内心的防线还是小小地溃了一块堤,他感觉到魏河轻轻地抽动带起连绵的快感,不想再多想什么,只本能地遵循欲望缠紧魏河,只想被操,只想更爽。
覃童觉得很舒服,紧致的甬道吸着魏河的肉棒,更是让他差点射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抽动,看着那几乎要出汁的红色的穴肉随着他的动作翻起收入,缠着他紫红色的肉棒,用媚肉和淫水勾着它不让离开,穴又紧又热,动一下就是黏腻的水声,贪吃得不行。
他和覃童的手还牵着,他把两人的右手覆在了小腹被隐隐被肏突起来的形状上,压了压,覃童呜咽一声,夹紧了女穴,恐惧又沉迷地小心翼翼回味刚刚几近失禁的快感。
魏河啃着覃童脖子上的动脉,咬着牙,肉棒狠狠地肏进了穴里,覃童哭叫一声,动脉在魏河嘴里跳动,小腹上的形状更明显了。
“操我……”他发了骚,像他任由欲望控制自己一样,现在在这一刻他毫无顾及地把自己交给魏河支配,他想怎么操他都行,只要操他,他奉献自己,牺牲自己,满足欲望,满足灵魂,“快点……”
“骚成这样。”魏河笑骂道。
掰开覃童柔软又富有手感的臀肉,用力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鸡巴在骚穴里快速地抽插,每一下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不堪,操得覃童叫都叫不全,真的哭了出来,哼哼唧唧地浪叫着,嘴角流出涎水。
“射进来会不会怀孕?”魏河咬覃童耳朵,玩弄右边已经肿起来的乳头。
怀里的人闻言颤了一下,只有操着他的魏河知道他有多兴奋,收紧的女穴爽得魏河低吼了一声,白天清高的人在床上骚浪成这样,不带套地让男人操。
覃童从一开始的失控渐渐恢复过来,他把自己摆在享受魏河服务的位置上,他们的另一只手分开了,他抚摸魏河身体,吸舔他胸前的汗水:“先射进来……”
话音刚落,魏河把覃童的两只腿压在胸前,狠狠地猛干起来,覃童破碎地呻吟,高高翘着的阴茎淅淅沥沥地流出稀薄的精液,粗硬的鸡巴把穴操得快合不上了,龟头研磨里头的软肉,沉甸甸的阴囊打在会阴上,淫水把两个人的下体弄得又湿又黏,房间里都是骚穴吃鸡巴发出的淫靡的声音。
覃童在魏河狠操软肉的时候哭喊了一声高潮了,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魏河极力忍住射精的冲动,几乎把覃童揉进怀里,下身还在他高潮发紧绞着他的穴里抽插,覃童受不了地想推开他,但身体却抱紧了魏河,“射进来……”他还记得。
两个卵蛋几乎都要捅进阴道里,魏河恶狠狠咬着覃童的耳朵,低吼着在穴里射了精,精液全部射到了穴里,一股股精液射进内壁的同时覃童再次高潮了,被内射的感觉让他人都要出窍了。
穴里满是精液和淫水,魏河堵着不让流出来,他摸了摸覃童的肚子,心思飘得有点远,他不知道覃童身体的具体情况,如果每天都喂他精液,肚子会不会有被喂大的可能。
覃童恍然间听到了“咔擦”一声,魏河故意开了声音,就是让覃童看到他拿手机拍了照片,半勃的阴茎下有一个不同常人的女穴,插进了一根大鸡巴,没堵住的精液流了出来,白色的,黏在被淫水打湿的黑色的耻毛上。
覃童笑了,于是画面里又多了一双白皙修长的掰开吃着肉棒的女穴的手指:“骚吗?”
魏河拍了照,把手机扔下床,把肉棒从女穴里拔出来,“啵”地一声,混着精液的淫水大量地涌出,把已经湿了一片的床单弄得更为糜烂,他把覃童翻了身,抓起覃童的两只手指插进女穴里,亲吻舔弄覃童凹陷的背阔线和凸起的蝴蝶骨,“很骚。”他回答。
拇指按住腰窝,肏进了湿润的后穴。
后穴早就分泌了不少肠液,覃童事先又做过清理,相比淫水泛滥任人肏弄的雌穴,后穴的括约肌更用力地吸吮肉棒,魏河早就想好第一次操后穴要用这个姿势,看覃童塌着腰、撅着屁股迎合自己,几次高潮下来头发都已经汗湿了,他撩开覃童的湿发,把他的脸揽过来,舌头抵开牙关,勾引他也伸出舌头,露在外面纠缠。
魏河揉捏他的臀肉,两片臀瓣上全是红红的指印,手往前握住半硬的但其实已经射不出东西的阴茎撸动:“舒服吗?”
“舒服……”覃童哼道。
魏河便一只手快速地撸动覃童的阴茎,一只手拍覃童的屁股,用力操干这只还不服管的宠物,只有发情的时候才会卖乖。
魏河先前刚肏弄几下就肏到了小骚物的敏感点,但没让他爽,故意的,现在也是故意地只插这点,重重地插进去,然后全根拔出来,再用龟头顶开后穴没入柱身,没几下覃童就受不住了,按住魏河撸动自己阴茎的手,让他插进湿得一塌糊涂的女穴里。
魏河诱哄他:“先让鸡巴射出来。”
覃童掐他的手掌,哭喘着:“射不出来了……”
“射得出来的。”魏河舔咬他的肩膀。
覃童那点被操没了的脾气都回来了,他转过头瞪魏河:“你他妈……操……”话被猛烈的操干打断,再也连不起来,身体撑不住了,屁股还翘着。
魏河知道覃童射不出东西了,刚刚已经绞着他干性高潮了一次,抖得可爱又可怜。
覃童突然明白了魏河想干什么,侧脸埋在枕头里,说不出话来了也逼着自己骂道:“我操你妈……滚!” 断断续续的呻吟听在魏河耳里却跟催情似的,看覃童一副快被操坏的样子他也不逗了,后头快速地肏弄,一只手的手指玩弄前面肉穴的花核,一只手伸到覃童嘴里让他咬着解解恨,但那样嚣张的覃童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手背捂住脸叫他:“魏河……魏……河……”
魏河手指抵开牙齿,抚摸他的嘴唇,手指沾着口水摸到乳首上:“嗯。”
魏河如愿地把覃童操尿了,他感觉到覃童无力的挣扎后,把插在女穴里的手指拔出来,带着一手的淫水把尿一样扶着他紧绷的阴茎,他把覃童再次翻过来,性器还插在后穴里,这样一动一转,覃童腰部一松,尿了一点出来,魏河又律动地肏他,手掌还挤压他涨涨的肚子上,覃童恨极,彻底溃了堤,失了声地呜咽,魏河抬起覃童的腿,肏得覃童哭着弓着身子一抖一抖地尿了出来,腹部显出体内性器的形状,几乎透明的温热的液体射到了魏河腹部,魏河掐着覃童的腰满足地射在了高潮了的后穴里。
两个穴都含着他的精液,整个人都被他操开了,精致的脸上是被精液喂饱餍足的神情,眼睛闭着,细的长睫毛颤抖,魏河吻他的嘴角,脖颈,眼角,覃童吃力地睁开眼,待失焦的眼神看清了他,抬手就打了他一巴掌,魏河拉住他的手再打了一下,很重,比刚才那软绵绵的一下重得多,覃童任他拉着手,刚那一下反作用力让他感到手很疼,他用指甲戳魏河的脸:“你把我手打疼了。”声音哑哑的,还有情色的味道。
魏河跟他道歉:“对不起。”
覃童看他,两个人无声地看着对方,在开着灯不知几时几点的房间里,覃童感觉眼皮越来越重,半晌,阖上了眼,含糊地说:“还要再打。”
“好。”魏河笑应道,吻他的手心,拉起他另一只手,舔吻他指节,覃童半沉睡的脑袋模模糊糊地辨认出被舔得是左手的无名指。
当他是个男的,覃童想,还行。
覃童身体上全是性爱的痕迹,魏河一点点吻过后,把性器拔出,拍了张后穴流出精液的照片,抱起睡着的覃童去浴室清理。
他给自己今天的表现打9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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