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诺言又出现了！

-----正文-----

“利维坦！”赫夫进了卫生间几秒钟后，她便在那里面语气激烈地大喊大叫道，突然变得尖利声音被瓷砖弹来弹去，一路穿过走廊，捅穿了书房薄薄的木质墙，“利维坦，我的眼睛怎么了？”

“它们瞎了？”利维坦上了楼，探身进了卫生间，和她纤细得有些过头的陶瓷腰相比，她蓬松的墨绿色长发相当有空间感，“我记得前几天它们的视觉功能还没有出问题。”

“不，它们...”赫夫转过身来，灰色棉布衬衫胸前的扣子都扣得歪七扭八，平坦的胸部和凸起的锁骨都稀疏的从扣缝里露了出来，她的皮肤像死人一样苍白，但是更引人注意的是她的眼睛，“它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颜色？”

赫夫骨节分明的双手罩在了她的脸上，突出的腕骨下缝合线和伤疤红肿鼓胀，一双金色的眼睛从她的指缝间惊愕地回望着利维坦，闪闪发光。

她的身体几乎已经完全恢复了，所以打算回自己的修理店去住，今天她就要离开了。

“它们本来确实是褐色的。”利维坦回答道，“不过似乎从你醒过来之后，它们就变成了这个颜色。”

“而且现在它们还有些发光，亮度很低，普通人的眼睛很难看出这一点。”看见赫夫似乎说不出什么话，她又补充道。

“好吧。”赫夫放下了手，看起来被说服了，然后又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耸起了肩，“等一下，不，没这么简单，这完全没解答我的问题，它们到底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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