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

-----正文-----

Bruce立即转身想朝着楼上跑去，但身后的Arthur叫住了他，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停下脚步。嘴角的妆都已经花了的Arthur看起来不再笑着，他说：

“留着那本本子，好吗？”

Bruce这才想起来他的怀里还揣着对方的本子，鬼使神差地，他扒着本子边缘的双手紧了紧，点了点头。

在他离开地下室之前，Arthur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事后回想起来，那个笑容中八岁的Bruce没有辨析出来的意思， 是告别。

“Incoming the clowns, sir.”

“在哪里？”

“他们包围了哥谭中心银行，扫描看来，人数有近百个人。”

“不用管他们，GCPD能够对付这些跟班。Where is——”

“The Joker？方才在银行的屋顶发现了他。说实话，如果他能放弃那个麦当劳一样的配色，会至少增加一点难度——”

“现在不是时候，Alfred。”

耳机中Alfred的声音迟疑了一瞬：“……只是想试着让你放松一点，Master Bruce。之前一次涉及到那个小丑时，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也许我可以联系Gordon局长，这次让他来处理Joker。”

“不。”Bruce也许否认地过于快了，他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把Joker留给我。他很危险，特别是他身上的感染力，不是所有人都能靠一张嘴和一把手枪，就能让大半的黑社会甘愿为他效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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