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正文-----

舒琴看着赵英空梦游般地洗漱换衣服出门。他一开始不太理解，后来觉得头昏脑胀，于是躺回去睡着了。

他做了些梦。梦境光怪陆离，重重叠叠，让他想醒却醒不过来。好不容易挣扎着醒来了，一看手机，才过了半个小时。

而乔拉斯坦已经站在窗前。她裹紧了身上穿着的大衣，一头憔悴的金发在暗淡的晨光照耀下，显出黄铜般暗沉的颜色来。她心不在焉地点了支烟。

“早上好啊，亲爱的。今天过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舒琴说，“你想干什么？”

“我只想帮你掌握命运，”她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答案是——”

“给你换个花瓶。”

乔拉斯坦的脸上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这是等价交换，亲爱的。很公平。”

过了一会儿，舒琴站在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冲洗着自己的手，一直冲到双手麻木才关掉。

“好了......告诉我答案。”

“坐最早的一班班车离开这里，”她说，“这将有助于你保持精神独立。”

然后她走开了。舒琴站在镜子前，突然又觉得有些头昏。于是他走出去把早上起来吃药时开的那瓶矿泉水喝了，想借此提提神，但只是打了两个寒颤而已。

头皮上爬过一阵一阵的，麻麻的感觉。不像头痛，但也不怎么舒服。他深呼吸了几下，觉得很费劲。这是感冒了吗？也许是昨天泡温泉泡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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