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正文-----

“你太给他机会了，”哈基姆痛心疾首，“为什么呢，我亲爱的朋友？”

“......他人真的不坏，”舒琴说，“不是吗？”

“‘通往地狱的道路是由善意铺就的’，”哈基姆说，“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都过去了。”

“那下次呢？”

“我一定会找一栋又高又没防护的楼。”

“哈，”哈基姆不屑地笑了一声，“我想你只会把自己搞成一个原地打转的陀螺。”

赵英空真的不坏——舒琴告诉自己。这个人真的不坏。他总是有他的办法。而且，不管怎么说，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他已经做到最好了，不是吗？但他是怎么知道舒衡的事情的？是舒衡自己告诉他的吗？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到时候他得跟舒衡谈谈——很严肃的谈谈。这事儿很重要。

王平新给他开了做经颅磁治疗和生物反馈的医嘱。他现在每天都得去，怎么说，烫头？那让他觉得自己该剪头发了。不过还是等出院的时候再说吧。还有看钓鱼和开花。舒立国最近特别忙，老得出去办事，舒琴让他直接回家住去——他现在能自理了，没事的。可正常了。随着他逐渐回到现实，他也开始感觉到药物带来的不便之处：阳痿，脱发、口干、坐立不安、奇怪的困倦和失眠、近事记忆受损、时不时跳出来的头痛、等等等等。而之前他几乎注意不到这些东西：他忙着对付乔拉斯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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