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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没有奖励，向导还是给了个甜头。精神屏障，隔绝噪音，比高级静室爽多了。

向导撸狼耳朵，自娱自乐地笑。

哨兵酸得不要面子，没话找话，“你喜欢汽水还是果汁？”

向导瞅他一眼，惊奇道，“我看起来像小孩吗？我喜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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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记得很清楚。

十年前，向导喝完酒干了件大事，把精神疏导的任务对象强吻了。

哨兵没推拒，犹豫着抱住他。

唇舌激烈交缠。向导顶开对方的腿，轻揉性器时骤然调节了哨兵的触感。直冲大脑的过载快意，哨兵腿软喘息，恍惚间看到了一只雪鸮。

“我是谁？”向导执着地问。

“……叶璟。”

“不对……”向导嘟囔道，“我是小可爱。”

“……嗯。可爱。”

“你是我的。”

哨兵无法分辨这是醉话还是真话，但以后没让别的向导碰过。

叶璟是不是碰过很多哨兵，做疏导会吻他们吗。这些都是之后的问题，唐衍当时想亲吻向导红红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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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衍的精神图景是铺雪的森林。目前残碎，黑雾弥漫。通常精神图景是精神体的栖息地。

叶璟有两块完全分裂的精神图景。海岛沙滩和北极雪原。他知道雪原在不断扩张，常常能听见雪鸮的鸣叫。

雪鸮与鹈鹕不同，它很少出来，它从向导小时候就存在。

向导听着普通人父母的争吵，缩在小房间跟雪鸮聊天，“你住的地方好冷。”

“不要出来。我住的地方更冷。”

第二天的疏导，向导在哨兵图景入口打转。灰狼被收进图景，焦躁地扒雪，雪片飞扬。

向导蹲下拍它的头顶，“我要进去咯。带个路。”

崩塌的地方太多，再不开始会来不及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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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导就没干过这么累的活。

图景是在重构好转。每深入一点，耗费的精神力成倍增加。仿佛无底洞，曾经试图治疗的向导无不失败。

到最后关头，重构速度追不上崩塌速度。

哨兵看的很开，给他榨了杯草莓汁。牛奶草莓汁？谁喝谁是小屁孩。

向导推回去，拉住哨兵的食指和中指，“屏蔽刺激，你喝。”

用精神力需要碰我，看来真的累到了。哨兵咬住爱心花哨吸管头……让塔送这个吸管他解释了好久呢。有点可惜。

“没有酒？”向导侧着脑袋趴在桌上，懒懒地晃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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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开了瓶红酒。

没有强吻，向导倒头就睡。

……好亏。哨兵心道，亲一下，当酒钱。

软软的脸颊。哨兵下移脑袋，舔吮向导的唇。

“嗷呜！”灰狼叫起来。

向导睁眼，勾起嘴角笑，“……你是谁？”

雪白的鸟飞落在酒杯旁，理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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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吻他。

哨兵生涩的舌头撬开对方的唇，被辣哭。

忘了……

喝醉的向导不可能有心思调节他的感官。

向导强硬地圈住唐衍的腰，仰头问道，“不好喝吗？还是我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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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璟的指尖钻进他的腰乱点，“你的体温好高……陪我喝酒刚好。”

很暖和，不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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