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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导明白自己酒量不好还断片，醉后事情一概不知，直接睡死。

除了自保系统，24时运作。

他莫名地信任这个哨兵，任性妄为，想发泄就发泄了。

黑暗哨兵的疏导是个几乎不可能的任务，他接到父亲的要求，便听话地来送死。

似曾相识的喝醉……十六岁时他执行第一个精神疏导任务。

强强联姻的叶家和李家，被媒体报道多么恩爱，他们的孩子多么优秀，最终一拍两散。

做精神疏导，向导要控制哨兵的情绪，感知哨兵的状态，寻找哨兵的痛苦。自己都无法冷静，何谈疏导。

哨兵比他大三岁，这个年龄觉醒已经算晚。跟他一样天赋异禀，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小心翼翼地表示爱慕。

叶璟借酒吻他，半醉半醒，强撑着困意宣示主权。然后睡死。

觉得自己分明卑劣。

利用哨兵纯洁的爱意，满足病态的空落。

他不配称神，他是无趣的凡人。

哨兵的名字？忘记了。

唐衍跟那个哨兵很像，偷亲先亲脸颊。

21

灰狼跳上大床，用脑袋蹭叶璟，求抚摸。

向导往被子里缩，“唐衍，把你的精神体收回去，它太黏人。”

……昨天还夸它可爱。向导真善变。哨兵默默地把灰狼收进精神图景。

向导突然探出头，“你昨天是不是亲我了？”

？这次怎么记得？

“从实招来。”

22

唐衍想，我没有未来。

低头时见到向导湿润期待的眼睛。

可他需要我。

23

哨兵从往事讲起，最后表达了希望叶璟和他恋爱的思想感情。

“……哦。”向导委婉地提醒，“我比较特别。喜欢让敏感的哨兵做承受方。”

“可以。”

“癖好奇怪。你会疼。”

“可以。”

“喜欢你哭着求我……”

唐衍捂住他的嘴，无奈地笑道，“都可以。同意就点头。”

向导点头。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他漫无目的。

一起去死也没什么不好。

能作伴，不必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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