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绿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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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robou（小偷）

“老男人的‎‎鸡‎‍‌‌巴‍‎‌是不是干得你的‍‎屁‌‍‌‎‍眼‌‍很爽。”谌舟红着眼睛怒骂辛然，“切，真不知道老男人怎么想的，喜欢操上‍‎屁‌‍‌‎‍眼‌‍了。”

他一把揪起辛然头发，拽过他的头说道：“男小三。呸，不对，小四小五小六小七小八……臭不要脸的贱货，你也真敢来。”

辛然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谌舟揪掉一块，他痛得逼出了些眼泪。

“我不是。”辛然替自己小声辩解。

他不是什么小三小四，更不是小五小六。谌徴言告诉他，他是他的妻子。

“操。”谌舟还想继续骂，却被谌煦拦下。谌舟忿忿地松开手，他说：“哥，你干嘛拦我？长得娘们兮兮的，真不知道老男人是怎么看上的。”

“够了。”谌煦训斥住了弟弟。

这个画面莫名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辛然揉着发痛的头皮，一时间没有想起来。

谌徴言这个月到国外出差，回不来。他让司机把辛然下在这栋豪华别墅前，自己打着电话就走了。辛然敲敲门，迎来的就是谌舟的痛骂。

谌舟认得他。

老男人的相册也不知道为什么开了云端共享。先是陆方雪的手机里莫名其妙出现一堆‌‍‌男‍‌‌男‎‌‌‎‍‍女‌‍女‍‌的照片，之后谌煦的、谌舟的也同步出现。陆方雪那个时候已经明白了谌徴言不回来的原因，她所剩的骄傲只有谌徴言一直戴着的银色婚戒。

直到这个叫做辛然的男人出现。

生病而急剧衰老的脸更是因为照片上男人与男孩的灿烂笑容变得憔悴，她是一张揉皱了的旧报纸，上面是用泪水写满孤独与无助的字迹。岁月不居，它渐渐地模糊，直至再也看不清楚。

谌煦向辛然道了歉：“是我管教得不好。”

“道什么歉。”在谌煦背后刚消停的谌舟又张牙舞爪地跳了出来，“哥，你不记得妈看到那些照片时候的表情了吗？这种破坏别人家庭婚姻的人，啧，你别被他的表象骗了。”

尴尬介在三人中间。

辛然动了动嘴唇还是什么都说不出口。谌舟说得对，他就是个第三者。从当初选择要和带着婚戒的谌徴言在一起时他就明白，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偷。

他偷走了别人的婚姻与爱情，偷走了谌徴言该陪在家人旁边的时间，偷走了原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

谌煦淡淡地看了他的新小妈一眼。

淡绿色的目光在镜片下折射出来，仿佛将这漂亮皮囊下的肮脏灵魂看了个通透。这一眼看得辛然僵直在原地，双脚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

谌煦说：“父亲要我好好照顾你。”

谌舟还是挨不住气，他对谌煦说：“你真的要这婊子住我们家啊？”

“嘴巴放干净一点。”谌煦生气了。

“靠！”谌舟语气变得委屈，“你！”

他看向辛然：“你他妈不走是吧？”

辛然没有回答。

“行，算你有种。”谌舟说，“你不走我走。”说完他就气冲冲地踏上楼梯，房间里传来叮铃哐啷的响声。

“我真的走了！”谌舟看了一眼哥哥，瞥见站在谌煦旁边的辛然他又别过头。

“嗯。”

他背对着哥哥，气呼呼地说：“你都不留我！”

谌舟真的走了。辛然慌张地看了一眼谌煦，这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人却表现得格外淡定。谌煦似乎看穿了辛然的眼神中的焦灼，他说：“没关系，他会回来的。”

谌煦领着辛然去了三楼的一间客房，里面已经找人收拾干净了。他让辛然把包放下，然后看了一眼腕表，十点二十分。

他问辛然：“你中午想吃什么？”

男人的菜和男人一样都是淡淡的。辛然却觉得很美味，不知不觉吃得多了些。他打了个饱嗝，又不好意思地看了谌煦一眼，依旧是面无表情。

似乎没有什么感情能动摇这张冷冰冰的脸。不过这样也好，这样就不会去过多猜想每个表情的含义。是微笑冷笑讥笑还是嘲笑，是轻视蔑视仇视还是怒视。

辛然躺在床上准备睡个午觉。

手机却响了起来——这是谌徴言刚给他买的。辛然一看来电，老公。

他按了一下那个绿色的按钮，动作还有些笨拙：“喂。”

“我刚到酒店，然然想我了吗？”电话那头传来谌徴言磁性的声音。

“想。”

“怎么了？不高兴吗？是不是小煦没有好好照顾你？”

面对男人抛出来的一大串疑问，辛然回了一句：“没有。”

“是吗？”谌徴言说，“那就不提这个了。然然，电话贴在耳朵边了没有？”

“嗯。”

辛然捧起手机，他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低地喘息，伴着细小的水声：“然然的里面好紧，好热。”

小腹一紧，辛然起了反应。他把手探向身下，‎‍‍套‎‍‍弄‎‌着起了反应的‍‌阴‌‎‌‎茎‍‍‎。

“然然，”谌徴言问，“想不想我？”

“嗯……想。”辛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其实相较于男性器官给他带来的快感，辛然更偏向他厌恶的女性器官。他夹紧了腿，‎‎‍‍阴‌‎蒂‌‍‎被挤压到，下面传来阵阵快感。

他不住地喘气。

谌徴言听到辛然的声音更兴奋了。他吻着电话，说：“真想马上回家操你。”

“把逼扒开一点，让我看看流了多少水？”

手机屏幕明明是黑漆漆的一片，辛然却觉得谌徴言能看得见自己放浪的姿态。他用手指掰开红肿的穴，因为要分别一段时间，所以在这之前谌徴言要了他好几遍。

手指还不够，还不够粗还不够深，不能缓解他内部的瘙痒。他像一只毛虫一样，在床上蠕动。‍‍淫‎‍水‎‌‌‎‍打湿了刚换上的被套。

“啊……”太舒服了，辛然找到了那个可以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的开关。他颤抖着，前面也射出白浊的‌‌‍‎精‌‎液‍‎‎。

“啪嗒”一声，手机掉到了床下。辛然趴在床上想去捡，结果自己也翻下床去。

楼上传来不小动静。

谌煦走到辛然的房间敲了敲门。

“不要进来。”辛然的声音有些颤抖。

谌煦还是打开了那扇门，那个潘多拉魔盒。

他永远忘不了门后的画面。

他的小妈半支起身子，眼眶红红。白皙身躯上是父亲留下的斑驳吻痕，吻痕下是比普通男性稍大一些的‍‎‌‍乳‍‎‍‎房‍‌。谌煦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他想回避开时，却看见辛然紧闭的两腿间那透明的水痕和略带深红的、不应该属于男性的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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