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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化的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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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yakimochi(吃醋)

谌徴言回来的时候手上拎着一个袋子,他把袋子放到辛然手上,说道:“这是上次挂我电话的惩罚。”

辛然将袋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一件几近透明的睡裙。他红着脸对谌徴言说:“先生之前不是说已经原谅我了吗?”

“哦,我有这么说过吗?”谌徴言解开皮带,脱下裤子,他说,“我去洗个澡。洗完之后,你知道我想看到什么。”

睡裙的质感丝滑,冰凉凉地贴在身上。他是一块等待拆封的奶油蛋糕,上面还缀着樱桃——使用过度而变得深红的‎‌‌乳‍‎‎头‌‎‍‍‌在薄纱一样的布料下显得格外诱人。

谌徴言擦着半干的头发。系在腰间的浴巾下有个明显的凸起,他已经勃起了。

“把裙子撩起来。”谌徴言走到床边。

辛然半跪在床上,听话地将裙摆卷到胸前。男人搂着他的腰,将头埋在胸间。他沿着轮廓亲吻着辛然微微隆起的乳肉。辛然的‎‌‌乳‍‎‎头‌‎‍‍‌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立起。谌徴言捕捉到辛然身体的细小变化,他加大了吮吸的力道。他宽大的手掌覆在柔软的‍‌‎‍‎乳‎‍‌‍房‌‌‎‍上,像是揉面团一样揉捏着。‎‌‌乳‍‎‎头‌‎‍‍‌夹在指缝间,每次搓揉都会摩擦到。谌徴言还会坏心眼地夹住它,往外扯一扯。

像是想到了什么,谌徴言从抽屉里找出一条链子。链子的底端还有一个乳环。谌徴言将乳环戴到辛然左边的‎‌‌乳‍‎‎头‌‎‍‍‌上。本来是想连右边的‎‌‌乳‍‎‎头‌‎‍‍‌也穿上的。但是那一次辛然哭得实在是太厉害,哭得谌徴言将他搂在怀里像哄小孩一样哄了半天。

辛然平时不会戴乳环。导致一个月过去后,插乳环的小孔有些闭合。

“嘶——”乳环刚扎进去,辛然就倒吸了一口气。他眼睛里结着一层水汽,湿漉漉地看着谌徴言。

“先生,好痛。”

“谁叫你平时都不戴。”谌徴言没有看辛然,手上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找准了通孔然后用力捅了过去。

“啊啊……”辛然腰都软了,他趴在谌徴言肩上喘气。乳环穿破新肉,自然少不了疼。疼痛之下,诞生出一种‎‌酥‎‌‍‎‌痒‍‍‌的感觉。辛然痛恨自己下贱‍‌‌‍‎淫‌‎荡‌‎的身子,又像搁浅的鱼渴望水一般渴望‎‍性‌‍爱‍‌‌‎‎。

银链挂在胸前,像是勋章下的绶带。辛然摇晃了下身子,银链就跟着摇晃。他不知道这链子到底有什么用,直到谌徴言叫他趴下去撅起屁股掰开逼的时候才知道。谌徴言将手指‎‍‌‍‌插‎‍‍‌进‎‎辛然的嘴里,说道:“舔湿。”

明明该是辛然主动,可是那手指却自己搅着柔嫩的舌头。“咳咳……”谌徴言搅得太粗暴,以致辛然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谌徴言扯过银链,左边的‎‌‌乳‍‎‎头‌‎‍‍‌被拉成一个尖尖。

“好痛。”

辛然还没说完,沾着口水的手指就‎‍‌‍‌插‎‍‍‌进‎‎了他的逼里。谌徴言让辛然叼着睡裙,把腰抬得更高些。他像是牵着缰绳一般扯着链子。

“先生,好痛,不要扯了。”

眼泪一滴一滴打在床单上,辛然却不见谌徴言松手。手指随意捅了几下,谌徴言就握着‌‍阴‍‌‎‌茎‌‌‍‎插了进去。逼还是那么湿热,他舒服地喘了一声。

“先生!”

“别叫。”谌徴言莫名火起,他粗暴地动作起来,粗暴得都要把阴囊给撞进去。辛然仰着头张着嘴,痛到极致嘴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谌徴言要这么对他。

伴着‌‍抽‍‎‎插‌‍的节奏,谌徴言拉着辛然的‎‌‌乳‍‎‎头‌‎‍‍‌。他边操边说:“你的‍‎‎骚‎‌‎逼‌‎‎‍‍是不是被别人操过了。”

“没,没有。”辛然否定得有些心虚,要是谌徴言知道他诱奸了谌煦会不会将他赶出门。

“说谎。”谌徴言松开链子,用力地掴了一掌辛然的屁股。白嫩的臀肉上即刻浮现出红色的掌印。他的双手抓住辛然的腰,像是要把他钉在身上一样‌‎‎大‌‍‌力‌‍‌‍地操着。结合处挂着的一圈白沫上面好像还带着些血丝。

辛然呜咽着,不过这一次他的眼泪没有起作用。

“骚货,就这么想吃男人的‌‍‎鸡‍‌巴‎‌‌‍‎吗?”谌徴言干红了眼,他说,“‍‎‎骚‎‌‎逼‌‎‎‍‍肿成这样还说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

“是不是是个男的都可以操你的逼?”谌徴言继续说,“呵,还好给你做了绝育手术,要不然以后养了十几年的崽子说不定还不是我的。”

谌徴言的愤怒来得太过突然。突然得尖锐,像一枚枚绣花针,扎进辛然的心脏里。

“我没有,没有。”到了现在辛然只会摇头,“我没有。”

“没有?那要不要我给你看看你的逼到底有多骚?”谌徴言将辛然抱起来,两人对着镜子。他叫辛然扶住墙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被‍‎操‍‌红的逼还在吞吐着男人的‌‍阴‍‌‎‌茎‌‌‍‎,辛然甚至都可以看见它周围一圈软肉被撑得发白。

他‌‎‌‍‎被‍‎操‍‌得摇晃着身子,‌‍‎奶‌‍‎‎子‌‍‎‍也跟着摇晃。上面的链子也一下一下地打着辛然的肋骨,将他白皙的皮肤打成一片殷红。

“看见没有,你的‍‎‎骚‎‌‎逼‌‎‎‍‍那么喜欢吃我的‌‍‎鸡‍‌巴‎‌‌‍‎。”谌徴言咬住辛然的耳垂。

“老公。”

辛然这一声“老公”叫得绵软无力,像是小动物发出的呜咽。谌徴言被辛然叫得心动了一下,他说:“你现在知道我是你老公了?”

“我真的没有找别的男人……啊……”辛然在撒谎,但如果不撒谎,他一定会落得一个悲惨的结局。他是成年人了,就算学习不好,根据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他也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就跟他‍‌‌‍‎淫‌‎荡‌‎的身体会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保护自己一样,辛然对谌徴言说:“‍‎‎骚‎‌‎逼‌‎‎‍‍每天都想着老公的大‌‍‎鸡‍‌巴‎‌‌‍‎操……里面痒死了啊……所以,用了‌‌‎‎‍按‎‎‌‍‍摩‌‎‎棒‎‌‌‍……”

“‌‌‎‎‍按‎‎‌‍‍摩‌‎‎棒‎‌‌‍?”谌徴言放缓了动作,‎‍龟‍‎‌‎头‌‍在宫口打转,“哪来的‌‌‎‎‍按‎‎‌‍‍摩‌‎‎棒‎‌‌‍?”

“给老公整理,房间的时候找到的。”

“操……”谌徴言捂住脸,他这是在和‌‌‎‎‍按‎‎‌‍‍摩‌‎‎棒‎‌‌‍吃醋?但他还是要面子的,他说:“你用‌‌‎‎‍按‎‎‌‍‍摩‌‎‎棒‎‌‌‍操自己操得那么狠,嗯?”

“啊。”突如其来的狠撞让辛然尖叫出声。他将头埋到手臂间说道:“每天都想着老公的大‌‍‎鸡‍‌巴‎‌‌‍‎‎‌操‌‌‎‍‍我‍‎‎,所以……”

谌徴言托住辛然的臀部,像打桩一样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男人显然是被辛然的话给取悦了。他看见辛然红红的耳朵尖,忍不住吻了上去。

“以后‍‎‎骚‎‌‎逼‌‎‎‍‍给谁操?”

“‍‎‎骚‎‌‎逼‌‎‎‍‍只给老公一个人操……”

辛然的脸贴在镜子上。冰冷的镜面仿佛被他炽热的体温给融化了,否则里面的人影怎么会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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